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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敛起了时光的裙角,吹起了琐碎的流年,往事如一泓清水涌入心头。
我叫椎名真白,这是我的japanese name,我的母亲是japanese,但这个名字并非她给予我的,是那未曾谋面的外祖父取的名字。至于我的本名,无足挂齿的小事,在这个国家没有人会在意,而我也早已习惯椎名真白这个名字了,所以本名在此就不提及了。
出身于一个艺术世家,祖父是世界闻名的大师,可是我的父亲没有继承一点艺术细胞,似乎是直接继承在我的身上来了。祖父对我有多么好,对我的父亲的态度就有多么恶劣。
自我从小就展现出的卓越的天赋,我就一直生活在祖父的画室里,向着祖父学习着绘画,他毫不保留的将所学教给我。
这是我的世界逐渐变得只剩下画画的开始。
也因此我见到父母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记忆里母亲那温柔大方的模样也模糊成了虚影。
祖父喜欢在我入睡前,讲故事给我听。躺在床上,抱着维尼熊玩偶的我也总是期待着祖父拿起童话书。
有时祖父也会带着莫名的情绪,讲起那鲜为人知的家族史。
我们家是世代贵族,只是在那两场惨绝人寰的战争中,才逐渐势微。只有家中的最小子,也就是我的曾曾祖父,在战争中侥幸活了下来。家中的财富十不存一,到如今也仅仅只剩下一个爵位称号而已。
毕竟英国都从日不落变成了日落帝国,一个国家都无法避免衰落的结果,更何况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
在讲述家族史时,年少的我懵懵懂,但也觉得祖父苍老的声音在暗淡的台灯下显得有些悲凉。
说句老实话,对于这些事情我并不感兴趣。或许是过于遥远,并未切身体会曾经的辉煌,我无法与之共情,所以我时常听的发困。
因为很无聊,与其讲已经没落的家族史,我更期待祖父能多讲几个童话故事。
在祖父画室生活的我,从小就缺少玩伴。虽然祖父的画室里经常会有和我同龄的人来学画画,可是他们的态度却不一而同。原本还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以为已经是朋友了。可是在一段时间后,都默默疏远了我。回过神来,我已是一人。
祖父的画室其实很小,只能容纳十几人。可我却感觉房间大的可怕。
我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我依旧孤身一人,情况大同小异。我并不喜欢热脸去贴冷屁股,反正也只会不搭理人。所以交际真的好麻烦啊,所以我就干脆放弃了社交,沉浸于画画的世界。
反正我身边的人都只需要我画画,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的世界逐渐失去了色彩。
可一切的一切在一个偶然改变了,在一个微风的清晨,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男孩子,夏蝉把天地叫窄了,窄的没有过去,也容不下未来,直到如今我还在回味那个相遇。
那时的我刚在画坛崭露头角,在一个大型博物馆举办了画展。我的父亲为我一手操办的,父亲虽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很有经济头脑。从剑桥大学拿了博士证书,可以证明他的能力。
凭借着家中的积蓄和人脉,父亲很快就闯出了一片天地。
记得那天,父亲欣喜的牵着我的手走进了博物馆。在举办画展的那块区域,悠闲的辗转着。
“裕和。”
我看着父亲突然走到一个正在伫立欣赏我画的男人身边,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和他抱在了一起。
“哎呀,老伙计,好久不见。”
“怎么样,我女儿的画不错吧。”
“很厉害,没想到你会有这么艺术天赋的女儿。”
对面的男人爽朗的笑了笑,后面的对话我记得不太清了。因为我的注意力全被落后于他两步的小男孩吸引了。
他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我示好的摇了摇手。而我因为有些羞涩,扯着父亲的衣袖躲在了父亲的身后,只是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发觉他好像在一直看着我,我才同样向他摇了摇手。
他给我的初印象:朗朗如明月入怀。或许是回忆,可我记忆中的他就是如此美好。
记忆的梗上,谁不有,两三朵娉婷、披着情绪的花。
或许是因为寂寞太久,这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田中才显得如此特殊,谁会拒绝一个笑得很温暖的人呢。
我亦然忘记是谁开口说的话,大人们走开了,独留我们两个在这里欣赏画展,父亲让我领着他好好看看。
他们的借口我还记着,说博物馆不是用来叙旧的地方,所以他们走到了门口。后来的我才知道,他们是父亲专门邀请的,本意就是想向那个旧日死党炫耀自家女儿的优秀。
和他单独走在一起,我很拘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和他一直站立在原地。最后还是他打破的僵局。
“我叫田中江,你呢。”
少年的英语很好,虽然是个日本人还是个小孩子,但依旧说出了一口流利的英语。
“椎名...椎名真白。”
反倒是我,因为害羞却结巴了。
“哇哦,听上去是个了不起的名字。”
少年特意用着浮夸的语气,但效果却是很好,第一次听到这样话的我,很快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丝好感,气氛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嗯,谢谢。”
少年愣了一下,笑了笑。
“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吧,真是厉害呢。”
他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这幅画,是他父亲都停下来注视了很久的画。
我同样转过身,和他肩并肩站在一起。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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