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范闲不知道庆帝私底下是怎么吐槽他的,但他还是得到了同意进宫,怒气冲冲带着一脸的伤,目不斜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好等会儿要怎么和庆帝告状。
幸亏是大晚上的,否则被那些官员的看到后又在背后嘲笑他,但也庆幸无人看见,否则还以为闹鬼了,没见过哪个鬼顶着一头猪脸晃悠。
可没把侯公公给吓一跳,到嘴边的叫喊声硬生生的忍下了,愣是从这红肿的脸看出了几分相熟的眉眼才确定是范闲,倒腾着小碎步跟上为范闲引路,冷不丁的撞见宫典侯公公又吓了一跳。
宫典立马停下脚步,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后微微低头,那是什么东西,怪吓人的。
侯公公的视线从宫典身上淡淡的扫过,若有所思,但脚步未停,三人擦肩而过。
等走了几步宫典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离去的二人背影,一脸疑惑,不确定的低声道:“那个是范闲?”
这么晚进宫有点不正常,而且陛下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召臣子入宫。
宫典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跟了上去,在范闲觐见时拦下了。
“小范大人!?”
“宫统领,有事?”范闲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宫典。
近距离的暴击可把宫典的心脏吓得都停止了,好丑。
“这么晚了,您这是?”宫典上下打量着范闲,视线落在一旁的侯公公求解。
范闲不做声,您都追到这了,你问这一句不多余吗?
“陛下召见。”侯公公掐着嗓音回道。
“现在?按规矩,这时辰,外臣不能入宫。”
宫典的眼神带着审视,像是要刨开范闲心里隐藏的秘密,探究着他的意图,但很可惜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范闲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而且也很难从这猪头脸的范闲看出些什么来。
宫典最终放弃了,他不想为难自己的眼睛,所以果断地选择为难一旁的侯公公。
“陛下的旨意才是规矩啊!”侯公公隐约带着一丝不悦。
侯公公:什么档次?竟敢质疑他传达的旨意?
庆帝:你说规矩?朕的规矩就是规矩!
“职责所在,候公公见谅。”宫典连忙谢罪赔礼,目送着二人进去,眼底闪过一丝深意,转身离开。
“陛下,范闲到了。”
这是?范闲指了指蒙着面的庆帝,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侯公公很有眼色的退到一边,让他们君臣交谈。
二皇子府上,百般聊赖的李承泽窝在秋千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垂落在半空的脚时不时烦躁的晃悠几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对着门口望眼欲穿。
“三元~三元~”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叫魂呢,殊不知只是深闺寂寞独守空房等待妻子回家的小娇夫。
“必安,你说三元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是不是被别的事情给绊住脚了?”
“比如?”正在给桑葚和三七洗脸脸爪爪的谢必安抬头。
李承泽激动的从秋千椅子上起来,赤着脚走到后面的榻上又重新躺下,眼神含着担忧,语气带着一丝不安的说道。
“比如拦路打劫,杀人放火之类的,那这样的话,三元岂不是很危险,三元她需要我!”
谢必安嘴角抽搐,殿下你是认真的吗?哪个敢不长眼的拦路打劫那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殿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有危险的是他们而不是王妃。”
“(¬︿??¬☆)三元也是女子!”李承泽在榻上滚了一圈,抬起头愤愤不平的对着谢必安说道。
三元,快点回来,我想你了,三元~
怨夫猫猫受不了寂寞,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唇角微微下垂,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无尽的失落。
突然,在谢必安的注视下,李承泽猛地起身,目标朝着开的正艳丽的牡丹花,抿着嘴一把揪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肩耷拉下来,眼眶微红,撕扯着手上的牡丹花瓣,喉咙里翻来覆去咕哝着一句话。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殿下,你戏有些过了。”谢必安看着满地的花瓣,无奈的叹气,捏住了想冲上去捣乱的桑葚和三七。
不听不听,他不听,李承泽把脸扭过一边去,把手中光秃秃的花梗丢掉,眼尾带红,神色落寞,瞳孔随着烛火一点点涣散。
桌上的烛火摇曳着,照亮了他孤独的身影,他在寂寞里尝试着寻找三元不在他身边的一丝温暖。
他伸手去拿起烧短一截的蜡烛,歪着头无神的注视着,无意识的把手伸过去,指尖触摸着火舌,来回摆弄着,手掌特地停留在火舌的上方。
这何尝不是一种寻找温暖的方式呢?
“殿下!”看到这几乎是自残的行为,谢必安连忙起身走过去。
把李承泽给唤醒,‘嘶’低头看着烧红一片的手掌心,感受不到疼一样,空洞无神地双眼渐渐的亮起了光彩。
谢必安话像长了刺一样,变成破碎的音调堵在喉咙里。
“不行,我要去找三元,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把我的三元带回去做压寨夫人怎么办?”焦虑不安的李承泽越说越焦躁,一骨碌的从椅子上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袍,正欲往门外跑去。
这时家仆脚步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