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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悠瞟了他一眼,同陆氏说道:“您与徐叔还有大哥先进去,我去方便一下。”
陆氏笑着朝她摆手,“去吧去吧。”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陆氏没以为白燕朗是跟自己说话,让白洛川在车里换个外衣,又给了些铜板让车夫自己找地吃饭。
白燕朗看着同陆氏站在一起,像是夫妻二人的徐凌云,怒火中烧。
他三两步走过来,准备拉着陆氏的手质问,被徐凌云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去路。
“白大人,你与陆大小姐已经和离,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夫人了,还请自重。”
白燕朗气得牙根都在痒痒,他怒视着徐凌云,片刻后又抬手指着他们,怒极而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陆氏等白洛川换好衣裳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徐凌云身边站定,拿眼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个什么,赶紧让开,好狗不挡道!”
“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早就跟这个狗男人勾搭到一块去了!”
白燕朗此刻只觉自己头顶冒着绿光,他攥着拳头,鼓着眼睛,恨不得要吃了陆氏。
陆氏胸腔剧烈起伏着,还不等她上前撕白燕朗,白洛川上前猛地推了他一把。
“你再敢污蔑我娘,别怪我这个当儿子的忤逆不孝!”
白燕朗往后倒退了三步,等稳住了身形,他指着白洛川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孽障,就是你帮着你娘红杏出墙!你每日提着饭食去京兆府,说是去读书,谁知道是帮着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凌云冷下脸,身上那股子威严气势陡然爆发,“白大人,还请慎言!”
白燕朗对上他幽黑凌厉的双眸,吓得心脏一颤。他色厉内荏,梗着脖子道:“我慎什么言,你们之间若是没有奸情,又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起进出?”
“你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扣绿帽子?”
白悠悠从聚福楼里出来,脸色阴沉如水。
她刚想去聚福楼后院,还没走几步便听到白燕朗满是愤怒的声音,知道要坏事,赶紧调转回来。
“哼,还有你这个搅家精,你帮着你娘都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此时正值午时,聚福楼门口来往之人不断,楼上楼下的窗户处一个个伸着脖子朝着下面看热闹。
“那不是镇国公府的马车么?”
“是呢,楼下就是永宁侯府的白洛川,我们是一个书院的。”
“人家爹娘已经和离了,现在是镇国公府的少爷。”
“他们刚刚是不是在说什么红杏出墙?”
周围众人对着陆氏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白悠悠上前挡在陆氏面前,眼神阴鸷地盯着白燕朗,“你说我都帮我娘做了什么?何时做的?又在何地?”
污水泼过来时,清者自清就是个笑话。
今日这事若是处理不好,陆氏与徐凌云今日将彻底被冠上这个偷人的骂名。
白悠悠视线在在场女士的脸上逡巡而过,心思一动。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扩大问题!
她声音陡然拔高,“难道,就因为同男子一起出来吃饭,便就算是红杏出墙,不知检点吗?”
在场的小姐夫人闻言,都皆气愤地瞪白燕朗。
“大周民风开放,这世俗规矩何时不准女子与男子同桌用饭了?”
“就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是在闺房之中,怎的就这般污蔑人呢?”
“哼,你永宁侯府的主子前日还在外面同男子说话呢,是不是也是诲盗诲淫,不知检点?”
在场不止女子义愤填膺,男子也甚是愤怒。
徐凌云适时站出来,叹了口气,“这污蔑人就凭一张嘴,在下与陆小姐真是浑身长嘴都不知如何自证清白。”
“只是在下是男子尚且好说,被人指点背后言语几句,也就是说在下为人风流了些,无伤大雅。”
“只是,”徐凌云语气加重,神色凛冽起来,“良家闺秀,名节岂容他人随意污蔑!”
他转身看向白燕朗,语气压沉,眸光之中如寒冰凝滞,“仅你无凭无据随口之言,她就一世受人诟病,被人耻笑!”
“白大人,你与陆小姐已经和离。在下之前也听过闲言碎语,说你才将和离,便命人将陆小姐赶出府。如今,你又当众之下毁她名节,身为男子,何故这般咄咄逼人,非要置人于死地?!”
徐凌云铿锵有力的声音质问的白燕朗哑口无言。
他本就不是多善口舌之人,如今被在场数十双眼睛怒视着,更是心虚的不敢直视。
“我所言又不错,不然为何她日日让我儿洛川给你送吃食?”
“爹,我每日下学之后便去找徐大人指点学问,你何故如此颠倒黑白,捏造谣言?”
白洛川气得直接落了泪,他抬眸揩了一下眼角,“我进考时你不闻不问,现在下了考场,徐叔来给我接风,你还这般诬陷人!”
陆氏气得红了眼眶,“白燕朗,我与你夫妻十几年,我敢怼天发誓,若我有一丝逾越之行,便叫我不得好死!”
“你可敢当场起誓,你今日之言不曾有一丝作假,若只是你胡谬之言,你便不得好死!”
“哼,鬼与你赌咒发誓!”
白燕朗气哼哼一拂袖,“你们人多势众,我说不过你们。日后要是叫我找到证据,看你还有何话说!”
聚福楼二楼,一个身着浅蓝色春衫的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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