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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从小就在宫中长大,由于身份特殊,受到李唐皇室几乎所有成员的宠爱,导致她的地位,就是宫里除了皇帝皇后最高的那个。
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情,随行看护的宫女也不敢出言训斥,反而还要小心翼翼地帮她善后、隐瞒......
再加上晋阳一直表现的知书达理,乖巧懂事,皇帝皇后二人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因此,除了些太危险的地方,宫中从不对晋阳设限制。
如此自由自在惯了的晋阳,又哪里听得进襄城的劝慰,下意识的就要顶嘴。
襄城公主被她的反应气到,自己担心这担心那的,结果还成了坏人...
她寒着脸冷哼一声,不再过多言语。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萧锐有些头大,一位背靠家父家母,一位更是李二陛下的掌上明珠,他谁也得罪不起。
但他心中也清楚这事是襄城中了他们三个的误导,是误会。
但事关晋阳早夭的秘密,他又哪里敢说,只能赔笑几声,赶紧岔开话题道:
“如今在坊间,二郎的故事可是受欢迎的很。”
“曾施以仙术挽救秦公性命,又乐善好施给灾民一条生路,除了当时芙蓉楼前的一首《将进酒》有抄袭之嫌,二郎的口碑可谓是完人。”
见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萧锐松了口气,继续道:
“某之前还在嗤之以鼻,毕竟人无完人,二郎的美名怕不是自己找人吹出来的。但今日得见二郎胸中傲骨,肯定是不屑于传播这些流言蜚语的,只不知这些传闻......”
李斯文点点头表示赞同,并不将萧锐话中的揶揄当回事。
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别说《将近酒》了,他所有的诗篇几乎都是抄来的,也没把文人才子的名声当回事。
甚至他还有心思感慨,能传出这种风闻的人真特么的是个人才,能如此贴合实际的传出让百姓深以为然的风闻。
毕竟他前身的确就是个一个不学无术,只会逞拳脚之力的莽夫。
可昏迷一月有余,醒来后却突然性情大变,不仅无师自通了一门神奇的医术,还变的诗词绝伦起来。
这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很荒谬,医术还能用医学世家,一朝顿悟的借口搪塞过去,但诗词...抄袭便是最好的解释——
花钱养几个有才的寒门贵子,整天将他们关在隐秘之地让他们写诗,有不错的就张冠李戴,拿出去人前显圣,博一个才华出众的美名。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有人往这方面靠拢也并不奇怪。
念及至此,李斯文平淡回道:“乐善好施并非某一人行为,只是家父临行前边嘱咐好的。至于秦伯伯......只能算是机缘巧合,深受其害的毒疮某正好会治疗。”
众人齐齐点头,对于那日秦琼在太极殿晕倒一事,他们都有所耳闻,但那天李二陛下命诸臣离宫,无缘得见真相,索性今日可以询问正主。
倒是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唐义识,有些担心李斯文心中不喜,驳斥萧锐道:“传进萧大兄耳中的这些风闻简直是不可理喻,不曾得见二郎真面就妄加揣测,污蔑其才华。”
“要某说,这都是些嫉贤妒能的穷酸书生,因为自知无法与二郎相提并论,才故意编纂出这些风闻,其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二郎作诗的兴致。”
“没了佳作现世,他们这些曾受百姓崇敬的文人骚客,才能重返昔日地位,不至于饿死。”
听到唐义识的推测,李斯文这个正主还没什么反应,萧锐和王敬直这类自诩文人雅客的也一笑而过。
唯有柴令武脸色阴沉,好像是被戳中了痛点。
虽然唐义识表面上是在痛骂那些沽名钓誉的所谓名士,但他总觉得,这是在影射自己嫉贤妒能,污蔑李斯文那事......
这不笑话吗,那时的虎彪哪里配自己嫉妒,现在的蓝田公还差不多。
不知柴令武心绪如何变换,窦逵突然开口问道:
“秦公的毒疮,陛下可是寻遍了天下名医都束手无措,敢问二郎是从何处学来的医术?”
他一直对这件事颇为上心,正好借这个机会解开疑惑。
“嗯...”李斯文思索片刻,回道:“某也不说大话,确实是在梦中到了仙门,随一众仙师学习了二十年,这才有了一身说得过去的医术。”
众人闻言无比震惊,就连手中酒杯倾泻酒液,沾湿了衣衫也浑然不觉,仿佛这些都不再重要。
“二十年?”萧锐惊讶地叫出声来,忍不住的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李斯文从昏迷到苏醒,这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在梦中,他经历了二十年的岁月,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大!
二十年...那再加上他原本的十四年,那李斯文的见识怕已经是到了上一代的水准,如此说来,他为何如此少年老成便有了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王敬直暗暗点头,心中疑惑稍褪,紧接着问道:“不知二郎可否将这二十年告知一二?”
“有何不可。”李斯文点点头,脸上出现一丝怅然若失,让众人为之一叹。
“我等凡人虽有幸得见仙门,但与其中人相比不过愚材,某先是在名为‘小学’、‘初中’、‘高中’三所等级分明的学堂度过十二年的时光。”
“前后跟随数十位恩师,学习一些简单的知识。”
“简单知识?”
“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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