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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公子这礼……我恐不好收。我昔日已与公子说清楚了,他不该还来送我礼物。”
管事早得了姜湛的吩咐,知道玉女一定会拒绝,他便笑呵呵:“我们公子说了,女郎虽住在丹凤台,但仍与他有未婚夫妻之名。一日这名分不解,他便仍可一日宽待女郎。女郎若有疑问,只管问王后便是。公子言尚有三年时间,女郎一切言之过早。来日方长,公子等着女郎回去。”
管事低声:“我们公子一直念着女郎。”
如此,玉纤阿便无言以对了。
男子爱慕她,锲而不舍。这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她只好礼貌地笑一笑,让梓竹来与管事对那些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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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翕换了一副面容和打扮,无法做到“人皮面具”那般真实,但起码让人一眼看去,认不出他是公子翕。他混在薄家送礼的人中,敷衍地混进去,帮忙搬一搬礼物。但他全程三心二意,心情复杂。
再登丹凤台,丹凤台已经不是他昔日住过的样子,连重新盖起的三层阁楼,都与他母亲昔日总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阁楼不一样了。
草木都是刚种的,没多繁茂,反而稀稀疏疏,看着尴尬。
范翕心事重重,一直心不在焉。
他搬礼物时,一眼又一眼地偷偷楼方向。见窗开着,隐约可见女郎绰约的身形。范翕又见姜女和成渝在楼下忙碌,便心脏砰砰跳,觉得站在楼上窗前的那个女郎,必是玉纤阿。
只她为何不下楼?
范翕望眼欲穿,寻找机会丢下手中的活,想溜入那阁楼。但是他还没行动,便见又来了一拨人。范翕目色阴沉,一会儿,便见他心心念念的玉纤阿下楼了,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范翕敏感至极,玉纤阿一出现,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那些薄家仆从,一个个全都声音静了,先前偷懒的也不偷懒了,大声吆喝的也闭嘴不言了。一个个紧张无比,端正无比,要在玉纤阿面前做出一派正经的样子。
又都偷偷看玉纤阿。
范翕面容微峻,秀睫在眼睑下投下一席浓密的阴影,挡住了他瞬间扭曲的眼神——他真是受不了这么多人都喜欢盯着她偷看。
紧接着,公子湛的人就表明了身份,玉纤阿为难又柔声细语地和他们交流。
范翕脸色更淡了:姜湛。
竟然还不死心!
还觊觎他的玉儿!
但是范翕疑心病重,他忍不住想姜湛给玉纤阿送礼,是不是说明玉纤阿和姜湛一直有书信来往。公子湛那般好说话,待人又热情亲切,玉纤阿是不是舍不得拒绝?不……玉儿不会那样坏的。一定是姜湛勾引玉儿,玉儿清清白白冰清玉洁,是那个姜湛的错。
范翕手臂抱着半人高的褥垫,眼睛时而斜下,从褥子后偷偷看玉纤阿一眼。
他挡着眼睛偷看她,虽然对公子湛的出现心中存疑,可是他忍不住偷看玉纤阿。每看一下,就在心中发痴,想她还是那般好看,削肩细腰,弱柳扶风。她侧过去与人说话的面容秀美,眸子清水一般波光潋滟,红唇嫣然如花瓣般。
真好看……
可是玉纤阿说了几句话,就走回阁楼了。
范翕混在人中,忍不住
追上去。他在楼前忙活,见玉纤阿没有上楼,只是在竹帘后和那个姜湛的管事说话。竹帘映着女郎绰约的身影,虽不如方才看得清晰,但朦朦胧胧,美人自有另一番风韵……
范翕红着脸,偷偷看人时,忽手臂被后面人一推。他因为心不在焉,重力一推来,怀里抱着的褥子就摔了出去。后面撞他的人骂咧:“再偷看也没用,玉女郎是我们公子的未婚妻。”
他目色一变,立时阴森森看去。
那碰了他的人,是公子湛派来的仆从。见这人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来,仆从被他眼神吓得瑟缩一下后,反应过来:“你瞪什么瞪?我家主君是公子湛,你薄家敢得罪?”
薄家主事那边一直伸长耳朵耳听八方,闻言立时过来道歉。但是主事一看范翕,怔愣一瞬后,警惕后退,他身后人刷刷拔刀:“你是何人?你不是薄家人!”
姜湛那边的:“你们薄家搞什么?!”
就在撞范翕的那个仆从惊疑不定间,见那被围在中间的陌生郎君忽然幽幽向他看来一眼,他心中一悸时,见那人蓦地长身拔起,纵向他,杀气重重。
那人一把掐住了仆从脖颈,仆从白眼直翻,只听那人淡声:“玉女郎不是你们公子的未婚妻,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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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纤阿回到竹帘后,让梓竹和姜女继续应对两方人马。她却回头对成渝说:“刚才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看,我后背都要被看出一个洞来了。”
成渝不以为然:“你方才下楼出现时,据我所观,楼下的所有男子都在看你。”
玉纤阿摇头:“不一样。”
她习惯了男子看她的眼神,但是她感觉到的那道目光,不一样……似对她充满了势在必得的觊觎,让人心头发寒,忍不住想逃。
玉纤阿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吩咐成渝:“你不要离开我半步。”
但她才嘱咐完,就有小厮气喘吁吁来报:“外面打起来了!好似有细作闯入,薄家和公子湛的人都在对付那个细作!”
成渝立时握刀,身担重任,他怕人伤害到玉女,即刻就要出去镇压这乱象。
玉纤阿想了一下,便跟上成渝。她也分外好奇,她都已经自囚丹凤台了,难道卫天子和王后还不对她放心?这细作,到底是哪方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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