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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樊笼术的巨灵符,禁身咒的效果,但却又远远比这两种更为强势猛烈,所向披靡,无坚不摧。
大国师不住地大口喘息,她双眼瞪得大大的,将脑海中所有的术法记忆都搜刮了一遍,却始终找不到有这个术法的存在。
这难道是她近期学来的新术法?
不,这不可能的。
“看清楚了吗?若将樊笼术与禁身咒若一同施放,这可创造出一种新的术法——石封咒。”
黑暗苍穹之下,乌云如怒海狂涛,耀眼的闪电如同一把撕裂天幕的利剑,瞬间将阴沉的歧和城四周照亮如白昼。
徐山山在白闪光中,目光犹如暗夜之中闪烁的寒星,能穿透一切的迷雾与障碍。
咒术的符文在雷电之中若隐若现,一道道闪电从云层中呼啸而出,它们化为锐利的“长矛”劈落,果断精准,将青龙身上的细长电链与白虎的“光柱樊笼”尽数劈碎。
“吼——”
“嗷——”
此番动静充满了震撼灵魂的力量,无上威严,一下就对比出大国师先前术法的小家子气了。
徐山山的声音穿透一切嘈杂喧嚣与距离,直达大国师的心灵冲击——
“术之根本不在一成不变,术之高深在于随心所欲,变幻无穷,你只有我记忆中的过去,又怎么斗得过现在的我呢?”
一成不变?
大国师感觉胸口一阵窒息,仿佛置身于一个孤岛,黑暗与无尽的恐慌来临时,冷汗一下就遍布了全身。
是啊。
对方虽然现在是“徐山山”,可她不会一直都只是“徐山山”,她虽然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可她最重要的东西却没有失去——她身为大国师的脑子。
所以哪怕她曾深陷泥潭,哪怕她满身污名,她还是靠着自己,又一步一步地重返云巅了吗?
大国师已经被她整破防了,她又急又乱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如今这般实力,可你却不回神庙,也不揭穿我们俩调换的身份,不与任何人诉说你遭遇,也不与任何过去的人相认,你按兵不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越说大国师越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了。
甚至她还有一种心底发毛的感觉,像是一颗不安的种子遇风迅速发芽。
那是一种认知全然判断错误后的深深恐惧,那也是各种可怕念头在脑海中疯狂闪烁的寒意与恐慌。
凭“徐山山”如今的实力,抢夺回一切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到目前为止她一直都没有试图这么做过,反倒是在干一些她看不懂、又觉得毫无意义的愚蠢事情……
可那真的是毫无意义且愚蠢的事情吗?
它会不会是比拆穿她,揭穿她们身份互换,回到原来位置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你应该听说过,大国师不得应允便不得随意离开圣山神庙,是吧?”
是,她的确听说过,且还不止一次。
“难道你就没有疑惑过,为何你的来去却可以如此轻易简单?”
她想过,但这并不是一个值得费心琢磨的事情……在“徐山山”问这件事情之前,她是这样想的。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大国师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她好像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徐山山”的话,可能会对她造成怎么样的巨大冲击。
“因为圣山神庙困住的是我,而非大国师。”
“轰!”,此话一出,大国师只觉一道响雷劈在脑门上,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变得异常缓慢,也被无限拉长。
大国师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头衔,一个束缚住她的樊笼罢了,大国师可以是张三,可以是李四,不在乎谁来取代,哪怕是她这样一个品行不端者暂代。
可是赋予大国师至高无上的尊荣,镇九洲平四方,为景国带来百年安稳太平,让百姓免受天灾疫病,保景帝之位永固不移之人,却只能是她,也只是她。
领悟明白后的大国师,这才终于清楚了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天壤之别。
再次面对“徐山山”时,她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冷汗如细雨般从额头、后背不断冒出,浸湿了衣衫。
徐山山语气平淡而平缓,每个字不紧不慢,像从平静的湖面轻轻泛起的涟漪,却自带一种令人不由自主安静下来倾听的力量。
“这一次……你看还会不会有人出现救你呢?”
——
歧和城的百姓离得远,自然是听不清楚上空两人之间的谈话,但他们眼睛目视得远,其过程发生的打斗变换,却是一清二楚,满目震撼啊。
这一辈子,他们之中或许有人见识过一些不寻常之事,也碰见过些厉害的人,但偏偏就没人见过“神仙”啊。
城令被电闪雷鸣,风暴施虐的场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与一众守卫趴在墙头上,死命稳住轻如鸿毛的身子。
上空的对决太过“精彩绝伦”,他们余光瞥见些许都是惊呼连连,抽气不已,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洽了一顿“饕餮盛宴”。
“这、这怕不是真神仙下凡来打救咱们了吧?要知道,那可是被称为陆地神仙的大国师啊,她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是我眼花了吗?她们、她们方才所使用的招术好生相似……”
“对啊,我瞅着也像,这个人是谁啊,怎么会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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