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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了。
    但是出于看戏的心理，方兮兮没有直接戳破对方。
    “兮兮呀，我，我想……”
    方青云的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去就被方兮兮中断说道。
    “你想让清平道长留下来每天帮助你练习剑法？！”
    方兮兮的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方青云惊讶地看着女儿，眼中既有惊讶也有一丝被看穿的尴尬。
    而清平道长则是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显然对方兮兮的聪明伶俐早有预料。
    “兮兮，你……你怎么会知道？”方青云有些结巴地问道，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快就被祖奶奶猜透了。
    他甚至怀疑清平道长早就跟方兮兮打过招呼了，又或者祖奶奶拥有洞察人心的本领。
    如果是前者，那倒是无关紧要。
    可如果是后者，那真是不得了，太厉害了。
    不过就算是后者，方青云也相信祖奶奶拥有这等神通。
    方兮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清平道长与我在法华道观相处甚久，我自然对他的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了。”方兮兮的视线从方青云的身上收起放在了清平道长的身上。
    又缓缓说道：“是吧，清平道长！”
    这话里有话的感觉，将清平道长看的十分不自在。
    清平道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他轻咳一声，故作震定说道：“那确实，圆竹是我法华道观的得意门生，与本道相处甚久。”
    方青云仿佛没有注意道两人谈话的火药味继续看着方兮兮问道：“那兮兮，您看这事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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