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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几辆电力检修车悄无声息地驶入邻县境内,车身醒目的橙色涂装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杜青山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
车队在一处偏僻的老屋前停下,几个队员迅速跳下车,动作干净利落。
杜青山一挥手,两人一组,散开搜索。
“找到了!”一个队员低声呼叫。
杜青山箭步上前,只见队员正按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那人手里还拿着工具,正欲拆下一盏悬挂在老屋檐下的煤油灯。
“搜!”杜青山冷冷吐出一个字。
队员动作麻利地搜查着男人的背包,很快,一个微型gps定位器被翻了出来。
杜青山接过定位器,仔细端详,眉头越皱越紧。
“玄武会三年前的型号……”他喃喃自语。
审讯室里,男人早已崩溃,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一切:“是……是一个戴鸭舌帽的日本人,他……他给了我钱,让我找出哪盏灯会最先亮起……”杜青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拿起一盏仿制的老灯,将定位器小心翼翼地植入其中,又恢复了老灯原本的样子。
“放他回去。”杜青山的声音冰冷如铁。
老灯被重新挂回原处,在夜风中摇曳。
杜青山望着那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灯火,眼中充满了期待:“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三天后的深夜,杜青山在邻县老屋布控多日,终于等到了那个戴鸭舌帽的日本人。
对方并未触碰已植入gps的仿制灯,反而蹲在门槛上点燃一支烟。
烟灰轻轻落在门槛的刻痕处,杜青山凝视那道极浅的“十”字纹,心中一震——这与赵家祖传黄历背面的“山神方位图”标记完全一致。
杜青山猛然意识到:此人不是普通探子,而是当年盗墓队的后人或知情者。
江天豪接到杜青山的报告,立刻调取1987年安阳考古队的档案。
他翻开泛黄的文件,发现当年项目中断前,曾有一名日籍访问学者参与前期勘探,姓名为“佐藤义明”,专攻商代祭祀地理学。
江天豪立即比对“鸭舌帽”的身形与旧照片,确认其为佐藤义明之子——正是佐藤健一的亲弟弟。
江天豪沉思片刻,下令:“不抓,不杀,引他见‘灯’。”
赵铁柱之孙按祖规将“守”字铜牌送至第二户守山人家。
对方老人见牌后老泪纵横,从房梁取下一只腐朽的木匣,小心翼翼地打开。
匣内藏着一本泛黄的账本,记录着1987年至1993年间多笔“海外文化捐赠”的流向,其中一笔标注:“李家坡王记土产行,转付盗掘队三十万,经手人:佐藤”。
账本末页附有一张手绘地图,标有“鼎出点”与“转运码头”。
赵铁柱之孙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资料拍照,传给了江天豪。
杜青山在深夜潜入“鸭舌帽”暂住的旅馆,未惊动其人,仅用微型扫描仪复制了手机数据。
数据中,他发现“鸭舌帽”频繁联系东京的某律师事务所,内容涉及“父亲遗嘱执行”与“家族名誉恢复”。
江天豪研判:佐藤健一已走投无路,正试图通过弟弟之手,将当年罪证公开以换取自保,但又不敢彻底背叛商人甲。
江天豪看着手中的资料,他拨通了杜青山的电话,语气沉稳而坚定:“准备好,这一步棋,我们要下得更深。”
与此同时,佐藤健一的弟弟端坐于旅馆的床上,手机屏幕上的信息让他心跳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着输入了一行字:“我愿意见‘灯’,但只有一人之约。”
黑暗中,杜青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低声对身边的队员说:“通知他,一切如约。”黑暗如墨,江天豪负手立于落地窗前,俯瞰着灯火辉煌的都市,眼中却燃烧着比这城市更炙热的光芒。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周砚清那边,可以开始了。”
翌日,一篇名为《商代祭祀驿道与现代文物走私路径重合性研究》的学术文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引爆了整个考古界。
文章措辞严谨,论证详实,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文中“无意”引用的一处地名——“李家坡王记土产行”。
东京,佐藤健一的豪宅内,他正焦躁地踱着步。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律师急促的声音:“佐藤先生,出事了!那个…王记土产行…被曝光了!”
佐藤健一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家族密匣,疯狂地将里面的文件撕成碎片,投入熊熊燃烧的焚化炉。
火焰舔舐着纸张,发出噼啪的声响,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孔。
他要毁掉一切,彻底抹去家族的污点!
然而,他没有发现,就在他撕毁密匣的那一刻,一枚古朴的铜牌碎片,悄无声息地滑落,被一枚一模一样的赝品所替换。
那枚真正的“守”字残牌,已悄然落入江天豪的掌控之中。
江天豪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从未想过要掩盖历史,他要的,是让那些罪人,亲手打开地狱之门!
与此同时,在李家坡一间破旧的老屋内,一名年过七旬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当地一家报社的号码,声音沙哑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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