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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笑着点头:“真的。以后你们不但有余粮,还会有余钱。只要你们忠心跟着我的脚步走,吃饱穿暖是最基本的。”
十个汉子都非常激动,咧着嘴傻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刘管事内心也很激动。
佃户都有余粮了,他一个管事不是比他们更富裕吗?他也忍不住期待起来。
简月几人下午走的时候,佃户们都站在门口相送,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他们才高兴谈论着往回走。
“刘管事,咱们按照简姑娘的法子,真能做出肥料来吗?”一个佃户问。
“刘管事,你觉得简姑娘真能培育出良种来吗?”
刘管事也不确定,但不能打击大家的信心:“咱们先按照简姑娘的法子做。简姑娘会时常过来指导。如果真成功了,一亩地多产一两百斤粮食,你们想想,那是什么概念?”
什么概念他们不清楚,但肯定能高兴疯了。哎呀!真期待那一天快快到来。
府城花费大,一个宅院几十口人的吃喝拉撒开销不小。不过,只要坚持到下一个月,简月觉得自己就有收入了。
简月回去后,让下人把大门左边的铺面收拾出来,着人定制牌匾。
南昌国对酒的管制方法跟南宋时实行的“隔槽法”有点相似。就是如果你想进入酿酒行业,可以去官府申请,并缴纳一定数量的承诺保证金。当地官府也可以提供场所,酿具,酒曲。但酿酒原料酒户要自备。自酿酒之日起,酒户就要交酒税。
南昌国的酒税缴纳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按照酒水售卖数量按十抽三缴税。也就是如果酒户卖出十斤酒,当地官府就要抽走三斤酒的税钱。这一种方式的好处是,如果酒户经营不善,卖不出酒水,经官府查实,就可以停止缴税。
另一种方式是“包场式”。就是不管你盈利还是亏损,每月都按照规定的酒税缴纳。这种方法对酒户不利的方面是,一交就是二十年。即使你干了十年,中途酒坊倒闭,也要缴纳后十年的酒税。
所以,谁说古人的思想不先进?看看他们制定出来的制度,是不是跟后世的某些营销有些相似?
有茅神医和云中鹤在,这些问题都没用简月操心。
别看云中鹤穷困潦倒到在路边摆摊算卦,但他对南昌国的律法制度非常了解。他跟简月讲了一遍后,茅神医就把这个任务接过去了。然后,他转头把这件事甩给了姬云重。
姬云重根本不需要出面,派余管事去了府衙。燕修远得知后,亲自派人督办了这件事,并把酒税压到了最底:每月二十两税银。
南昌国的酿酒方子都垄断在权贵手里。其中温家独占鳌头。民间已经少有经营酒坊的酒户了。敢在燕陵府开酒坊,跟温家酒肆对着干,燕修远也很好奇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派人悄悄查了查,却查到了月宅。月宅里住着茅神医。好吧!跟茅神医沾上关系的人的确有这个资本。
简月很忙,忙得几乎忘了她还有一个简家。
这段时间,简家也发生了一件大喜事。
简怀安去燕陵府学院去读书了。
燕陵府学院是燕陵府最好的学院。也是燕陵府最有权威的学院。
按理说一个乡下来的童生是进不去的。但简怀安就是进去了。走的是孟同知的门路。是孟沅偷了老子的手书,亲自去找的学院院长。
简家人都非常高兴,好好庆贺了一番。
燕馨宁也让人送来了贺礼,并让人带话进学院不容易,让简怀安努力读书,尽快考上秀才。
简怀安心中也是充满了凌云壮志,奈何身体不争气。吃了这么久的补药,身体的虚弱一直不见好转。踌躇满志去了学院后,不但不能久站,夫子讲课的时候他还昏昏欲睡,脑子极度不清醒。至于夫子讲了什么,更是一句没听进去。
对于这个靠走后门进来的插班生,有些夫子本来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们。如今第一堂课就打瞌睡,夫子气得脸色铁青。
“简怀安!”夫子一声狮子吼,把简怀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来。
“伸出手来!”夫子怒气冲冲,拿着戒尺狠狠抽了他几下。
简怀安疼得直打哆嗦,紧咬着牙不敢出声。如果因痛而喊叫出声,太丢人了。
整个学堂里的学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简怀安如芒刺背,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抚着红肿的手刚坐下不久,他又困得睁不开眼,注意力无法集中。
啪!
这一次,夫子的戒尺狠狠抽在他的肩头。
简怀安疼得瞬间精神了。他赶紧站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讷讷道:“夫子,对不起,学生……”
夫子冷笑:“你若不想学,就别在这里滥竽充数了。”
简怀安大惊。
如果他被燕陵学院的夫子赶出去,等于判了他死刑。燕陵其他的学院绝不敢收他。
“夫子,学生真的不是故意的,学生身体抱恙,还没有恢复,所以控制不住神思倦怠。学生不想耽误功课,才拖着病体过来读书。奈何身体不争气,辜负了夫子的教导。”简怀安低声下气解释。无论怎样,他绝不能被赶出学院。
夫子的脸色缓和了些,说话也温和了许多:“你的身体若撑不住,就不要强撑,还是养好了身体再来读书吧!”
简怀安作揖:“多谢夫子关怀。学生回家后多吃几服药,很快就能恢复的。”
下了课,其他学子虽然不大待见他,但也没有为难他。毕竟,他是由孟沅罩着的。
简怀安跟夫子告了假,提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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