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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此人姓金!虽然上面还记录说已简单调查过,两人虽同是茶馆常客安并无接触,但毕竟只是简单调查、说不准……最好现在就再去核查一番!”
即便从名单上的描述来看,此人的嫌疑实在不大,如今的情况、已容不得他们放过任何线索。
除非眼下再有嫌疑人带着铁证出现,否则无论是这一名金姓茶客、还是之后他们再能从名单上找出的与“积”有关联的人或地点,都只能全部一一核查一遍!
“司长!”
就在杜翎远话音刚落、还未等到安珞回答之时,从京兆府回来的那名靖安使得令跑来了二人身边。
“您找我是要问之前……”
“尤文骥说他怀疑什么?”
不等靖安使将话说完,安珞便直截了当地开口发问。
如今天色渐暗、已是傍晚,杜翎远也知安珞心急如焚,倒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对那靖安使点了下头、示意他直接说重点。
那靖安使也早听说过安珞的那些传闻,刚刚又旁观了安珞刑讯王五的经过,对安珞本就已心生敬佩,此时自是立刻便顺从直言——
“尤大人说,他怀疑阿蓉在说谎!”
他快速说道。
“直至我回来之时,尤大人又让阿蓉有先后描述了几次,但她的描述每次都很准确、却又每一次都有所不同,甚至后面几次时有些描述已经与最开始时截然相反!尤大人认为她所有的描述都是编造而来!”
“编造?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杜翎远微怔了一瞬,疑惑地转头看向安珞。
“你给我的那封信无论是字迹还是气息都与我们早前我们截获的密信一样,我绝不会认错!”
他之前只听安珞说,京兆府找到了一名新的人证、曾见过写信的细作,并正在尝试画出那细作的画像,之后便一直专注于、同安珞追查马车与车夫那边的线索。
有关阿蓉的来历、身份以及更多的细节,他都不曾知晓,如今也就很难做出什么推测。
但于安珞而言,靖安使的话却是最关键的证据,指向了她心中那个最不愿相信的结果——
“锦绣阁。”安珞低声开口。
“……什么?”
杜翎远只见安珞举起了手中的名录、拇指微挪,露出了指腹下带着皱痕的一处,纸上赫然是三个小字——“锦绣阁”。
他直觉这名字十分耳熟,似乎在很多处听过。
“这不是……你和五殿下一直的值守之所?”他愕然一愣。
歘——
执纸之手骤然捏紧,原本还只是些许褶痕的字纸、瞬间被整张捏皱。
安珞未发一言、突然转身,毫无征兆地直向着院外奔去。
杜翎远愣了一瞬,便也忙跟向院外,却正见安珞翻身上马、两息之间就已骑着盗骊奔出了巷口!
“安珞!”
杜翎远呼喊一声,也忙跟着上马,追向安珞——
酉时六刻。
安珀失踪,四时四刻。
距离天黑,仅剩两刻。
马蹄穿过一条条街巷,誓要撕裂这暮色四合。
——
“驾!”
此时已是一更,街上行人纷纷归家。
安珞打马飞驰,脑海中翻腾的记忆亦是一刻也没有停下。
密信上的混合香气来自点绛唇的上品脂粉……
点绛唇本非京中第一,常娘子来京也没多少年头,是她定下了锦绣阁的衣不二做,这才有后来点绛唇学去的经营之法……
京中高门富户的小姐们偏好绛唇的脂粉,就如偏好锦绣阁的衣裳一样……
锦绣阁内、常娘子身上,同样总带着香……
陶秀莲在出事前不久新买了锦绣阁的衣裳……
郑丫是锦绣阁的绣娘……
锦绣阁所用的金丝极细而易断,但常娘子极擅编织,只有锦绣阁特殊的绣法、才能将极细的金丝绣入布料本身的经纬当中,刮不抽丝、划不断线,就像先天织就出来的一样……
绣入衣裙的金丝是不会自己断掉的,那根断开的金丝只可能来自于它的使用之处……
还有自她开始值守后再无妄动的客栈……
叱罗那口中杀猪卖衣的细作……
今日只有阿蓉一人进出过仓库……
一件件曾经看起来毫无疑点的过往,不断浮现在安珞眼前。
而所有一切的背后,所指向的真相只有同一个——
咦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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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勒缰停马的瞬间,安珞便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一脚踹开了锦绣阁紧闭的殿门、发出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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