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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温顺的模样比猫还更像猫,贺岭哪能听不出她的卑微讨好。
不喜欢她的乖巧是因为怕他,倒也不反感她为自己费点心思,藏起锋芒。
“何时跟你绕弯了。”他揉揉她的脑袋,牵着人走,往卧室去。
姜意悬着的心放不下来,跟着男人进去,到阳台的沙发入座,拘谨的手紧握在一起。
“先生还没与我说正事呢。”
“不急。”贺岭又卖关子,看她拘束,笑容更甚。
不多时,管家送来没有标牌的白葡萄酒,倒上便退下。
姜意想问为什么大白天叫她喝酒,疑惑的表情只露出一瞬又收敛起来。
怕她话多,不经意间再把男人惹怒,说不定立马让她滚。
“尝尝。”贺岭亲手递给她酒杯,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另一手玩她连衣裙上的纽扣。
“喔。”姜意抿上一丁点,确定不难喝再继续,“甜的。”
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白皙的皮肤尽收眼底。
指尖顺着纽扣向下滑,明显感觉到女人在颤。
双手紧攥着酒杯,又一股脑都倒进喉咙里,放回桌上。
“喜不喜欢?”贺岭问的意味深长。
姜意点点头,紧张的眼神盯着男人的脸,没特别的表情,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能让她揣测。
垂眸再看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勾上她的内衣,轻轻往他的方向拉了拉。
姜意俯身到贺岭身前,半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臀部自然翘起,羞耻地低下头。
男人另一手拿过他自己的酒杯,喂给她喝。
小嘴不能完全接住,顺着唇角溢出来,打湿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
“先生……”姜意拿舌头舔唇,此时已然猜到他想玩些有情.趣的东西。
听得耳朵都酥了,贺岭松手去倒酒,眼眸眯起,算着她的小酒量,满上。
最后一杯,差不多微醺的状态,刚刚好。
姜意委屈的眼神看他,“不要再喝了。”
“乖,不会醉的很厉害。”贺岭揉她的脑袋,轻声诱哄。
她也不知要喝多少他才能满意,含着泪饮下去,一滴不剩,酒杯倒过来给他看,“先生满意吗?”
嗓音开始上扬,上半身有些支撑不住了,缓缓歪到男人怀里。
心口又像被压住喘不出气,懵懵的去吻他的唇,先是小口的吮吸,随后又主动啃噬他。
贺岭托着女人的后背,解掉束缚,抱起她边吻边往卧室的大床上躺。
姜意浑身都软了,只觉得躺的不是床而是云彩,不攀着他似乎就要从半空中掉下去。
感受到她的激动,男人用手臂垫在她后颈禁锢着她,松口哑声问:“小意醉了吗?”
“没……有。”艰难地从喉咙挤出两个字,听见皮带卡扣清脆的声音,双腿条件反射地圈住他的腰。
贺岭单手抽掉,压上绵软的身体,“看着我。”
“我是谁,还记得吗。”
掀开眼皮睨他,姜意眼神失焦,看不清也认真回答他,“是先生,唔……”
又被堵住唇,不让她说话。
真丝面料很好扯开,一下崩掉好几颗纽扣,姜意指间收紧,牢牢攥住床单,酒后力气出奇的大。
却还觉得不够,弓起背抓男人的肩膀,又挠他的胳膊与后背,痛感袭来时额前与身上的汗一阵阵往外冒,抖得厉害。
贺岭算不上有多怜香惜玉,听她啜泣,含糊不清叫着“先生”,看她意乱情迷。
从下午到傍晚,床单也懒得叫佣人来换,索性换间客房把女人抱过去,分明昏昏欲睡,却还是紧握他的手掌不许他走。
姜意大脑混沌,并非酒让她醉,而是贺岭,不清楚他是否是要趁最后享受完毕再将自己丢弃。
几个小时了,眼睛和嘴唇都肿,再哭也哭不出多大声来。
窝在男人怀里,贴着他的身躯感受着湿热,鼻腔里涌进黏腻的汗味,好像有些麻木,不觉得难闻,不想挣扎。
贺岭捋开她额头与脸颊上半干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还难受吗。
见她雪白的肌肤留了上不少印记,红的靑的都有,语气放得更轻,“叫医生来好不好。”
听男人柔和的嗓音,起了贪念,缠着他说不要叫医生,只要先生陪。
贺岭答应她,十分有耐心,餍足的神情。
姜意太累太困,任由他揽在怀里,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拿柔软的被褥盖在她身上。
沉睡过去,连男人离开都未曾察觉,眼皮掀不开就一直睡,倒是觉得越来越觉得热。
“怎么烧这么厉害。”贺岭守在床边,西裤口袋里的烟盒被他拿出又按下去。
昨晚未吃晚饭,睡到早晨,瞧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私人医生来打上退烧针,向男人汇报:“病人体虚,要注意养身体,不能太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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