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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过,陆渊便又开始忙碌起来。
如今半年过去,参加天罗法会前,他招募来的一万五千新卒,已经训练了半年,勉强算是初步成军了。
而按照往常惯例,新卒训练到这个程度,便需要拉出去外面历练历练,找一些敌人打上几仗,积累些战场经验了。
只是闭门训练,是练不出精兵来的。
只有又练又打,才能得出百战精兵。
不过不当今局势,到底要不要出兵,却令陆渊有些纠结。
如今洞庭郡内,虽然各地骚乱不断,但主要的两处战场,岳阳府与邵阳府,大体上却是维持稳定的。
两处战场,朝廷与贼军,基本势均力敌,谁也无法奈何得了谁。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种局面,将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陆渊如今正处在突破先天的关键时刻,一切都以稳为主,暂时不想生出什么大的变故,打乱自己突破的进程。
这个时候如果他冒然动兵,无疑就会打破这种稳定局面,产生难以预料的变数。
所以对于要不要动兵,难免产生了些许迟疑。
“现在洞庭郡的战局,已经上升到了先天的层次。以我现在的实力,贸然打破均衡,极有可能引来先天宗师的注意。
到那时,我还想像如今一样安心潜修,基本不可能了。
这无疑会拖慢我突破先天的速度。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现在我手下六万战兵,就要养不起了。”陆渊眉头紧皱。
养兵是很费钱的。
一个战兵,每月军饷五两银子。他手下有六万战兵,每月光是发放饷银,就需三十万两。
现在半年过去,光是军饷,就用去了一百八十万两。
到如今,陆渊手头上的钱,只剩下了五十万两左右。
这点钱,顶多撑个两月。
要是两月过后,还找不到新的财源,发不出饷银,那么纵然大军还能维持一阵子,但军心涣散,也是免不了的。
这么一搞,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兵,也就废了。
出兵还是不出兵,令陆渊颇为纠结。
然而他这份纠结,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北面就传来了一份消息,让他做出了决定。
……
弘道五年十二月十六,后勤道路被切断了将近一年之久后,朝廷位于西川郡的平蜀大军久无补给,军饷数月不发,更兼粮草贵乏。
不得已之下,军中由原本的每日两餐改为每日一餐,而且还多为稀粥。
由是,士卒开始怨声载道。
弘道六年正月初六,渝中城有士卒鼓噪作乱,在城中抢掠百姓。而后被武安侯调兵镇压,枭首近百,才总算震慑住军中士卒,维持住了军纪。
但仅此一遭,城中以军心动荡,兵将猜疑,互不信任。
正月初六,渝中府北边重镇流江县守军,便有将校带头作乱,驱逐了该县守将,带着城中五千兵马叛乱。
这些叛军洗劫了县城,饱掠一番之后,便派人联系北边的周国大军,献城投降。
于是渝中府城北边屏障顿失。
同月初十,渝中府后方巫山府,有守军不满粮饷缺乏,生事作乱,波及数县。府衙不能制,局势糜烂。
无奈之下,武安侯派遣亲信大将,领兵一万征讨。
但平叛大军走到半途,便有将校带领士兵鼓噪,不发粮饷,不肯前行。
领兵大将大怒,率亲兵镇压,结果引起众怒,诸营将兵群起攻之,杀了此将,随后就地叛乱,抢掠临近诸县。
武安侯白梦阳闻讯,顿时想要亲自领兵,镇压这些乱兵。
但就在这个时候,周蜀联军花了半年时间,也终于处理好了地震灾情,平定了后方叛乱。
甚至在这半年时间里,重新积蓄了足够粮草兵马,已然有了出兵之力。
这个时候看到平蜀大军内部军心动乱,联军自然不会错过良机,当即起兵十五万,出兵攻打渝中府。
面对敌人大军压境,白梦阳自然顾不上平乱,只得收拢兵马,在府城坚守对敌。
但此时经历前后两场叛乱,渝中府城守军只余两万多,而且饥困已久,那还有多少战力?
因此守了不到半月,就有一些底层将校士兵,在被强逼着上城守卫后,寻了个机会,当场倒戈,打开城门,放城外敌军入城。
闻听此讯的武安侯白梦阳,亲自出手,想要夺回城门。但被早有准备的城外四位先天宗师出手拦下,并且又一次围攻。
这一次没了大军护卫,白梦阳的兵煞之气,根本无法发挥全力。
只和四位宗师交手了片刻,便不敌退去,负伤而逃。路上都不敢停留,一路往天门府而去。
随后城中守军未做太多抵抗,大部投降,渝中府沦陷。
三日之后,周蜀联兵乘胜追击,杀到巫山府。在该地作乱的万余叛军,直接归顺投降。
周蜀联军一路收编下来,很快就领兵打到了天门府,与该地十万周兵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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