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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拿到钱,立刻就开始出去买各种需要的东西。阎解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现在虽然会损失一些钱,但损失的并不多。
真要是就这么算了,阎家损失才大。不但很多人不会来随份子钱,买回来的酒菜也会浪费掉。
到时候自己弟弟的丧事,还得自己一群人去处理。还不如趁着人多的时候,赶紧将自己弟弟的事情处理好。这样虽然会亏个十几块钱,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当东西买回来,阎解成就立刻安排人去干活。在大家的帮助下,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好在大家吃完饭就开始干活,阎解放的丧事也算是办好了。阎埠贵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埋好了,总算也松了一口气。
要说阎埠贵没有一点内疚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自己的儿子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看着自己妻子哭的死去活来,阎埠贵也只能在边上陪着。整个阎家或许只有刘兰一个人真正在伤心。其他人就算真的有些伤心也不多。
最少阎家兄弟脸上没有任何泪水,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笑容。刘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原本还想尽量改变自己的小儿子,可自从阎埠贵回来之后,自己小儿子越来越像他。
一想到自己苦口婆心的教育,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刘兰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早点教育自己的二儿子,自己也用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阎埠贵,再不改改你的小性子,我看阎家迟早有一天会断子绝孙。你看看他们俩,现在眼里还有没有亲情,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唯利是图。”
“解放好歹是他们兄弟,可他们脸上居然还带有笑容。我什么时候不能为你们赚钱了?你们是不是也准备将我弄死算了?”这样我就不会继续拖累你们了。”
“妈,你也不要这样说我。我作为老三,我有什么办法?我的大哥和父亲都这样,如果我不跟着算计,你让我的日子怎么过?”
“如果我和小妹不这样,我们在这个家还有的活吗?你信不信如果我不算计着过,我用不了半年就会被饿死。”
“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被逼出来。因为如果我不去争,我的利益就得不到保障。甚至很可能被活活饿死,既然不争是死,争还有一条活路,我为什么不去争。我只是争取属于我自己的利益罢了。”
听到自己三弟的话,阎解成就有些不乐意。
“解旷,你说这话我就有些不乐意了。说的好像都是我逼你一样。有本事你当着你二哥说说,我们这两个做哥哥的,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小时候不管干嘛,家里的东西都分成三份。怕是你年纪小,也从来没少过一点。甚至连我们自己赚到的也会分给你,可你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一天到晚在这里争这个抢那个。就连穿衣服这件事,也没少和我们闹。你去看看别家,谁家不是老大穿完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穿。衣服上打几个补丁怎么了?你至于为了穿衣服的事情,天天在那里计较吗?”
“怎么不说我和你二哥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爸进去的时候,可是我一个人在养家。我在外面,没日没夜干活的时候,你又在干嘛?你天天呆在家里享福呢?”
“在你享福的时候,你二哥也在努力。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吃着你二哥带回来的豆腐,还嫌他浪费家里的粮食。在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你难道不会心虚吗?”
“我凭什么要心虚?难道我说的就不是事实吗?凭什么我就要穿你们穿过的旧衣服?我是嫌弃过二哥,难道你就没嫌弃过吗?都说长兄为父,难道你们就没有义务养我吗?”
“爸进去的时候我才多大,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孩子。你见过谁家孩子出门赚钱养家的?”
“既然你也知道你是个孩子,你哪来的资格要求和我享受同等待遇?就连你二哥,他也为这个家做出过贡献。可你呢?除了天天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你还有个屁用,你完全就是个废物。像你这样的人,哪来的资格要求和我享受同样的待遇。”
“我怎么就没资格了?就凭我姓阎。就凭我阎解旷是个正常的男人,就凭我能替阎家继承香火。”
一听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敢嘲讽自己,阎解成实在是忍不住了。或者沙包上的拳头一拳,就砸到了阎解旷的身上。
阎解成的身体,哪怕比普通人差一点,但绝对不是阎解旷这半大小子能够对付的。被揍了一拳的阎解旷,并没有站起来反抗,而是爬起来直接逃跑。
身为阎埠贵的儿子,算计早就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任何情况下都会去想一下利益的得失。
知道自己完全打不过的情况下,阎解旷并没有选择和自己的大哥打架。而是选择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等自己长大之后再打回来。
阎解成看到阎解旷跑了,狠狠的瞪了阎埠贵几眼,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二弟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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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大儿子离去时的目光,阎埠贵不由得打了几下寒颤。因为阎埠贵在自己儿子眼里看到了仇恨。
一想到自己几个儿子,阎埠贵也有些头疼。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阎埠贵也知道刘兰的担心是应该的。
不是阎埠贵不想管他们,实在是阎埠贵谁都管不住。论计算他们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论嘴巴他们一个比一个人会说,论身体情况,他们更比自己强上一截。
道理和物理上都没办法的情况下,阎埠贵也只能呜呼哀哉。看着所有人都在嫌弃自己,阎埠贵只能弯着腰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阎埠贵一边走一边在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可自己从小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这些道理是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在账房里教自己的。
为什么在别人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在自己这里却出现了问题。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就是这样剥削普通佃户的。阎埠贵不由得怀疑起是不是世道变了?
直到回到家里,阎埠贵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看着院子里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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