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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夏雨身上的香气乍一闻好似桂花,可仔细再品,却又让人觉得,隐约有着一丝的刺鼻……她猜着,应是某种中等品质的脂粉才对。
夏雨也没想到骆爷突然话锋一转、问起这事,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微愣了一瞬、便开口答道。
“骆爷说的没错,奴家用的确实是桂花脂粉……是在西街那家含香坊买的呢。”她说道。
安珞知道含香坊。
这含香坊卖的脂粉在京中也是有名的,尤其是最好的那几种,许多世家大族的女子都对其青睐有加。
不过……
“你这脂粉多少银子一盒?”安珞问道。
她隐约记得,这含香坊所售卖的脂粉既有那种二三十两一盒的上等脂粉,也有三五两一盒的中品,她估计夏雨用的,便是三五两银子的这种。
果然,听闻安珞直接问到重点,夏雨微红了红脸:“呃……奴家买的自然是……三两银子一盒的。”
她平日的夜资也不过就是二两,还要分一多半给鸨母,虽是含香坊最便宜的脂粉,但对她而言已经是她能选择的最贵的脂粉了。
安珞微微点头,正思索着并未说什么,旁边的烟霞却正好一曲弹罢。
她虽是被打发去弹了琴,却也还是注意着安珞和夏雨这边的动静,听到夏雨这话,不由得轻笑出了声。
哼,无怪这夏雨这么多年也出不了头,她们做的就是这脸面生意,脂粉钱又如何能省?纵然是她的夜资较低,也至少该买五两银子的脂粉才对。
就像她,一晚夜资是十两,同样都要分一多半给鸨母,但她用的可是那最好的、三十六两银子一盒的杭粉呢!
另一边,闵景迟也早已注意到,安珞开始向夏雨盘问信息。
他也就在另一边静静听着、并未出言打断。
然而此时,听见烟霞这突兀插进来的一声笑,他当即皱眉、向烟霞看去。
闵景迟刚准备开口让烟霞这手下别停,另一边的安珞却率先开口。
“怎么,你用的不是同样的脂粉?”安珞望着那边的烟霞问道。
她回忆了一下刚刚烟霞凑到她身边奉茶之时,烟霞身上的香味……似乎确实比夏雨身上的淡雅了不少。
烟霞闻言,婷婷袅袅地从琴后站起,向安珞福了福身:“回骆爷的话,奴家用的也是含香坊的脂粉……只不过一盒要三十六两银子罢了。”
果然……
安珞心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微点了点头。
她说道:“好,我知道了,那你继续弹琴吧。”
……这三十六两一盒的脂粉可不便宜,闵景迟给的那金豆也是一粒一首的,她可别耽误人家赚钱了。
烟霞被安珞这话一噎,本以为自己逮住机会从这琴后脱身,谁知没说两句又被打回了原地,再加上另一边的贵人也目光炯炯盯着她……她只得负气地一甩袖,又坐回到了琴后。
安珞继续看向夏雨,更压低了些声音、小声问道:“能用得起上品脂粉的姑娘……在你们快绿阁多吗?”
据杜翎远的说法,那靖安司截获的信件上、沾染的都是上品的脂粉香气,而且并无某一种格外突出。
那不就是说,那细作在花楼之中、不但点了头牌的姑娘,而且一次还不止点了一名?
夏雨想了想,细数道:“总归也是有几名的……像是烟霞、玉娘、婉言、朝云、还有我们快绿阁的花魁泠霜……差不多也就是她们五人了。”
“最近有没有过那种……同时点了她们其中几人的客人?”安珞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一定是常客,但要是那种最近在此逗留了很久之人。”
那信上的脂粉气味,要先从姑娘们那儿、沾染到那细作身上,再从那细作身上、沾染到熟宣,非是在花楼中停留许久——比如说在此过夜之人,又如何能沾染上这般重的气味?
而这般继续想下去,这些头牌的姑娘,夜资可是不菲,这一次点上几人的费用,更绝非是简单的叠加。
那人既是出手阔绰,赏钱想来给的也不少,再加上茶水、酒菜之类……算下来,怕少说也花费了几百两、甚至上千两的银钱,应很是引人注意才对。
若那细作的确是流连花楼的恩客,合该就是她猜测的这般。
“有!”
安珞这般一说,夏雨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符合骆爷所说情况的客人……最近她们快绿阁中,还真有这么一位!
“我们快绿阁原本有一位常客,虽然以往他来的时候、这出手也算比较阔绰,可一次也就点一位姑娘,能付起泠霜姑娘那五十两夜资的时候虽然也有,可着实不多。”
“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我们快绿阁,鸨母还猜逢他是不是移情别恋,去了别的哪家花楼,还悄悄打听过一阵,但也没打听到什么。”
“直到不久之前,他突然又回来了,来的第一晚,就要求泠霜姑娘、玉娘和婉言三位姑娘一起服侍他!鸨母本是还想着总得给姑娘们留些脸面,不愿应下,可他直接甩了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鸨母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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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安珞下意识抬头,与闵景迟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眼前一亮。
她一把拉住了夏雨的手臂:“你可知此人身份?现在何处!?”
夏雨被安珞这一下惊得一愣:“他……他现在还留宿在我们快绿阁、泠霜姑娘的房中,就是那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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