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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来算账了啊。
计行之在拍戏的时候就感觉出了许君言对傅潇逸的敌意,这很正常,换作是计行之,他也不希望看到许君言被人勾勾搭搭的。
但这毕竟是在戏中,是躲不开的桥段,许君言当然是拎得清这一点的,只是计行之还是要事后安抚他一下。
就比如现在。
许君言的声音里充满了埋怨的意味,比起计较于傅潇逸过界的行为,他更像是在陈述当下的心情。
我们一般将这种行为称作撒娇。
然而许君言会撒娇这个事实属实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一只猛虎在猎杀前伸了个懒腰,其危险性并不会因为一时的松懈而降低。
计行之摇了摇脑袋。
公众场所呢,能不能注意点。
“那你找傅潇逸去,从源头上解决问题。”计行之甚至还敢插科打诨。
“我把他拉黑了。”许君言勾了勾计行之的右耳,这里曾被傅潇逸不按台本地触碰过。
计行之看着面前化妆镜中自己绯红的脸,“哇,你这醋吃的,要不要给你包盘饺子啊?”
许君言被逗乐了,他笑了一声,“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那他应得的……嘶……”计行之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君言吻住了他的耳廓,甚至还一路向下,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
“你是要给我打耳洞吗?”计行之转过头,手摸向许君言的耳垂——那里正挂着一个耳钉和一个耳环。
许君言有耳洞,而且还有两个。
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在上节目的时候,为了规避审查,他基本不戴耳饰。计行之只见他在演唱会上会专门佩戴一些饰品。
私下里许君言也很少戴耳环,但是今天在许君言的心目中不是什么平常的日子。他可以说是精心捣腾了一番,连头发都做了个造型。
帅。
“你想打吗?”许君言摘下自己的耳环,将其放在计行之的耳垂处比划了一下,“看起来还不错。”
“算了吧,我还是戴耳夹就行了,”计行之想了想,“我怕痛。”
许君言没有再说什么,他把耳环佩戴回去后,便继续抱住了计行之。
许君言刚想和计行之接吻,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计行之立刻和许君言分开,两人尴尬地相视一笑。
“都说了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计行之压低了声音道,“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耍流氓了。”
门外是岳恒洋,许君言给她开了门。
“你们两个背着我们做什么呢?”岳恒洋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他们,“又开小灶呢!”
“你想多了,”计行之见来的人是岳恒洋,便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来者是邹琴的话,他可招架不住,“我们只是在这里午休。”
“午休的话可以去休息室啊,那里还有水果呢。”岳恒洋说。
“那里人多,”计行之面不改色地说,“许君言社恐。”
“噢!”岳恒洋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难怪一直没加我好友呢!”
计行之看向许君言,“你没加她啊?”
“社交焦虑,”许君言说,“主要表现为对好友申请感到恐惧。”
得了吧,给你个台阶下,你却把它当成了竿子向上爬。
岳恒洋竟然没有对许君言的满嘴跑火车感到质疑,她信以为真地说:“那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
“打扰什么?”许君言有些奇怪。
只见岳恒洋走到许君言的面前,忽然恭敬地鞠了一躬,还戏瘾大发地说:“谢谢你啊,之前在微博上替我说话,这恩情我永世难忘!”
“你早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吧。”计行之无情地戳穿了她。
岳恒洋不好意思地说:“是啊!要不是你提到了许君言,我又做了点有端联想,不然我真的会想不起来我当初为什么想加许君言了。”
“你真把感谢他这件事看得那么重要的话,早在《全明星赛道》的时候就找他道谢了。”计行之说。
“看破不说破啊!”岳恒洋在化妆间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她的充电宝,“我走了,下午见!”
岳恒洋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计行之从桌上拿起那张他之前写的字条,“还是要把这告示贴起来,也就岳恒洋还算有礼貌懂得先敲门,换做别人的话……”
“就会拿到封口费了。”许君言说,他拿过胶带,和计行之一起,把那张“特殊嘉宾临时休息室”,贴在了“三号化妆间”的上面。
“搞定!”计行之拍了拍手,回到了房间。
以防万一,他还把门反锁了起来。
不做点坏事似乎都对不起这一番折腾。
“你坐着。”计行之看向许君言,指挥他道。
许君言笑了笑,照做了。
于是计行之向前两步,跨坐在许君言的腿上,与他面对面拥抱着。
“你不加岳恒洋的微信,是因为当时你吃她的醋吗?”计行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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