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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王,中山王?”王庆嘀咕了两句,一脸恍然,拍拍脑袋,懊恼的说:“亏我还土生土长的,凤山上可不是葬着个中山王吗?呸,什么脑子。”
林野风低头笑笑,陈最的本事,岂止是王庆,连他也拍马都追不上。
王庆在后面懊恼半天后,追上林野风和陈最:“不过,老林,那个枕头,即便不是你要找的,我看着也是个好东西,干嘛不收了它。”
“那个高阳公主的枕头?”林野风打趣道。
王庆讪讪笑笑:“即便不是高阳公主用过的,但也是上好的羊脂玉,值得收藏。”
苏樱子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什么羊脂玉,就是普通的和田玉,还是最不值钱的那一种,高阳公主估计都不稀的用,哈哈哈哈。”
陈最想起来,当时苏樱子好像也围着那个枕头看了一阵,还上手摸了一把。
“这小妮子可以啊。”林野风满目惊诧的看了看陈最:“她到底什么来头?”
陈最轻轻的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回程的车上,上车早,万幸在后排找到一个座位,苏樱子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罐子坐到后面,陈最跟着上车,站到她旁边,拉着扶手,把她围在角落里。
一路颠簸,颠得苏樱子昏昏欲睡,低着头来回晃着打瞌睡,猛地惊醒,赶紧看看手里的罐子。
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瞌睡起来,看着犯着困,眼神迷迷茫茫,却又翘着嘴巴强装清醒的样子,忍不住闷笑一声,往前凑了凑,把她来回摇晃的头扶过来靠到自己身上。
苏樱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迷迷瞪瞪的睡起来。
一觉醒过来,车已经进站了。
苏樱子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一个梆硬的胸脯上,手里还攥着人家的衣襟,关键是人家衣服上还挂着她亮晶晶的口水。
她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冲人家挤出一个笑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了看陈最的衣服,尴尬的用手给他搓了搓:“不好意思啊,太困了。”
陈最脸色淡漠,心里却一阵闷笑,懒懒的说:“睡相真差。”
便扯过衣服,下了车。
苏樱子白了他的背影一眼,跟着下了车。
取回自行车,陈最在她身旁停下:“上车,老林要明天才走,咱们先回去吧。”
“哦。”苏樱子坐上座椅:“你骑慢点哈,我抱着东西呢。”
“好~,抱好你的宝贝,小心别睡着了,口水流进罐子里。”蹬着车子骑了出去。
苏樱子在后面翻着白眼,默默朝着他的后背嘟囔了几句。
车子缓缓骑着,陈最忽然问:“你认古董的本事,跟谁学的?”
苏樱子怔了怔,吞吞吐吐的敷衍道:“我,我跟一个高人,他不允许我透露他的姓名。”
陈最眉梢挑挑:“戒心太重,还是个没良心的撒谎精。”
“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苏樱子心虚的反驳了一句,又反问道:“那你的本事是跟谁学的?你能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我师傅以前是宫里的大总管,后来流落民间,我们爷俩有缘认识了,他就收了我做徒弟,把他的本事都教给我了。”陈最徐徐说道。
“大总管?李莲英啊?”苏樱子打趣道。
“清宫里可不止李莲英一个总管,东西十二宫,哪个宫里没个总管?”陈最瓮声瓮气的给苏樱子科普。
“哦,原来如此啊,你这个大总管师傅倾囊相授,是不是想让你给他养老送终啊?毕竟.....啊?”苏樱子揶揄的问。
“嗤”地一声,自行车刹住了车,陈最回头一脸肃然的看着苏樱子:“你可以跟我逗趣,但是不能取笑我师傅。”
苏樱子愕然的看了一脸严肃的陈最,看的出他对师傅的敬重,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陈最没说什么,回头继续骑车:“我师傅从小过得贫寒,家里养不起,才把他送到宫里去,他长得好,运气不错,跟了个好主子,一路教他,扶持着他到了总管之位,后来大清亡了,主子们跑的跑,死的死,他就流落到外面了,吃了不少苦,也遭了不少嘲讽,但是他一直都活得很有傲气,他说的,玩意儿断了,脊梁骨不能断。”
苏樱子点点头:“对,说的挺对。”
陈最回头看了苏樱子一眼,似乎想看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嘲讽。
苏樱子一脸正经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他有心气,是个真男人。”
陈最愣了一瞬说:“如果他知道你这样说,会很高兴的。”
“有机会见到老爷子的话,我可以当面夸他。”苏樱子言辞诚恳。
陈最笑了笑没说话,更迈力的瞪着自行车。
到村口时,天色已经黑了,苏樱子下了车,却不忙着走,站在车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说事?”陈最看着她的脸色,直接说道。
“那个,我可以把这个罐子藏到你的山洞里去吗?”苏樱子眨了眨闪着光的眼睛。
陈最此时震惊的无以复加:“你,你......”他一脸茫然的抬头摸摸脑袋:“你怎么知道?”
他的反应在苏樱子的意料之中。
“第一次我跌进洞里时,你从洞的深处走出来,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惊吓,还到洞口探查了一遍,应该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其它人,第二次天快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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