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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这段时间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所以,哪怕是不能嫁给其白,她也从未想过要与其白天人永隔!
父皇被兄长所杀,母后被囚禁,兄长被贬为庶人,就连她自己也一朝跌落泥潭,待遇远不如从前。
她所住的宫殿一向是最热闹的,如今出事了,一个个避之不及,她的宫殿比冷宫也没好到哪里去。
九公主硬闯出了自己的宫殿大门,可她想要出皇宫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明明同在京城,想要见一面却仿佛有千难万阻,隔着千万座山,十分不易。
九公主怕直到下葬,自己都无法见上其白一面。
万念俱灰下,她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逼他们去通知三皇兄,让他同意自己出宫去见其白最后一面。
九公主手上暗自用力,雪白的脖颈很快就被锋利的刀刃贴出了一条血色的细线。
“去告诉皇兄,请他恩准我的请求,否则,逼的亲妹血溅四方,死在宫中的名声可不好听。”
听到这番话,原本还想把九公主拿下,将这件事暗自压下,不告知陛下的禁军副统领,再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不太好听了,有人怀疑八皇子造反一事是新皇捏造出来的。
不过这是极少数的朝臣在私下的想法,当着周艺宸的面,还是没人敢如此质疑的。
因为当时到场的大臣可不止一两个,他们都亲耳听到了先皇的传位,
可在别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们认为以先皇对新皇的不喜,就算八皇子真的逼供造反,也不会传位给他。
一个两个这么说,周艺宸还能堵住他们的嘴,可私底下这么讨论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把这么议论的人全杀了。
就是听到一句杀一个,那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反而只会让人觉得周艺宸在心虚,想要堵住别人的嘴。
而实际上,若非当时到场的朝臣足够多,只怕朝臣们都会对所谓的传位抱有怀疑。
当时先皇要传位给周艺宸时,诧异的何止是周艺宸自己,就连不少当场的朝臣们都是一脸难以置信。
谁让他们记忆里的陛下一直对三皇子不冷不淡,甚至隐隐带着一些忌惮防备,不喜,仿佛所有人都与皇位有缘,唯独他没可能。
然而最后的结果,让他们大为震惊。
陛下当着他们的面亲口传位于三皇子,并无任何胁迫和不愿,当时的眼神还隐隐有些愧疚与缅怀。
不少老臣目睹那一幕,猝不及防的记起了往事,其实先皇刚登基的那几年里,当时陛下与先皇后感情甚好。
后来才逐渐出现了裂缝,曾经一度有朝臣们认为陛下会把后宫佳丽忽视,只宠爱信任先皇后一人。
再到后来,先皇后一族彻底被陛下逼离京城,就算有子弟出色足够担当大任,陛下也没有重用过。
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不是一个太监总管能够决定的,听到这话的太监还是派人赶紧去了侯府,禀报陛下。
忠勇侯府。
听到禁卫禀报的那些事,还有九公主威胁的话,周艺宸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他没有动九公主,不是因为他有多大度,而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八皇子是八皇子,九公主一无所知,被莫名牵连本就不该。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容忍对方蹬鼻子上脸。
周艺宸让禁卫说话,没有把姜贞瑶和其他几人斥退,所以姜贞瑶突然插嘴。
“这,有句话,陛下,臣女可以说吗?”
姜贞瑶面带迟疑,说话也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停顿。
按理来说,姜贞瑶不该插嘴的,她只是一个臣子的女儿,无官无职,本没有资格插嘴,甚至可以安上一个冒犯圣上的罪名。
周艺宸瞥了一眼棺椁,还是让对方说了。
“说。”周艺宸言简意赅。
姜贞瑶,“陛下,我知道九公主一直心仪其白,她的本意不一定是想闹事,或许她只是想见一见其白”
其实这个事情早就传遍了京城,哪怕是平民百姓都知道九公主心仪忠勇侯府的世子。
其白面若冠玉,性子飞扬坚韧,待女子谦谦有礼,从没有任何女子能近身,更没有通房,如此洁身自好的男子,怎会不惹人倾慕?
更别说九公主还曾在云州被绑,那时,其白还曾只身潜入寨子内救人,救命之恩最是难忘。
周艺宸面无表情的挑眉,似乎在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姜贞瑶不是其白的未婚妻吗?
为什么要为一个心仪自己未婚夫的人说话?
姜贞瑶心道,她虽然没有爱过人,可同为女子,若是两人处境交换,自己爱的人战死,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想,或许这会给自己留下终生遗憾。
“陛下,臣女不知九公主对其白情有多深,可臣女知道,九公主应该会很想再见他一面。”
许是某句话触动了容青竹和唐玉怀,两人竟接连跪下,恳请陛下同意九公主出宫来祭拜其白。
周艺宸沉默片刻,深沉墨黑的眸子盯着棺椁凝视了了一会,似乎在回想什么事,眼神中透着叫人看不懂的汹涌情绪。
他最后还是恩准三人的请求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但禁卫还是把陛下的旨意传达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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