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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竹叶,放进了口袋里。
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了,阮幸对着老头行了一礼,“那弟子就不打扰长老了。”
闻长老没有离她,随意的摆了摆手,阮幸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刚才她探索到的一共有三处疑似,一处被她破坏了防护阵,进去看过一遍,一处也已经确认了是闻长老的住处了,那么最后一处,就一定是徐长老的房间了。
阮幸故技重施,破坏了防护阵后快速搜寻了一遍,在被人抓到之前,她默念结束模拟。
回想刚刚搜寻时的记忆,阮幸不由得有些失望,她没有找到任何一处能够当作密室或者藏匿物品的地方。
也或许是因为她修为还不到家,看不穿金丹真人藏匿密室的法门。
既然她和这份财宝无缘,尽管不甘心,但也只能放弃了,阮幸摇摇头叹息一声,转头去了掌门殿。
上次她见宗主时,不知为何从心底里觉得宗主亲切,这次她倒是明白为什么了。
这个宗主好像一点架子都没有,徐长老每次出现在什么地方,总是昂首挺胸身边跟着两个弟子服侍,而宗主不仅跟她一起在殿外散步聊天,这殿中甚至连一个服侍的弟子都没有。
她就这么站在殿外给宗主发了讯息,稍微等了一会儿,宗主便让她进去了。
“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吧?”宗主看着她和善的微笑,“要是没什么问题,你下午就拿上凭证,我送你去传送阵。”
阮幸点了点头,“但凭宗主安排。”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宗主,还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您说,徐长老他会不会是携款潜逃了呀?”
阮幸装作无知担心的试探着宗主。
毕竟是两个金丹期……对于宗门来说,应该是比较重要的战略资源吧,就这么死了,真的没问题吗?
“几万下品灵石而已,他还不至于。”宗主失笑,“或许你现在看着觉得很多,但等你到金丹期以后,赚取灵石的法子太多了,而且他和你还不一样,徐长老还有家族供养。若说是他惧怕被徐琮申追责而逃避,我倒还觉得可信些。”
“哦,对了,徐琮申是徐长老的堂兄,是中州那边执法堂的长老,徐思溪是他唯一一个生来就有灵骨的儿子,他很重视,不过他为人心眼小,他儿子死在了南州,恐怕所有跟南州沾边的人都是他眼中钉肉中刺,你要小心低调一些,别被他找到理由抓你进执法堂。”
宗主叮嘱了阮幸几句,阮幸听了连连点头。
徐长老和徐思溪可以说都是因她而死的,这个徐琮申她肯定得多注意着,在心里记在了小本本上。
既然已经结下了仇怨,那么避免夜长梦多,她最好是在对方发现之前就结果了他。
只是不知这人是什么修为,能在中州当上执法堂的长老,估计不低。
阮幸没敢多问,反而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徐长老跑了,那这些罪责岂不是全都要落在宗主您的头上?明明是徐长老监察不力,才让金台秘境出了乱子……”
“他不会跑的,离开玄冰宗,离开徐家,他舍不得。”宗主摇了摇头,悠悠道:“他最多只是想去办一件不方便我知道的事才会暂时离开,如果他还活着,早晚都会回来的,若他不回来,那一定是死了。”
阮幸若有所思的低头,看来宗主已经做好了徐长老已死的准备。
“我带你去见个人吧,之前你刚入内门的时候,我向他推荐过你,可惜,你没入他的眼。”宗主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忽然说道。
见一个人?阮幸心跳漏了一拍。
这和模拟中不一样啊……模拟中宗主见她说了几句客套话就送她去传送阵了。
难道是因为她多嘴问了几句徐长老的事情?
也不知这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目前应该是没有危险的,阮幸沉住气,问道:“宗主,我们要见谁?”
“其实你应该见过,就是另一个负责金台论道的闻长老。”宗主说着,一只手拉起阮幸的胳膊,右手大袖一挥,阮幸只感觉到眼前的画面像是飞速倒退的履带,带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不过片刻,两人已经出现在了闻长老的院门前。
阮幸忍不住惊叹,“这是什么术法,好酷!”
宗主笑道,“这不是术法,而是法阵,名为瞬时传送阵,没什么大作用,只不过能快速的在两个距离相近架设过法阵的地方来回罢了。”
原来不是术法,可惜,她还想花积分学学呢。
这速度比剑来的鬼遁之术都快,可惜需要提前搭设法阵,而且限制还挺多,不符合实际使用。
宗主在自己殿内架设了这么一个法阵,估计是经常找闻长老串门,他们两个关系大概还不错。
院中,闻长老正躺在躺椅上钓鱼,鱼竿甩在一口大缸上,溅起的水珠滴滴滚落在碗莲的叶心。
宗主大步走过去笑着道:“今天这么有闲情雅致啊?鱼钓上来了吗?”
闻长老摸了摸胡子,懒洋洋道:“这不是已经上钩了?”
宗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没好气的笑道:“你啊!”
闻长老默不作声的挠挠头,手腕一翻,手心里出现一枚翠绿的竹叶,“拿去玩吧。”
这是模拟中那片竹叶?
他不是说很普通没什么用吗?为什么宗主会带她来拿这片竹叶?
阮幸压住心底的惊讶,伸手接住了这片飞来的竹叶,小心的放好,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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