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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感受着眼前快速划过的山,和耳边凌冽的风,脑海里闪烁着父亲,母亲,兄长的笑脸,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猛的睁开了眼,入目是不见五指的黑,这让她异常恐慌。
想要惊呼,却发不出声,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
屋内亮起昏暗的光,苏然惊恐的看向光源,一位身形健硕的男人一手拿着一支蜡烛慢慢的靠近她。
苏然更加惊慌,她扯着嗓子喊着,“你别过来!”
男人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好似有安抚人心的魔力。
苏然莫名镇定一些,路洵把蜡烛放在桌上,他站在屋中间继续询问道:“有没有受伤,你动一动手脚?”
苏然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她抬了抬胳膊,伸了伸腿,除了疼没有别的感受。
路洵看她的样子,安抚道:“看样子你运气不错,没有伤到筋骨。”
苏然转动眼眸四处打量,入目是简洁干净的房间,而自己则身穿嫁衣正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凛冽的风透过窗缝渗入室内,惹得苏然瞬间打了个寒颤。
她记得自己不是跳下山崖了吗?怎么会在一户人家中,但她敢肯定这男人绝对不是原本她要嫁的狗屁员外。
“是你救了我吗?”苏然沙哑的声音响起,她不知道已经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甚至不敢想一个姑娘在这乱世之下,独自一人如何存活,更何况她现在显然是落在一个不知什么身份情况的陌生男人家中。
苏然紧张的舔了舔爆皮的嘴角,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和这个男人解释自己的来历。
路洵看着她的小动作,眸光深了深,他紧忙避开男人本能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碗水,慢慢走到炕边,递给她。
“喝点水吧。”
正思索间,男人冷硬的五官映入眼帘。
他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浓密的黑发高高束起。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鹰隼一般,透露出坚毅和果敢。
他身着干净的粗布短衣,却掩盖不住他英俊的面容。他的五官轮廓清晰,犹如雕刻般立体,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男性天然的野性,可又笑的从容迷人。
她心中不禁好奇起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苏然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水温正好,不烫嘴,喝下去让她感觉喉咙舒服多了。
路洵见她喝水时嘴唇微微嘟起,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不禁笑了起来。
苏然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下头去,假装专心喝水。
她渴的厉害,不一会就喝完了碗里的水。
“还要吗?”
苏然摇了摇头,“不了…谢谢。”
路洵接过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是我救了你。”
苏然愣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
路洵偏头看了一眼她又迅速收回目光,一共说了几句话,都是谢谢,这姑娘还会说别的吗。
突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没在开口,空气中都透露着尴尬与局促。
片刻后,路洵突然起身,苏然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感到背后一阵冰凉她才冷静下来,咽了咽口水。
路洵忽略了她的小动作,转身出了屋门。
苏然壮着胆子贴着窗边的窗户听了听,屋外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好像是在做饭。
她松了口气抱紧自己的膝盖,靠在墙角,看见墙上的弓箭,“他应当是个猎户吧?”再看看屋内的摆设。
就男人住的这个房子,就这破破烂烂的陈设……他应当也是个穷苦人家吧,好在屋内整洁干净。
回想起之前,她原本是城中商户之女,虽算不上名门闺秀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父亲原本是武行出身,后来自立门户开了武馆,遇见母亲后又改行做起绸缎生意。
原本家中富裕,父母恩爱家庭美满,谁曾想几年战乱,兄长与父亲被强行征兵上了战场。
最初每隔几月还能收到父兄的家信,随着时间拉长家信越来越少,直到前年她再也没有收到父兄的消息。
家有旁支亲戚都说父兄战死沙场,她和母亲却不信,父亲武艺超群,兄长也是个中翘楚,怎会就这样轻易…
母亲面上不说,独自一人继续经营家中绸缎庄,二婶母却隔三差五来家中说闲话,几番下来母亲思虑过重,终究一病不起。
她知道母亲本就忧虑父兄,二婶母无疑是加快了母亲的心魔。
那日,她拿起柜台的算盘用力砸了出去,“滚!你们都不配踏进我家!”
二婶母捂着头,一股鲜血顺着指缝中流了下来,“啊!”尖叫一声。“好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和长辈动手,我看你是有人生没人教!”
苏然气的浑身发抖,母亲还病在家中,二婶母带着堂姐每日来打秋风,话里话外都在惦记他们家的产业。
她实在气不过才动了手,“你滚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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