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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所下榻的酒店位于繁华市区的中心地带,其高层的咖啡厅环境优雅静谧,巨大的落地窗使得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
此时,叶孝勤略带疑惑地坐在吴财对面,目光好奇地注视着对方。
“吴总,不知你今日特意叫我前来,是有什么事吗?”叶孝勤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吴财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叶总啊,在正式向你提问之前,我想先给你提个醒儿。
接下来我所要询问的问题,或许会牵涉到你的家庭隐私,而且可能还会有些尖锐。但请相信我,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希望你能够理解。”
叶孝勤听到这番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略作思索,心中隐约猜到了吴财可能想要询问的方向。他轻轻点了点头,回应道:“没问题,吴总,你尽管问吧。”
见叶孝勤如此爽快,吴财不再犹豫,直接问道:“那么在你的家中,汪建萍对待你们兄弟如何呢?”
叶孝勤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说道:“吴总,不瞒你说,若真讲起来恐怕你都难以置信。实际上,在我们这个家里呀,一直以来真正的主心骨正是汪姨!”
吴财听后,不由得一愣,显然这个回答与他事先预想的情况有所出入。
叶孝勤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汪姨啊,想当年她还担任着我父亲的秘书一职时,便对兄弟二人非常照顾。
那时的日子虽说家里环境没有现在这么有钱,但也充满温馨。
然而好景不长,母亲突然离我们而去,那个时候家里很乱我和弟弟都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而父亲呢,整日埋头于繁忙的工作之中,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兄弟俩。
在那段艰难的时间,是汪姨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地承担起了照顾我们的责任。那些日子里,无论是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还是心灵上的慰藉安抚,都离不开汪姨无微不至的关怀。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汪姨,我真不知道当时我们兄弟俩该如何度过。”
听到这里,吴财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追问道:“照这么说来,难道你父亲对汪姨当真是一片深情?而非受人蒙蔽所致?”
只见叶孝勤轻轻一笑,缓声道来:“吴总啊,想必你也曾听闻过关于他们之间往昔的种种传闻。
但依我之见,父亲这一生最为痛苦难熬的时光,并非母亲离世后的那段日子。
真正令他心碎欲绝、黯然神伤的,实则是汪姨嫁给霍启梁的那几年。
在那段日子里,我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笑容。夜晚时分,他常常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书房的桌前,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仿佛要将满心的愁苦尽数淹没在那苦涩的酒水之中。
直到后来,历经无数波折,父亲终于得以与汪姨走到一起、携手相伴,自那以后,我才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见到久违的笑容。”
吴财摸索着下巴,这剧情不对啊,之前听故事以为是汪建萍的阴谋,现在从叶孝勤口中说出来,感觉是个上世纪的纯爱剧啊。
吴财忍不住提问道:“叶总,从你的原生家庭角度看,这件事完全没问题吗?”
叶孝勤闻言一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抱歉吴总,刚刚没反应过来,我一般不用什么原生家庭这种时髦的叫法。
我们一般叫家。
我不觉得我家有了汪姨和慧珊有什么问题。相反,有了她们我觉得我的家才更有家的味道,大家相处的都很开心。
我父亲也经常会说,做人嘞,最紧要就是开开心心。”
听到这句话,吴财扶了扶额头,好吧,在香江【做人最要紧的是开心】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吴财依旧不死心的问:“你就没想过,她有一天会伤害你们吗?”
叶孝勤笑着摇摇头说:“吴总,人心都是肉长的,从小到大,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早就当彼此是家人了。
她为什么要害我们啊?”
“为了钱呢?为了争夺你们香江叶家的家产呢?你们就不怕吗?”吴财疑惑问道。
叶孝勤又笑了,他说:“吴总,你怕是弄错了一件事,我父亲其实很早之前就想立遗嘱,让汪姨来继承我们叶家绝大部分资产。
是汪姨有顾忌,也怕我们有想法,极力反对这件事。
再说了,如果汪姨想害我们的话,她实在是有太多的机会和方法了。也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
所以说,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汪姨会害我们。”
吴财愣了,这和他穿越前看得TVB不一样啊,说好的豪门宫斗呢?
揉了揉眉心,吴财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不得不说,叶孝勤的这番话,几乎把汪建萍的嫌疑给洗白了。
吴财原本预想的色诱,谋夺遗产的剧情看样子完全不成立。
叶孝勤看了看手表,提醒道:“吴总,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
吴财闻言,点点头,正好,自己见面后可以给叶铁礼和汪建萍都算上一卦,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与此同时,在中之环的某个高楼天台,一身道袍的赖祖祥正步罡踏斗,叩齿掐诀,焚香念咒,凝心画符。
奇术本无多,南辰灌北河。
写来三七数,寻龙定金箔。
随着话音落下,道符也在黄纸中画成,不加停留,赖祖祥直接引燃此符。
“踏显寻龙符,去!”
符烟形似一条白龙在虚空中成型,可没停留片刻,一阵微风吹过,烟消龙散。
赖祖祥除了能看到一个大概的方位,其他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赖祖祥皱眉,显然这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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