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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养性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周奎的罪证他整理的非常整齐,非常完备,可以说无论是从法理还是从情理上来说都足以定下嘉定伯的罪。
虽然嘉定伯一事传开之后,京城之中说什么的都有,但那些权贵们知道的肯定要比普通百姓们知道的要多的多,所以他们在知道此事过后,第一时间便开始写起了折子,向崇祯替嘉定伯求情。
他们这样做倒不是跟嘉定伯关系有多么的好,有多么的铁。
其实究其原因还是不知道嘉定伯到底犯了什么事,万一再把他们给揪出来怎么办?
再则就是他们打算探一探崇祯的口风到底如何,这样一来才能决定到时候该怎么去做。
这些人那都是人精,不过这些都不管周建安的事了,他回到卢府之时已然深夜,听说卢象升已经歇息,所以他便也收拾了一下直接休息去了。
只不过当他刚刚关上自已的房门,卢象升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远处的窗口,看着周建安这边,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关了门窗。
次日一早周建安便早早的醒了过来,然后便由卢府的婢女们帮忙替其穿戴最正式的常服。
一般穿戴常服,那都是上朝或者在衙门里办公才穿这玩意。
周建安一般最喜欢穿就是自已改的常服,他跟上朝的常服可不一样,单纯的就是平常穿的衣服而已、
常服比较繁琐,黄大个等人手脚又乱,所以周建安没有让他们帮忙。
在几名婢女的帮助下,周建安也终于是穿好了常服,当他走出自已的院门之时,卢象升也正好走了出来。
“建安,咱们一起。”
“好啊,一起。”
周建安点了点头便跟在卢象升身后走着,出了府门便换了轿子,一路上卢象升也没说话,周建安便也就安安静静的跟着。
而下了轿进宫之时卢象升这才转过头来,对着周建安说道。
“听说你把嘉定伯府给抄了?”
“是啊,抄了、。”
认真的点了点头,紧紧的跟在卢象升的身后。
“你啊,整个大明,要说胆子恐怕也就你的胆子最大了,这一次你算是彻彻底底的将全部人都得罪完了。”
卢象升一边走一边说着,虽然他是这样说,不过看得出来他没有半点的生气、
毕竟周建安早就已经将所有人得罪了。
“不过你又干了一件好事,听说光是白银就超出了近百万两,还不算其他东西,你小子,看来我这个户部尚书要全靠你这个财神爷咯。”
“呵呵。”
周建安也不说话,只是傻笑了两声,他很明白,卢象升虽然没说什么怪罪的话,可是自已做这些事对他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首先便是在一众官员之中有些融不进去,毕竟周建安也得罪了很多人,虽然卢象升本就不善与这些人交流,但是彻底断了也是不好的。
再一个就是官员们,勋贵们给卢象升穿小鞋,就连周建安都已经听说了好几件对卢象升不是很有利的事不断在户部发生,这其实也算是周建安带来的影响。
但是周建安带来的又不止是影响,他还是给卢象升带来了不少的好处,首先便是源源不断的银子。
作为户部部堂,卢象升手中唯一能够让他直起腰板,不受人气的也只有手中的银子了。
以前的户部尚书,那都是受气包,明明就国库本就没银子,还一天天的被崇祯说来说去,搞得好像国库里的银子就是被他拿了一般。
由于没有银子,其他官员也压根不太搭理户部尚书,所以六部之中堂堂财神爷反而是排在末尾的那个。
但是卢象升一来则是直接将这一现象转变了过来。
一路上,卢象升也不停的跟着周建安交谈着什么,而周建安也发现,通过襄阳之事,卢象升似乎变了。
变得似乎没有那么杀伐果断了。
变得有些犹犹豫豫了,他有这种感觉,但是又不敢肯定。
他也知道,这恐怕跟襄阳一战有着很大的关系,虽然因为自已的原因他没有收到处置,但这也的确是他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而他们这一路上,则是少不了其他官员们不断看过来的目光,毕竟周建安可是这段时间朝廷里的红人,几乎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大事也都跟周建安有关系。
不过周建安可没空去搭理他们。
殿试在皇极殿外举行,偌大的殿前广场上摆满了桌椅板凳,礼部的官员们主持着仪式,随着贡士们的入场,参加完仪式的一众大臣们也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卢象升很忙,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而周建安则被留了下来,作为主考他当仁不让,不过今儿个却没他什么事,这一次开考,崇祯将自已的考题说完之后便直接拉着周建安走进了大殿之中,而广场上的一众贡士们也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宁云志也在其中。
原本周建安让他不来殿试,毕竟他才受了伤,这伤对于周建安他们来说可能是小意思,可要是对于宁云志来说那就是大伤了。
不过经过救治之后,凌云志勉强能够坐立,而殿试又是他的梦想,所以周建安便依了他了。
不过就算如此,宁云志也没坚持多久,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辰便体力不支晕倒在了桌子上,幸好周建安早就托人看着他,所以也没出什么大事。
至于功名,他的情况情有可原,三甲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将周建安拉进殿内的崇祯,一开口便问起了周奎的事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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