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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见元朱依旧是那样子一言不发的,更是焦急万分,拽着元朱的衣服就要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你说话啊!快说!别傻哼哼的就会低着头一直抖!”
“你不是最聪明的嘛,一直说我笨,你肯定能说的干净的,快说啊!”
“快告诉师傅你是另有隐情,不是成心想害师傅的,或是无意之间被诱导了!”
黄浩将元朱拎了起来使劲摇晃,都快要急出眼泪来了。
而元朱则像个破布偶一般,垂着头任由黄浩将他的头摇的左右乱晃,仍旧沉默。
“好了,你不必着急,我知道此事之中另有隐情,你不用那么大力的晃他了。”
急也无用,林蒙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摆摆手示意黄浩冷静。
黄浩则是闻言一喜,双眸骤然一亮,放下了元朱对林蒙说道:
“师傅英明!师傅也知道他不是成心的,那肯定不会怪他对不对!”
林蒙默然,点点头。
“我不会怪你。”
这句平淡的话语让元朱悲沉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欣喜的亮光,似是看到了希望,但又随即消逝。
林蒙此时身处一只手掌平摊,对着元朱,似是在索要什么东西一般。
“不过你若是再不将你嘴里的东西交出来,或是吃下去的话,我可就要怪你了。”
“咦?他嘴里有东西?有什么东西?师傅是怎么知道的?”
黄浩惊疑一声,就要上手掰开元朱的嘴去看,却被林蒙摇头制止。
他要元朱亲手拿出那个东西,否则元朱随时可以吞下那个东西,就算掰开嘴去看也无用。
万一让元朱真的吞下那玩意,可是麻烦不小了,林蒙必须让元朱心甘情愿的拿出它来。
在这段时间内,林蒙的目光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元朱的身上、脸上。
林蒙的感知何其敏锐,数次察觉到了元朱两腮肌肉的细微动作,似是要咬嘴里的什么东西,却又一直没有下决心,没有用力去咬。
这给林蒙敲响了一个警钟,联想到下毒,那么藏在嘴内东西是什么便显而易见。
若是元朱嘴里的东西不是林蒙所想的还好,若是的话林蒙则必须得让元朱拿出来,他可不想让元朱因此受到什么不测。
所以林蒙此时的态度十分强硬,手伸到元朱的面前一动不动,就等着元朱自己拿出来嘴里的东西,就连目光也是坚决无比。
可是元朱依旧没有动作,甚至林蒙还发现在这僵持的时间内,元朱甚至还出现了三次想要咬嘴里那东西的细微的动作和犹豫。
这让林蒙颇为头疼,在他的认识里,黄浩是吃软不吃硬,最是活泼好动,斗争心强。
而元朱这少年则多一些儒雅文士的性子,是吃硬不吃软,心思机敏口中道理一堆,来软的反倒是让他诡辩。
不过如今林蒙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索要元朱嘴里的东西,却依旧无效。
这让林蒙不得不改了主意,叹息一声,柔声说道:
“我知你有苦衷,让我且猜来看看,可否是有人用你家族的身家性命做威胁,逼迫你行此事?”
“成也是死,败也是死,让你用你自己的命,来换你全族上下的命,我可否猜的对?”
林蒙根据元朱的身世性子进行猜测,试图以此打破元朱的心防。
元朱这少年,出身与平山郡中一逐渐没落的商贾之家,家业没落不如黄浩的黄家势大。
而其人也是一个颇为重情重义,尤其是一个颇为孝顺的少年,逢年过节必然会回家省亲,不像其他弟子上了山后便一心修炼与家族亲人生疏。
而最能让元朱低头,逼迫他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也就只有三个方向,安阳、黄浩和他自己的家族。
安阳和林蒙异心同体,林蒙还巴不得对方脑子有病主动现身找上门来送死。
黄浩又在林蒙自己眼皮子底下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么唯一能钳制元朱的便只有他的家族了。
“唉,怕是这孩子在亲朋之间,选择了自己的亲人而不得不去放弃安阳这么个朋友,甚至放弃他自己的命。”
林蒙在心底叹息一声,属实有些佩服元朱能做的出这种牺牲,只不过可惜牺牲的地方用错了。
果不其然,林蒙一番猜测,彻底打垮了元朱的心防,两行清泪从少年的脸上划过,呜咽了起来。
他颤抖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口腔,从中小心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一般的东西,交到了林蒙的手上。
元朱还是放弃了,他再坚强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不忍心离开自己的好友,更是对林蒙心怀了一份希望。
他将那药丸模样的小东西交到林蒙手上后,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体瘫软的仿佛泄了气一般,趴在桌案之上抱头痛哭了起来。
搞的黄浩手足无措的,他最不擅长应付有人在他面前哭泣,所以一向对什么娇滴滴的女子敬而远之。
但此时放生痛哭的是他的至交好友,儿时玩伴,同为少年又是师兄弟的元朱,这让黄浩更是尴尬难搞。
“你……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不还有师傅担着嘛!”
“你冷静一下啊!”
黄浩清推着元朱,连声劝慰到,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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