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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孝安一入手就知道重量不对,他急忙道:“这也太多了。”说完要打开荷包把多余的银子还给他们。
明悠悠就笑嘻嘻地对他道:“你家做的香囊好看,我没费什么事就卖出去了,所以就不要分成了。”
见成孝安坚持要给,她就拿出了骆姑姑的花样,“那这样吧,能否请你母亲帮忙绣一块绢帕,就算两相抵消了怎么样?”
成孝安松了口气,不白承人情就好,他连忙道:“放心,我母亲做绣活很快,最多三日就能完成。”
然而三日后,成孝安并没有把绢帕拿来,看到他们时反而有些躲闪。
明悠悠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亲人相认吗?”
郑焕摇头,“也许并不是亲人,但应该是故人了。”
卢泰也道:“对,否则若真不相识,只管轻松绣来即可。”
“你说她们之间有什么故事,让成孝安的娘亲既不想承认又没否认的。”封旭一脸八卦地道。
明悠悠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她只是觉得骆姑姑可能要伤心了,“那我要把这情况告诉她吗?”
郑焕想了想,“再等等吧,现在成孝安的母亲明显在犹豫,万一后面想通了呢。”
五日之后,在大家都不报期望的时候,成孝安还是来找他们,他如释重负地掏出绢帕,歉意地道:“母亲前几日生病了,绣的就晚了一些。”
明悠悠高兴地接过,“不碍事不碍事,绣成了就好。”
等人离开,封旭立刻就要打开绢帕,“快看看有什么玄机。”
明悠悠按住他的爪子,“这是骆姑姑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动了。再说了,既是玄机,凭你的脑子又怎么能轻易看出来呢。”
说完就仔细包好,交给车夫送到县衙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骆姑姑等在了他们的马车旁。
明悠悠和封旭立刻跑上去和人打招呼;郑焕和卢泰对视了一眼,便开始寻找成孝安的身影,把人给带了过来。
骆姑姑看着有些忐忑的成孝安,笑道:“你就是安哥?我和你母亲早年有些渊源,可否带我去见一见她?”
成孝安并不知内情,但母亲收到绣样之后便开始不安起来,他隐约觉得应该和眼前的人有关,于是涨红了脸道:“母,母亲今日身体不适,恐怕不能见外人。”
骆姑姑点点头,轻声道:“我们一起回去,你先进门问一下你母亲,若她不方便,我保证一定不勉强,并且以后都不会再打扰。”
马车启程,郑焕他们见成孝安神色甚是凝重,便安慰道:“你别担心,若你母亲不想见人,当初就不会绣那块帕子了。”
成孝安低着头没有说话,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便也沉默地看着马车向前方驶去。
到了他们村子,成孝安急忙叫停,不等马车停稳,他就跳下车,踉跄地跑进村尾的一座院子。
他们在门口等了很久,才见到他从房间里出来,对骆姑姑行礼道:“家母有请。”
郑焕三人见他没跟进去,便也止步,只对明悠悠使了个眼色,她便悄悄地跟着骆姑姑进门,在系统的指点下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站好,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骆姑姑走进去,和成孝安母亲互相看了几眼,道:“苏蜀粤湘,我排苏字辈,你是哪一辈的?”
成孝安母亲就浑身一颤,低头行礼道:“妾身刘氏,当年是湘字辈的。”
骆姑姑皱眉,“那你怎会这技法?”
刘氏道:“是兰香姐教的。”
骆姑姑呼吸一顿,急促地问道:“那兰香她?”
“兰香姐她早已故去多年了。”刘氏眼圈红了起来,“当年我们一起被商队买走,兰香姐本来身体就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没过几天就病倒了。”
“她自从生病之后就开始传授我们技法,病得再重也强撑着,直到确保我们都学会了,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刘氏小声抽泣起来。
骆姑姑沉默了许久,声音沙哑地道:“她可留下了什么话没有?”
“兰香姐要我们发誓,若不是为了那件事,绝不使用新技法。”
“可是你并没有遵守啊。”骆姑姑清冷的声音响起。
刘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大声哭道:“妾身并非是那枉顾信义之人,只是夫君离世之后,我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实在艰难,这才动用新绣法想要多赚些银子。”
骆姑姑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你可知这样一来,我们唯一的底牌也许就会毫无用处。”
刘氏擦了一下眼睛,急忙说道:“不,不会的。我只接一些小活计,从来没有把技法完整施展过。卖的绣品也只给当地人家,那些要送货去京城的商队给的再高我也不接。”
“我知道这样不对,这些年我也因此忐忑不安,多少次梦到兰香姐,可是我实在是......若只用普通的技法,卖的钱仅能让我们母子活下去,但孩子还要上学......”
刘氏低低的哭泣声传到了院中,成孝安立刻坐不住,想要冲进房间去。
郑焕拦住道:“你母亲知你在外面,若有危险肯定就会呼喊;你若贸然闯入,我觉得她此刻的样子未必想让你看到。”
卢泰也道:“你听这哭声,并非惊惧或哀痛,反倒是有种释放的意味在,说不定多哭一哭,心里倒是好受了呢。”
成孝安怀疑地看着他,“这都能听出来吗?”
封旭挤过来,勾着他的肩膀把人往院外带,“那可不,我们可是专门有研究的,要说这渊源,还得从郑焕他继母说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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