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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薛小妮打来的。
    “小观主，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陆行云忽然无故旷工，留了好多事情给我做，我刚忙完。”薛小妮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真正开始开公司招聘员工了，薛小妮才发现老板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尤其她又不喜欢现在一些公司的上班文化，于是很多规则都得重新制定。还有一些因为看到宣传图片，觉得有利可图的各种店铺商场，都要求签约授权，好能售卖小蝴蝶的正版衣服。
    更离谱的事情是，之前芽芽和芽芽的朋友穿在身上的衣服，才正经上架七天，某多就出了很多同款。
    薛小妮最烦盗版，着手联系律师事务所，让他们代理她起诉那些商家。
    赚钱真难啊！
    薛小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了芽芽软糯的小奶音：“是又有新的工作要给我了嘛？”
    听到了芽芽的声音，想到马上又能看见自己自创的衣服穿在芽芽身上，薛小妮觉得身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是的。”她放软了声音，“明天有空吗？如果明天有空，咱们在公司见，公司新做了摄影棚。”
    “摄影棚？专门拍摄的棚子嘛？”芽芽嘀咕了一句以后，看了眼身边的陆芷若，“好，我会去的，还会带……带人一起，你应该不介意的哦？”
    陆芷若听芽芽没说她的身份，眼里闪过失落。
    片刻后，她还是笑了起来。
    没关系，芽芽总会慢慢和她亲近的，到时候……
    陆芷若温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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