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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县气得又猛拍惊堂木:“简家人让你这么做,只是想把她关起来吗?”
青云道长顿了顿:“不是,让我给她下点致人疯癫的药物……”
“你哪来的致人疯癫药物?”
“一个姑娘给的。”
“那姑娘是谁?”
“是……”青云道长忽然头一歪,没了声息。
简家人小道童以及南星都吓了一跳。
何知县大惊。
已经两次了,犯人在大堂上当着他的面死亡,这谁受得住?他赶紧让齐大夫检查。齐大夫仔细检查了一遍,眉头紧皱。
“大人,初步诊断是因杖刑导致急性血瘀症致死。”
简月蹙眉。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大多发生在长期不活动的老年人身上。像青云道长这种身强力壮,正值壮年的人根本不可能。除非……
她现在只是一个刚拜入神医门的小农女,能看透其中的猫腻就显得不正常了。
“大人,民女前两天恰巧听师父讲过一个病例。”简月出声。
何知县心情特别坏,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什么病例?”
简月清清嗓子道:“师父给民女说过一个案子。也是有人在公堂受了杖刑突然死亡。刚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被打致死,后来恰巧一位毒医经过,他检查了尸身后断定,犯人是中了能形成血瘀症的奇毒才导致死亡。听说中这种奇毒的人从面相看不出来中毒,号脉也诊断不出来。只有手指尖会呈现紫色光晕。耳后有豆状白斑。时间越长越明显。”
齐大夫立刻查看青云道长的手指和耳后。
“的确如简姑娘所说,指尖有紫色光晕,耳后有豆状白斑。”齐大夫激动的说。
何知县又传仵作检查了一遍,跟齐大夫的发现一样。
何知县立刻下令让所有接触过青云道长的衙差上堂。但是却少了一个姓曹的衙差。正是把青云道长拖下堂的其中一个。
据其他衙差说,他借口出去方便,就一直没回来。
何知县立刻派衙差出去找,最后在水井里找到了曹衙差的尸体。
何知县又愤怒又心惊。
能在衙门里悄无声息杀人,要么衙门里有内奸,要么对方是豪门贵族豢养的暗卫。
他忽然明白,要对付简月的幕后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可是,一个普通的农女,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她目前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神医弟子的身份。
念及此,何知县如醍醐灌顶。
接下来,他平复情绪,审问了两个小道童。两个小道童是坤道馆的,是被青云道长临时借来用的。香烛都是青云道长提前准备好的,他们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的。
原来青云道长刚来坤道馆坐馆不到两个月。对他的来历坤道馆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挺有本事的,刚来不久,就备受后宅夫人推崇,常常被请进高门大院做法驱邪。
南星也出来说明。他自小跟随在神医身边识药,香一点燃,他就嗅到了迷药的成分。
青云道长的尸体被衙差拖下去。
简家人又被分开审。
但这一次简家人的口径出奇的一致,都是说因为简招娣不听话,还顶撞父母想给她一个教训。
但是这个能致人疯癫的“教训”,未免太严重了。
最后,何知县罚简大成夫妇一人五板子,收监二十天。
简怀安和简小禾知情盲从,公堂警告,再有下次,按律处置。
简大成夫妇傻眼了。
被打板子,还要被收监,这样的惩罚已经很严重了好吧?一旦进了监牢,简家的名声就坏了。简怀安还怎么考秀才?
简怀安急忙恳求:“大人,小生父母一时冲动,犯了错误,但绝不会故意让自己的女儿疯癫。青云道长为了脱罪,也有故意攀咬之嫌,请大人明察。”
明察?
有关联的人都死了,怎么查?谁能跟死人对质?
何知县冷笑一声。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简怀安也不是一个好的。父母如此对待妹妹,他竟然一点都不吃惊,可见他也是参与者。只不过有他父母前头顶着,不好治他的罪罢了。
何知县道:“你若有异议,本官可以从头查起。就从你的妹妹出生开始查,如果她在乡下受虐待是事实,她的身份肯定存疑。同是一家的孩子,父母即使有偏颇,也没有差距这么大的。”
简怀安脸色一白,立刻道:“大人误会了,小生没有异议。只是小生一家前几日一直腹泻不止,身体虚弱,若再打板子,关监牢,身体恐怕遭不住,请大人看在燕小姐的份上,网开一面。”
何知县嗤笑:“多亏身体遭不住。”
简怀安听出了何知县话里的讥讽意味,心里暗恨:区区一个芝麻小官,管这么多闲事,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知县正要让衙差把简大成夫妇拖下去打板子,燕管家又来了。
何知县不等他开口,就把青云道长的口供给他看,并意有所指道:“燕管家,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心思这么歹毒的父母,在南昌国他们恐怕是头一份。除非,简姑娘不是他们的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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