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15章 晋8  大秦:父皇,我只想咸鱼一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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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大量户口成为封建土地上的佃客,其劳动的成果尽归士族,不为中央政府掌控,这也是导致皇权受制于士族的重要原因。元帝要振兴皇权,就要防止士族荫庇户口。
    司马睿在位期间,曾两次发布诏令,来搜括户口。第一次在太兴元年(318年),要求两千石官员隐实户口,发展农业,很显然是为了增加国家编户,增加中央政府的税收;第二次是在太兴四年(321年),诏书反映了司马睿希望将流民编入军队,加强自己军权。此种举措虽被《资治通鉴》认定为“刁协之谋”52
    。但刁协是司马睿振兴皇权的得力助手,其所提出“以奴为兵,取将吏客使转运”的建议很明显是秉承司马睿旨意提出的。49
    给客制度
    为保证搜括户口诏令的顺利执行,司马睿颁布了给客制度。给客制度是在西晋荫客制度基础上,根据东晋社会的实际制定的政策。给客制度除对第一、二品官职荫佃客户数的规定比旧制有所减少外,以下各品皆有大幅度的增加,如第三品由原来的十户增至三十五户,第四品由七户增至三十户,最低的八品、九品也由原来的一户增至十户、五户。给客制度保留了旧制的荫衣食客人数,又增加了荫典计人数的规定。给客制度进一步明确了“客皆注家籍”,“皆无课役”,“其佃谷皆与大家(主人)量分”等规定。给客制度再一次从法律上肯定士族地主私占人口的权力,反映了东晋时期士族地主的强大以及皇权对它的软弱和依赖。当然,这一制度同样反映了地主国家同地主分子在劳动人手方面的激烈争夺。因为司马睿颁布给客制度的主要目的是限制大族对国家人口的过度侵吞,并把他们超过规定的私占人口强征为国家所有。7
    通过征客为兵,司马睿得到了大量的兵员,配给刘隗、戴渊两军府的人数各在万人以上。由于这一措施使许多大族蒙受损失,引起他们普遍的怨愤,以致后来王敦进攻建邺时,这些人大多持默许的态度。7
    军事
    司马睿在位时期,王敦总制荆州,掌握东晋的主要军事力量,并具有顺江东下、直指建邺的战略优势。因此,为振兴皇权,必须设法加强自己的军事实力。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首先任命宗室司马承为湘州刺史,作为帝室的藩屏53
    ;其次,又派遣自己的心腹出镇地方。太兴四年(321年),司马睿以尚书仆射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兖豫并冀雍六州诸军事、司州刺史,镇合肥;丹阳尹刘隗为镇北将军、都督青徐幽平四州诸军事、青州刺史,镇淮阴54
    。《资治通鉴》评论这一部署为“名为讨胡,实备王敦也”。55
    以上数人,加之豫州的祖逖、梁州的周访(后为甘卓)、广州的陶侃等实权派,对王敦形成了极大的牵制。后来王敦举兵前,也不得不向甘卓说明。王敦举兵后,甘卓没有同他一道出兵,使王敦大感吃惊56
    。
    历史评价
    司马睿的中兴重臣王导在其南渡之初曾指出“琅邪王仁德虽厚,而名论犹轻。”57
    东晋文学家曹毗在《歌中宗元皇帝》称颂道“运屯百六,天罗解贯。元皇勃兴,网笼江汉。仰齐七政,俯平祸乱。化若风行,泽犹雨散。沦光更耀,金辉复焕。德冠千载,蔚有余粲。”58
    北齐史学家魏收在以北朝为正统的《魏书》中对司马睿极尽嘲讽说“司马睿之窜江表,窃魁帅之名,无君长之实,局天脊地,畏首畏尾,对之李雄,各一方小盗,其孙皓之不若矣。”1
    在唐初“公子”(被多数史学家认为是李世民)与虞世南的问答中,“公子”说“中宗值天下崩离,创立江左,俱为中兴之主,比于前代,功德云何?”虞世南答道“元帝自居藩邸,少有令闻,及建策南渡,兴亡继绝,委任宏茂,抚绥新旧,故能嗣晋配天,良有以也。然仁恕为怀,刚毅情少,是以王敦纵暴,几危社稷,蹙国舒祸,其周平之匹乎?”59
    房玄龄等唐代史臣在《晋书·元帝明帝纪》中作出如下总评“晋氏不虞,自中流外,五胡扛鼎,七庙隳尊,滔天方驾,则民怀其旧德者矣。昔光武以数郡加名,元皇以一州临极,岂武宣余化犹畅于琅邪,文景垂仁传芳于南顿,所谓后乎天时,先诸人事者也。驰章献号,高盖成阴,星斗呈祥,金陵表庆。陶士行拥三州之旅,郢外以安;王茂弘为分陕之计,江东可立。或高旌未拂,而遐心斯偃,回首朝阳,仰希乾栋,帝犹六让不居,七辞而不免也。布帐綀帷,详刑简化,抑扬前轨,光启中兴。古首私家不蓄甲兵,大臣不为威福,王之常制,以训股肱。中宗失驭强臣,自亡齐斧,两京胡羯,风埃相望。虽复六月之驾无闻,而鸿雁之歌方远,享国无几,哀哉!”60
    司马睿
    宋代史学家司马光认为“帝恭俭有馀而明断不足,故大业未复而祸乱内兴。”61
    宋代理学家范浚说“昔晋元帝启基江左,出师露次,躬擐甲胄,移檄四方,刻日北征,至以漕饷稽期,诛督运令史,志非不速也;然终不能成尅复功者,惟无图功之谋而已。”62
    宋代理学家胡寅就司马睿听从王导戒酒之谏一事评论道“晋元名论不高,人心未附,始初建国,事以酒废,闻王导一言,铭心自克,其终济大业,百有余年,不亦宜乎?”就辞位期间贬谪周嵩一事评论说“王之再辞而不许,诚乎?不诚乎?不诚则安用辞,诚则周嵩何罪?史载嵩以直言忤旨,然则王之旨固欲速也,姑以揖让之文,以美观听而已。一斥周嵩,情实立露,此与前者摄甲出次而杀淳于伯同一意解,于假仁亦不能者也。使元帝苟能假仁,用嵩之策,迟以岁月,义问宣、昭,主晋祀者,舍琅琊而谁乎?或曰孝文自代来,东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亦伪耶?曰文帝厚德,礼度可观,岂晋元之比哉?”就司马睿与祖逖的关系评论道“使元帝有克复旧物之志,仗钺徂征,百六椽中,岂无二三豪俊如逖比者?使之左提右挈,并驱争先,石勒虽善用兵,岂得高枕而卧也?元帝既不能然,于逖有功之时,赏秩未充,反使吴士以虚名重位往统临之,致逖怏快,勋业不终。世未尝无才,人主负之者亦多矣,可胜叹哉!”就司马睿抑制王氏一事评论道“元帝欲稍抑王氏之权者,正心以正朝廷。动无失德,举无过事,所以自正也。自无不正,人欲叛之心十去四五矣。精择贤材,布在有位,所以正朝廷也。朝廷既正,人欲叛之心十去七八矣。正使奸凶不忌,恃强而反,而众正在我,不正在彼,其胜负之几已判于一堂之上矣。帝乃引刁、刘二人为腹心,是欲却豺虎而投之以肉也。”108
    宋人朱松曾劝谏宋高宗赵构道“自古中兴之君,惟汉之光武勤劳不怠,身济大业,可以为法。晋之元帝、唐之肃宗志趣卑近,功烈不终,可以为戒。”赵构也同意其说法,指出“光武固无可议,若元帝,仅能保区区之江左,略无规取中原之心;肃宗惑于张后、李辅国之谗,而亏人子之行,此其可戒也。”
    宋代学者李闳祖认为“晋元帝无意复中原,却托言粮运不继,诛督运令史淳于伯而还。行刑者以血拭柱,血为之逆流。天人幽显,不隔丝毫!”63
    宋代学者张栻“为国有大畿,大畿一失,则其弊随起而不可禁。所谓大畿,三纲之所存是也。晋元帝初以怀帝之命来临江左,当时之意,固以时事艰难,分建贤王以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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