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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希望,跟随孤的都是有情有义的西疆名士,不说亲情和阵营,王昌明一文进士,在我西疆无故被捉被羞辱,孤作为太子,自不能不管不问!”
下面坐的不仅有太子属官,还有支持太子和肃亲王的各方势力。
一个文官起身道:“殿下所言在理,可咱们怎么救?人在五十里外的天狼山。
天狼山是秦城西北关隘,有易守难攻之名。守关的还是四皇子的小舅舅,忠勇将军范将军,一对长柄银锤罕逢敌手!
四皇子就是引诱王昌明往天狼山而去,捉住人不杀,还放走了亲随,指引他来求救,这是四皇子给咱们的挑衅,可也是套啊!
可咱们能接吗?明知不会赢,还要硬着头皮上,这不是勇,是愚啊!”
说着几次眼神不由地望向柴济岳,若是肃亲王的腿完好,忠勇将军算老几?
可吃亏就吹亏在这里了,四皇子的小舅舅在京城外五十里驻守关隘,可裴家的舅舅们都远在西面边疆。
但凡京中有一个能打的,范家怎敢僭越?!
柴济岳脸色阴沉,这些日子里的暗潮涌动冲的都是他!
虽然他的轮椅上安上了锁链,可防身,但坐在轮椅上,自己仰仗的长枪毫无发挥的余地。
轮椅的扶手上还藏了剑,可双腿残了,内力减半,再好的剑法也只能对付个三流高手,还不一定能赢。
可拱手交出兵权,就相当于放弃了西疆的权利,离开了权利的中心。
三弟能当上太子,是因为自己可以掌兵权。
若自己把兵权弄丢了,那三弟分分钟就能把太子之位弄丢,等着他裴家的,除了被斩草除根,不做他想。
皇权争夺的路,一旦踏上了,不死不休,就如那死在那座山崖下的柴济澜一样,死无全尸。
可眼前就出事了,舅舅们却还在返回京城的路上,谁能代替自己出行?
柴济岳将在座的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不是他贬低自己,而是他对柱梁大将军的情况太过熟悉。
驻守天狼山的是柱梁大将军的小儿子,领正四品忠勇将军,实力突出,不然也不会被柱梁大将军放在这里,给女儿和外孙作后盾了。
而且忠勇将军守京城西北门户,乃父皇可信赖之人。不是随便一个武力值高的小将就能对他叫阵的。
柴济川不管这些,反正得要救,他不信自己这方这么多武将,还奈何不了一个忠勇将军!
他转头对柴济岳道:“大哥,这仗真的不能退!退了一步,就会退无数步。
不管打过打不过都得打。实在不行,孤亲自前往,孤不信,忠勇将军敢对孤动手。”
柴济川的话一出,所有文臣武将都不愿意的低头叹气,若让殿下刷脸要人,还要他们这些人何用?
就算那样赢了,也等同于输了!
柴济岳拧眉道:“太子不可妄言!一切待宁国公主来了再说。”
众人也是不满,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招,等一个公主过来能起什么作用?
可两位主子要等,他们只能陪着。
王源一路风风火火的过来,走得衣角翻飞,鬓发凌乱。
是自己大意了,以为父亲在西疆不会有事,却忘了自己在有些人眼里已经成了绊脚石了。
在大魏没有卷入夺嫡之争,在西疆为自保,却无意识地卷入了夺嫡之争!
王源攥着拳,愤怒席卷全身,想明哲保身的想法看来行不通,那就干吧!
不就是夺嫡?
柴济川自己保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若敢不救父亲……
王源攥紧了拳,脚下生风,一步跨出去就是十余米,两个晃眼,阿豹已经跟丢了。
与同样傻眼的明霞两两相望,又低头快速前进。
王源夹带着一阵风,不等门口的侍卫通禀,已经出现在了议事厅,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站在了柴济川的身前。
一个文臣直接跳起来大声道:“宁国公主,不可放肆!”
王源奔波了半日一口水都未喝,此时又心急如焚,嘴唇微微起皮,衣着微乱,看上去一身风尘。
王源盯着柴济川道:“我父亲在哪里?”
柴济川看着王源“憔悴”的模样,关心的站起来道:“你别急,我们正在商量如何救姑父。”
一句姑父,让王源焦急的心落了地。
好!
看了眼坐在柴济川身侧的柴济岳拱了拱手道:“肃亲王,有劳了。”
肃亲王道:“应该做的,但此事颇为棘手,太子与本王正在和大家商议,如何救。”
王源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缓缓转身,将在座的各位大臣们仔细打量了一圈道:
“本公主感谢各位大人义举,等父亲归来,本公主必定一个个亲自登门感谢。”
所有人都拱了拱手,一派的,守望相助是应该的。
一个文官缓缓起身道:“公主见谅,我等虽然有心,却有点儿无力。对方是冲着兵权来的,而肃亲王双腿不良于行……”
王源听到这里,看了眼这个文官,好像是东宫长史。
“郭大人,这样丧气的话就不要说了。肃亲王掌兵权那是陛下金口玉言赋予的权利,不论他是否能行走。
作为下臣,想的不是肃亲王的腿,而是怎么帮肃亲王坐稳这个位置。谁与本公主说一说具体情况?”
简单的一句话,就占据了主导地位,让知道道理却不好说的柴济岳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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