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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还是略有些短,但也并无什么妨碍。
可越是如此,安珞心中却越是狐疑——
这樊夫人……当真只是好心想赠她一身替衣?
“樊夫人。”安珞开口轻唤。
樊夫人被这一声唤得猛然回过神来,她下意识抬头看了安珞一眼,又急忙再低了下去:“……安大小姐?”
安珞微微一顿,狐眸微眯:“嗯,这衣裳很合适,我就多谢樊夫人赠衣了。”
她说着,微微颔首致谢,得了樊夫人回礼后,便向着门口走去。
她本以为这樊夫人是因见了她伤痕而惊慌,可刚刚那一眼她看得分明,樊夫人眼中并无惧色,反而像是有什么心事游移不定。
还有樊夫人对自己那突然改变的称呼……
安珞正要推门的手停了停。
“樊夫人……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她微微偏头,向樊夫人看去。
安珞此话一出,屋中顿时静了一静。
樊夫人愣在原地有些发怔,直到对上安珞向她望来的狐眸,才慌忙反应过来,低下头去。
“安大小姐……这衣裳小姐能用得上就最好了,您可是治好了淑儿的毒……”
樊夫人说着顿了顿,又向安珞深鞠了一躬,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
“小姐若不嫌弃,民妇愿赠您一套赤金的头面,以报答小姐的恩情。”
……赤金头面?
安珞微微挑眉,诧异地回转身来面向樊夫人,一双眼直盯着她,几乎欲盯到她心里去。
一套赤金头面,怎么说也要个上千两银子,这樊夫人只为了答谢她医治樊小姐,就要如此一掷千金?
可她又并非是樊夫人请来的,她来此处本是受庆余大夫所托,医治的也不是只樊小姐一人,樊夫人如此决定,当真只是为了医治之情?
“樊夫人还真是客气,即便是要谢我,上千两银子的头面,是不是也太贵重了一些?”安珞轻笑着看向樊夫人,又道,“可要说医治,庆余大夫也没少出力,樊夫人难道还准备再破费一次?”
樊夫人闻言眸光微闪,下一息亦是轻笑着回道:“安小姐有所不知,民妇家中是开银楼的,正是在西街的樊氏银楼,店中正有一套现成的赤金头面,自家师傅打的东西,倒也算不得千两的价值,至于庆余大夫,同样是医治了我淑儿的恩人,民妇自也是要好好相谢的。”
听了樊夫人的话,安珞心中却是疑惑更甚。
她可不信樊夫人是原本就有要以几百两答谢庆余大夫的意思,在她看来,更可能是樊夫人为了打消她的疑心,宁可再多花几百两,也要将那套赤金头面送到她手里。
可为什么?总不会是嫌弃自己家的钱太多,必须送些出去。
还是说……那套赤金头面、有什么问题。
“樊氏银楼……樊氏?”
安珞突然意识到,这家店她似乎之前才刚从别人口中听过一次。
“西街的樊氏?”她确认道。
就是之前赖掌柜提到的那个樊氏?
“呃……是。”
安珞的反应让樊夫人有些莫名,但她还是应了一声。
“安大小姐是……听说过、或是来过我们店里?”
“未曾去过。”安珞摇了摇头,“只是……曾有人向我提起。”
樊夫人笑笑:“那安小姐竟然还能记得我们家的店,还真是好记性。”
安珞眨了眨眼,没有言语。
其实……倒也不用多好的记性。
毕竟她这才听过还没多久,又是被闵景耀那厮整整盘剥了八成收益、让她印象格外深刻的倒霉胚子,她就是想忘记、怕也不容易。
得知这面前的樊夫人就是那倒霉胚子,安珞正待再开口套几句情况,却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走进了院里。
“安小姐?你可还在此处?”
清润温和的唤声从院中传来,安珞认出来人正是闵景迟。
想来是见她久久未到,特地来寻。
“……我在。”
安珞看了一眼樊夫人,也知道此时若再拉着她叙话未免太过刻意,好在这樊氏银楼的信息,京兆府应是很容易便能知晓,因此她也就应了一声,从屋中推门出去。
见到安珞和樊夫人先后从屋中走出,闵景迟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他说道:“相伯已经自己醒来,安小姐现在可要与我一同过去?”
安珞闻言微微点头,与樊夫人又寒暄了两句,便同闵景迟一起去寻尤文骥。
另一处厢房之中,才转醒不久的尤文骥正在桌边喝茶,见到闵景迟和安珞进门,双眼顿时反射性地一眯。
待到看清安珞已经换了一身衣裙,身上并无血迹后,尤文骥这才松了口气。
他虽然已经醒来,可脑中眩晕还未完全好转,来的两人又都是熟人,他便也没有起身,坐者与安珞见了礼。
回想起自己昨夜和今日、都使得尤文骥晕了一次,安珞也难免生出几分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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