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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电话响起,韩冬将手机屏幕亮给郁辞和东子。
东子淡淡道:“让他换平常用的号码。”他边说边在电脑上快速敲出一组指令,按下回车键。
东子按下变声器的开关按钮,接起电话,打开手机外放。
“我到漠河了,我侄子在哪?”郁行的声音传来。
韩冬:“换你常用的手机打。”话音刚落,他就挂断了电话
几秒钟后,手机铃声响起。
韩冬不等那边出声,道:“北极星雕塑,在那里等我。”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东子点头道:“他确实在漠河,二十分钟前从DZ6339号航班下来。”
郁辞笑着起身,“东子,走,够我俩下两盘围棋。”
两点五十分,两人加快了落子速度,最后,郁辞又赢下第二盘。
东子只花了五分钟时间就侵入了漠河的城市监控系统,找到北极星雕塑最近的实时监控。
监控画面上,郁行站在巨大的雕塑下,十几个保镖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下午三点,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韩冬打开变声装置,滑下接听键,打开手机外放。
“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变声器出来的是小女孩的声音,显得很萌。
郁行的声音传来,“你要多少钱?我带了支票。”
“钱我不需要,有命拿,没命花,我最近捡到一个用废掉的针管,看起来似乎很邪恶、很毒,我猜你有解药,毒针和解药拿来,我就放了你侄子,不然……他可能会成为蟒蛇的小甜点。”
郁行的声音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毒针,你他妈故意的?骗我来漠河,玩我呢!”
“我性取向正常,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萌萌的小女孩声音响起,笑声清脆,“毒针五支,解药二十支,拿不出来就回去告诉你父亲和哥哥,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我会再打你电话。”
韩冬语气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郁先生,下次不要带这么多保镖过来,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十二个保镖光机票就四万多,好贵!”
郁行立刻蹲下身子,躲到保镖身后,拿着手机朝四周张扬望。
韩冬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关机。
监控画面上,郁行气的踹了一脚前面的保镖。
他茫然地在雕塑下来来回回走了好一会,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过了一会才带着保镖离开。
东子笑,“四哥,你这样玩他,会不会太损了?
郁闷辞:“这才到哪!”
韩冬在一旁说:“其实去一趟漠河,将郁行逮了,关他几个月,郁归文就得歇菜大半。”
郁辞淡淡道:“你把他想简单了,郁行比郁明狠绝,他是表面对你笑,手底下捅刀子比谁都狠的人,要是威胁到他,他对谁都是敢用毒针的,我不会拿你们去冒险。”
郁辞翻开手机上的备忘录看了看,对东子说:“时间到了,你可以下手了。”
“好,给我两天时间。”
……
《状元媒》在越州的巡演场地定在越州大剧院,许静安一行下午两点到达越州,酒店就定在越州大剧院附近。
越州大剧院给足了雁城剧团排面,在场地布置、宣传推广、接待安排、后勤保障上都给足了尊重和关怀。
当地的报纸、电视台、广播已经提前一个多星期进行宣传报道,并且通过社交媒体平台、网络直播、短视频等新媒体渠道进行巡演的宣传推广。
雁城京剧团只开放了巡演头两天的订票通道,大剧场,票全部订出去了。
越州的官媒用了大版面来介绍《状元媒》的主创团队,给了许静安和修竹大篇幅的介绍。
晚上的表演很成功,谢幕谢了很久,戏迷和观众都很热情,老戏迷久久不愿意散去,拉着演员要合影留念。
十几分钟后,大家才回到后台化妆间。
换上常服,大家都说想去牛巷头美食城吃宵夜,傅团带队,一行三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杀了过去。
郁辞发了很多条短信过来,好贱,肉麻兮兮的。
【宝,我今天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
【你知道我的心在哪边吗?左边。不对,在你那边。】
【奇怪,这心怎么跟有导航似的,一直指向你那儿,它也跟你出走去越州了?】
【别人种小麦,我种思念,想你。】
【我站在楼顶上,风很大,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心,因为我的心在想你。】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睡不着,坐起身来点起了一支烟,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两个枕头,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而那个该躺在我身边的你,却不在。】
【一想起有个志同道合的‘修竹哥’跟着你,我就寝食难安。】
什么鬼?
网络过期梗。
霸总硬凹逗比人设,鸡皮疙瘩掉一地。
许静安回了条短信,【郁总,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病得不轻呀!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
彼时,久久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郁辞身上,扒开他的手问:“爸爸,妈妈说了什么?”
郁辞回:“妈妈说,她很想我,寝食难安。”
久久问出声:“什么是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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