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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爷,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在说话之前,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珠帘从后面被人缓缓撩起,月色锦袍,长身玉立,面容清冷,眉眼之间,如同泼墨画中的淡然一笔,丰神俊朗中又透着矜贵冷傲。
“南老爷你看,爱婿把在下的手掌掐红了,你说,该不该赔偿呢?”
“圣......圣宣王。”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南孟看到从里间走出的男子后,吓得腿都软了,直接跪倒在他的面前。
“老夫不知圣宣王在此,还请圣宣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老夫一般见识。”
“今晚都是小婿的错,是他有眼不识泰山,竟敢和圣宣王抢人,被......被伤了也是他活该,不知圣宣王伤势如何,需要老夫如何补偿?”
圣宣王易律舒和渝帝是铁哥们,这个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易律舒是个闲散王爷,除非渝帝召见,否则从不上朝,所以南孟才没想到是他。
想到刚才那番不知死活的话,南孟直接抽了自己几巴掌,“让你有眼无珠,让你嘴贱,让你逞能,连圣宣王来了都不知道,还在这充老大......”
“好了好了,南老爷不必如此,本王说了,只要你们把药钱给了,本王就此作罢。”
“圣宣王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南孟不失时机地拍了个彩虹屁,神色也跟着放松下来,只要是银子能搞定的事,那都不叫事。
“今日天色已晚,小人就不打扰圣宣王休息了,待明日一早,小人定把药钱送到您府上。”
“不行,药钱今晚必须给,本王就在这候着。”
“是是是,小人这就回府去取。”南孟说完赶紧转身,看都没看温丁昊一眼。
可还没等他走出房门,易律舒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
“南老爷可能是误会了,本王的意思是,你要下人回去报信,你就在这守着你女婿,本王也是体恤南老爷年事已高,不适合来回折腾。”
“还有,一万两,银锭,不要银票。只要本王收到药钱,此事绝不追究。”
一万两!南孟直接傻眼,那手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被捏红了,就要一万两!
“这个......宣王爷,一万两银锭,有点太多了吧......”
“小人之前只是州牧,如今举家搬回京城,一路上的花销本来就大,如今皇上还没给小人安排一官半职的,一大家子人又要吃吃喝喝,一万两,小人实在拿不出来呀。”
南孟面露难色,希望易律舒高抬贵手,银子他当然拿得出来,可有谁嫌银子多呢。
“这个本王可不管,南老爷自己想办法,要凑要借随便你。本王的手可是要陪皇上下棋、喝茶、画画的,如今手受伤了,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本王也不好说什么......”
“能不能少点,一万两实在太多了。”
“南老爷莫非觉得,皇上也会同你这样讨价还价?南老爷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职还没定下来呢......”
易律舒点到为止,如果这只大蛀虫还想继续蛀下去,就一定会答应这个要求。
“五千两!”南孟依旧不死心,虽然温丁昊和自己官职都很重要,但也不值一万两啊。
“本王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若是南老爷再压价,那本王也只好再提价了,二万两!”
“好,一万两就一万两!还望宣王爷日后在皇上面前帮老夫美言几句,事成之后,老夫定有重谢。”
“那是自然。”
和易律舒谈妥之后,南孟才开始交代下人,“阿忠,你过来。”
对着阿忠的耳边轻语几句后,南孟才放他离开。
城北的一座旧祠堂里,守门的小厮正在门口打盹儿,就在半睡半醒之间,大腿突然被人狠狠一踢,继而就是一声喝斥,“醒醒醒醒,真是睡不死你!”
“你谁呀?”
被扰乱清梦的小厮揉了揉蓬松的睡眼,只见面前站了三个罩着黑斗篷的人,看身形应是两男一女。
“你们是谁,这么晚过来干嘛?”南孟因为早年离京,所以祠堂的事都是由其二弟在打理,这位守门小厮是其二弟请的,故以不认识南珩姐弟。
“我们是大房的人,近日刚回京,想要祭拜一下祖先。”为首的男子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将其递给小厮辨认。
“原来是大老爷家的,您三位快请进吧。”
“有劳。”
南珩进门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踪后,才进了祠堂,“你在这守着,别让人靠近。”
祠堂斜对面的一棵大树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被层层叠叠的树影笼罩。
萧云澈今晚奉命盯梢南家,原以为银子会藏在胡同里,谁知南孟不惜横穿京城,将银子藏在南家祠堂。
“南孟真是奸诈,竟然把银子藏在这里。”
“系呀......系呀......”奶娃娃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应付着她二舅,眼睛却一直盯着手里的龙形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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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口糖渍的奶娃娃,萧云澈无奈地撇撇嘴,他真想不通,为啥姐姐非要他把奶娃娃一起带出来,这是破案又不是捉妖,这个小不点能帮什么忙?万一等会尿裤子,他还得充当奶爹。
“甜甜,来一口?”奶娃娃非常大方地啃得七七八八的糖画递到萧云澈面前,示意他也尝尝,二舅这么心烦,可能是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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