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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眸光微闪,向那妇人走去。
“你刚刚说,你这手是被我,打……断了,是吗?”安珞淡淡发问。
虽然安珞声音很轻、语气也平静,但听到那妇人耳中,却是让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几分危险。
可这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眼下再变卦,况且……
“是……是!就是被你打断了!”妇人盯着安珞鬓间的赤金发钗,咬了咬牙。
“哦?”安珞不置可否,在那妇人身前一步处站定,垂眸下望,“这么说来,你这受伤的手,必然是一动都不能动了是吗?”
“是!”妇人狠点了点头。
“呵……好。”
那妇人刚被安珞这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笑得有些发懵,更没明白安珞这句“好”是个什么意思。
下一息,却见安珞突然伸手——一把就拽下了她身旁捕快腰间的官刀!
安珞的动作极快,几乎是官刀被拽下的同时、便已起手从右侧向那妇人头脸挥来!
那妇人对安珞的动作连看都没能看得清楚,自是更是没有任何可供反应的时间,她只感受到一阵劲风扑面,唯一能做的只有下意识伸手去挡、以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那官刀挥出时看似来势汹汹、快若闪电,可待到快至那妇人面前时,却是早有准备地瞬间卸去了八成的力道。
而剩下的两成,则在那妇人本能的阻挡中,随着被她抓在手中的官刀、传遍了她整只左手!
那妇人直到此时,才看清那官刀并非她以为的要砍了她,其上甚至还带着刀鞘,即便是被她捏在手中也没有伤到她皮肉分毫。
只是这皮肉虽然未伤,可官刀上携带的力道,却是从她掌心上接触官刀的那一点传来,随着一点极轻微的碎裂声响、直将她整只左手震得瞬间麻木,疼痛感也随之蔓延。
而也真是因为这麻木和疼痛,让她此刻、连想松手放开那官刀都无法做到。
是以,周围所有的百姓,都眼睁睁看到了,那妇人口口声声、断了无法动弹的手,精准将那一把官刀,抓停在了面前。
一片哗然。
听到周围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议论声,那妇人也意识到自己这是露了馅,顿时面上白了一白。
安珞微微挑眉,将官刀从那妇人手中抽出,扔回给一旁的捕快。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妇人一眼,转头对尤文骥道。
“看到没有,我这医术比庆余大夫也不差嘛,都不必把脉施针,这不、一下便能治好。”
尤文骥听了安珞这话微怔了一下,不确定地又看了安珞一眼,见她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才确定了自己并未误解。
他转头看向那妇人,昂首冷声道:“你这妇人好大的胆子!当着本官的面就敢做这般讹骗之事!我看你是想去尝尝我京兆府的牢饭!”
那妇人被这一声顿时呵斥得一懵,连忙改坐为跪,手触碰到地面时、还因疼痛控制不住得缩了一瞬。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民妇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求、求大人……求大人看在我女儿遭受大难的份上就饶了民妇吧!民妇还得照顾女儿啊大人!”
妇人心知,这众目睽睽之下,她手抓官刀这一下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哪怕她这手如今是真得疼痛麻木、动弹不得,她此时再说出来,也没人会信了。
她只能磕着头、向尤文骥求饶。
尤文骥闻言装模作样地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目光却是瞥向一旁的安珞。
安珞回视了尤文骥一眼,便也跟着开口。
她漫不经心道:“算了,尤大人,这不是我妙手回春,医好了她这只手嘛,便不算她欺瞒了,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她刚刚那一下,虽是卸去了八分劲力,总也还剩了精准计算的两分。
那妇人的手本是刚被她扭脱了位,又经受了那两层力道,手骨已然是裂了几分,怎么也得疼上个月余。
这般的教训也算是够了,就别再往那京兆府塞人了,毕竟人家京兆府的牢饭,也得花钱。
有了安珞这苦主发话,这扮演白脸儿的尤文骥自然也就坡下驴,冷哼一声,冲那妇人挥了挥手。
那妇人受了此番教训,自是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忙又磕了两个头,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缩到角落、不敢再言。
一场闹剧方散。
没了热闹可看,围观的众人也就纷纷散去。
尤文骥与安珞相视着略一点头,便也就带着官差们出了院儿。
目送着尤文骥离开后,安珞瞥了一眼角落中那捂着伤手的妇人。
眼下那妇人的手可也算是真伤了,就是不知这回,她舍不舍得自己花那治病的药钱。
安洛没再管他,带着绿枝回到屋中,先为绿枝处理了手背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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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注意到那妇人的女儿,如今只是呆愣愣地在榻上坐着。
那姑娘虽是等到了家人,可也并非是来拉她出黑暗的救赎,甚至她眼中最后那一点光亮,也因此而熄灭。
安珞看了她一眼,也只是吩咐绿枝去重熬一副药给那姑娘,之前的汤药已经在绿枝和那妇人的冲突中被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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