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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徐建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偌大的国公府可全压在他身上,钱财短缺差点没了众人的月例,主事人更是昏迷不醒,人心动荡。
要不是公子及时从昏迷中醒来,还突然变得懂事了,不仅一路进爵,还兴建了几门日进千斗的生意...
他可不会像现在这么悠闲,还能时不时的跟公子去汤峪歇息。
看着公子对自己如何了解建州之事感到困惑不解,徐建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
“早年间,因为泉州、福州两地的蛮僚啸乱,陛下遣戎卫归德将军陈政更代,升为朝议大夫,统江南行军管事,率府兵自丰州莆田县南下,平定锋獠。”
“而这位陈政将军也不简单,在青年时就曾随其父陈犊一起攻克临汾等郡,与当时的国公爷互为大军左右翼,几番连战相互掩护下来,也结下了不浅的交情。”
“当陈政被任命为新职要去上任前,他还特意前来拜访过国公爷,两人在府上畅饮美酒,共叙旧情。”
李斯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暗暗琢磨着什么。
或许陈政的名字不够响亮,但他以后的儿子陈元光却是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名声远扬的主。
不仅在明朝时被追封为昭烈侯,在后世那更是香火鼎盛,子孙遍地。
尤其是在闽南、粤东、台湾和东南亚等地备受崇敬,更被他的后人们尊称为‘开彰圣王’。
其地位之高,甚至可以与妈祖、保生大帝和关公并称民间四大神只,香火也是不相上下。
说来也巧,前世的时候,李斯文还参拜过陈元光的神像,听说有消灾避恶,延寿保平安的寓意。
虽然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也不排斥这种信仰,反正就路过的时候上炷香,灵不灵的,顺手的事。
想到这里,他对陈政的为人也有了几分信心,能教出陈远光这等人杰的人,不会是什么背信弃义的。
于是开口说道:
“既然有如此缘分,那徐叔你便拿着阿耶的印信,写于陈政一信托家兵送去。这件事也不算麻烦,只需在建州找几棵茶树而已。”
不等李斯文说完,绿珠便称心如意地递上了刚才记下信息的纸张。
其上如同亲身经历般、记有无比详尽的信息,甚至连一些当地人都会遗漏的细节也同样有记载。
这不禁让徐建迟疑,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家公子该不会是盯上了他师门遗留在人间的宝物吧...
毕竟自家公子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白鹿原而已。
如果不是在梦里,随仙人到访过建州的九龙窠,又怎么会清楚的知晓远在千里外的九龙窠壁沿上,会有几棵茶树?
而且更让徐建犹豫的,是还要挪用国公爷的印信...这万一事情败露,自己会不会出事不一定,但自家公子肯定是几天都下不了床啊。
想到这里,徐建耐不住心中疑惑,他就纳了闷了,公子不惜冒险的找这几株茶树,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茶树也是仙人异宝之类的吧。
于是开口问道:“找茶树倒是小事,只是公子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非要找建州的那几棵?”
李斯文斜了一眼不解的徐建、好奇的绿珠,幽幽叹了声解释道:“别看这几棵茶树不起眼,将来可是金贵的很,每一株都价值亿万钱。”
徐建和绿珠头一次听说茶树还能值这么多钱,脸上骇然一片。
李斯文摆摆手,继续说道:“某之前是见过几次,但它被保护的太好不让随意采摘,之前留存下来的又太贵,十两茶叶二十万钱...而且还有价无市。”
没理会两人的恍然大悟,李斯文不禁感慨一声:
“某一直无缘品味一番这所谓‘大红袍母树茶叶’的醇香,但现在既然有机会,某怎能轻易放弃。”
虽然他说得如此笃定,但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底气。
尽管这棵母树据说是已经有上千岁了,但这些都只是口耳相传,无人能够证实其真实性。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棵母树在明朝时期便已声名远扬。
几百年的光阴流转,对于一个王朝而言或许意味着多次更迭换代,但对于悬崖之上的树木来说,也许仅仅是白驹过隙般短暂,李斯文估摸着,这母树如今怎么也长出来了。
“对了。”
李斯文突然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去的徐建,郑重地嘱咐道:“如果真的在某说的地方找到了那所谓茶树,切记要将整座山都给某买下来。”
他可没忘了慧苑坑、牛栏坑、倒水坑、悟源涧、流香涧这三坑两涧,都是水土丰茂的地方。
若是能在茶树上截取一枝,扦插至这些地方,数年后便能长出一棵新的优质茶树。
虽然对于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忧,但等扦插的茶树长成,必定又是一门赚钱生意。
想到这里,李斯文沉吟道:
“购地的钱,先让陈政这个江南道总管事代为垫付吧。等家兵返程,某收到来信后,便会立即准备好购买地契的铜钱。”
见公子交代完后,徐建抬腿就要匆忙离开,但刚出了门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回来老脸羞愧道:
“老奴真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刚才来,是因为正堂里还有两位大人在等着公子,任凭老奴说什么也不动弹,老奴这才无奈前来打扰公子。”
“哦,什么人能让你这么无奈?”
听徐建这样一说,李斯文到有些惊奇,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作为李绩心腹,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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