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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他。
    他愣怔怔地接受向暖大大的拥抱，都忘了自己准备说什么了。还有赵梓和小武，被这突如其来却热情无比的拥抱搞的灵魂都飞升了。
    “你们可太酷了！”菲菲一拳捶在小武肚上，他差点当场吐血。
    这差别也太大了。小武捂着肚子，夸张地连连倒退。
    “我只敢想了想，连想都觉得过于荒诞，但是你们太厉害了，太牛逼了，就这套模型宝途都应该给它建个陈列馆！”
    “啊？！”段辰鸣努力平复心底的波澜：“合着你就是乱想了想？早说，我们就不这么拼命了！”
    “我怎么感觉这个做完了工作才开始了……”沈枫脑子里已经有一百件事在按照轻重缓急排队了，她有点激动，从来没想过一件工作也可以做成艺术，但又有点害怕，因为她能看到前路绝不是坦途。
    甚至，都没有路……
    “模型不代表实物！这个我们一定要清醒地认识到。”段辰鸣严谨的作风不允许他得意忘形。
    “车展也不代表实物。我们展出的是概念、是方向、是未来，我们不可能现在就把生产线也做出来。”向暖纠正到，“这是将来你和宝途合作开发的内容。”
    段辰鸣笑了，他知道向暖的意思。
    “向设计师？”姜潮忽然来了电话，向暖接起来就听见那个熟悉的浮夸的声音：“哎呦，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拉黑了呢。”
    得，一准儿又不知道在哪儿演戏呢。向暖几乎秒接收他的信号。这人，论演技的浮夸的程度简直可以和江云晖媲美。难不成暗地里也是他的忠实戏迷，只是碍于老爷们的颜面不愿承认？
    “怎么会，等着姜总结算呢。”
    “哈哈哈，我在金总这里，她想问你和我没有合作成的项目能不能和她继续合作。”
    “她是在问你还是问我？”
    姜潮没有说话，她能想到他此刻正冲着金诺一撇嘴又耸肩的模样。这个人是个刺儿头，难缠的紧，他一准儿会对她小声蛐蛐。
    “面谈？”
    “没必要，把钱付清合约解除，方案就是你的，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我派人去接你？”
    “姜总，除了钱款到账通知我和您之间不必有其他联系。”
    向暖挂断了电话，长出一口气：“刚才说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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