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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一时间殿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宫中素来事多,你喜静,若不耐烦人来,可闭门不见,不必怕得罪,自在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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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安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郑和宜面露迟疑,但还是点头应了。
她又道:“皇帝喜乐,宫中已经静了几日,他老人家大抵又会安排上宴席消遣。上次游湖你可曾认识什么朋友?我去与胡老头交代几句,与你排好座位,省得无聊。”
“都是些寻常来往,不必费心。”
眼前人和宜哥哥说话有着不同,他总是一惯的温和低调,不辨喜怒。
谢从安一扫低迷,忽然笑的张扬。她抬头望向郑和宜道:“并不费心,我只想你多开心些。”
那笑容天真烂漫,郑和宜只觉得心底似乎有什么乱了。
“你无需为些琐事操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他说罢伸手在她眉心又轻轻一点。
想是自己想事时不自觉地皱眉,谢从安便越发笑得乖巧。
茗烟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世子不见了。”
“他身有要职!不必担心!”
谢从安打发了此处,心里难免还是记挂着和王曦那件未了之事。睡梦中还几次梦到崔慕青从长秋殿中走出,反复的醒来,好容易挨到天黑,已是半点睡意也无,便决定去芳菲苑看看。
月黑风高,最适合夜行。
她特意换了件暗色外衣,摘去饰品,就如第一次那般从芳菲苑的侧门溜了进去。
那日,素面朝天的她,一出现就被当作新来的,被几个仗势资历的舞姬欺负。谢家的小姐,何曾怕过这种阵仗。她自然是无所顾忌的跟对方吵了起来,一下子就招了在旁冷眼的笙歌喜欢。
这会儿已经又是舞姬休息的时辰,先发现她的果然还是笙歌。
一身湖光碧的舞衣款款上前,身姿窈窕似逸枝春柳,熬了一日下来的笙歌,面上妆容虽被汗水融了一半,掩个哈欠,揉一揉腰,举手投足间仍是风情。
“怎么这会儿来了。”
谢从安望向笙歌露出的半截玉臂,忧心道:“你的伤口如何,可擦了药不曾?早前我派人来嘱咐老头,这几日要放你休息,他怎的还让你练舞。”
笙歌又打个哈欠,摇一摇头,“原也不是多重的伤,你让人送来那个药当真好用,只一日就剩了些浅浅的伤痕。”说着反手撩起袖子,让她仔细瞧了。
果然是生出些粉色新肉。
谢从安却仍不大放心的念叨:“那个特意让人送来的白瓶子是祛疤的。你还是再休息几日的好。”
“大小姐,你是不是才刚睡醒?”
笙歌绑起袖子拉伸筋骨,斜乜过来,媚眼如丝,“昨日我们人都不在,宫中有吩咐下来,皇帝要安排宴席,君臣同乐,就算老头们让我休息,我也无胆欺君啊。”
谢从安一面腹诽皇帝无聊,一面对笙歌摆手:“如此辛苦,你便快些睡去吧。我就是无聊,过来瞧瞧你们两个。”说罢又问一句:“韩玉怎样了?往日总是不离你半步,今日怎么也没个人影?”
笙歌伸手打散发髻,晃了晃背后的长发,“谁知道呢,他今日古怪的很。”
“怎么说?”谢从安生了好奇。
“不知怎么。魂不守舍。”笙歌说着又忍不住再打个哈欠,“许是昨夜惊到了,亦未可知。”
想起自己已睡了一日,她却辛苦了一日,谢从安不由催促道:“快些休息去吧,我改日再来寻你。”
笙歌的哈欠已打得停不下来,捂着嘴,迷糊道:“放心,你要的曲子已经差不多了,他说你那排场太大,再有几处乐器加些进来会好些。好在日子还早,咱们再寻了时间详谈便是。”
谢从安已不忍心再留她多话,忙推着她往姬子休憩的院子里去。
送走笙歌,独自对着空无一人的舞场,皓月当空,却照得人心惶惶。
谢从安坐在了照壁下的石阶上,暗影处忽然有人唤了声家主。
“说。”她皱了皱眉。
“追上山的的确是乌衣卫,其中似有势力交错,咱们探查时被阻断了消息。如您所料,的确有江湖势力侵入,不单是宫里人的作为。”
“爷爷那里如何?可曾醒来?”
“早前报信的时候,老爷子才刚睡下。这会儿还在一直睡着。御医说是吃的东西冲撞了,幸无大碍,只说多睡一些也无妨,全当作休养便是,也刚巧借此拒了那些赏赐的御膳。”
爷爷将影阁的人都给了她,她却没能将老人照顾好。今早回来才知道,老人昨日身体不适,竟然一直都在昏睡。
谢从安有些懊悔,又有些担心。
“昨夜的事,爷爷可知道了?”
“昨日回来调人时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说的:‘山上风雪大,多派几人去,好小心接回来。’”
谢从安笑了笑,“你瞧那派去的人手,岂是如此简单。”
影卫默了片刻,磕磕巴巴道:“侯爷用兵如神,靠的就是,英明,心细……”
“打住。”
谢从安眉眼都笑的弯了,“如今连自家的影卫都要会拍马屁了,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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