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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别吵……困……”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齐绎察觉到不对劲,他急忙凑过去,摸着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宋悦笙忍着困意,费力地睁开眼睛。
“对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是症状,别大惊小怪。”
齐绎呆愣住了,目光凝固在宋悦笙疲惫不堪却依然强撑的面容上。
刚才那些话不是骗他的么。
“有什么事明天再……”
宋悦笙的两个眼皮打架,不一会儿又遮住了。
愧疚如潮水般朝齐绎涌来。
他凝视着宋悦笙,眼中满是心疼。
比起生病,更像是中毒。
齐绎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宋悦笙细致的轮廓,从额头滑过鼻梁,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唇边。
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笙笙,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两年太短了。
他会找到解药的。
**
一个两个都找她要债。
所以宋悦笙在离开宜州之前把霍廷川叫来了。
她的人自然都要知道彼此的存在。
在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争锋相对,互相嘲讽后,商议的最终结果是平均划定时间。
但自从划定时间,宋悦笙再也没有独自旅游的时间。
霍廷川还好。
关键是齐绎。
他很多时候都在黑化的边缘蹦跶。
特别是在知道霍廷川送她一处向日葵庄园后,齐绎随时在“发疯”。
不是问她爱不爱他,就是拿链条在她手腕比划,试探合不合适。
如果不是用【一念生死】吓他,她早就被关起来了。
宋悦笙揉着眉心,看着桌上摆着一排沾土的花苗叹气。
随后。
她望向不请自来的齐绎:“院子里的向日葵是花苗,你把它们摘了做什么?”
“挖了才能给其他太阳花苗腾地方。”
齐绎说得一本正经。
他走到宋悦笙面前,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
“别生气。这只是一部分。而且我联系了杨洪文,他一会儿会把这些花苗带走种下。”
宋悦笙不上钩。
她直接指出他的目的。
“你今日来是换花苗。再来几次,是不是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换一遍?”
齐绎低着头,细碎的白发垂落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
他小声说:“用不着很久。如果你不生气,我明天就能把它们全换了。”
宋悦笙秀眉轻蹙:“你说什么?”
下一秒,她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齐绎吻着她的唇:“我说我很想你。笙笙,我很想你。”
宋悦笙抓着齐绎放在她腰上的手,制止道:“我一会儿要写新闻稿,这是我最后一篇。”
齐绎不满地啧了声。
他把宋悦笙从沙发上拉起:“你明天和我回去后必须补偿我。”
宋悦笙摇头,兰花指轻翘,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齐先生,是你被欲望裹挟。”
就在此时,管家走进来汇报梁书满在门口,他想要借黑胶唱片用作课堂教学。
宋悦笙让管家把梁书满叫进来等待,然后去杂物间翻找。
她前天刚和霍宜乐提起,梁书满今天就来借相片。
虽然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看对眼的,但无论是从霍宜乐,还是梁书满,他们两人都表现出对彼此的害羞与喜欢。
尤其是霍宜乐。
她昨天去欧斯亚大学,给邓蓝和袁雅丹的朋友送庆祝朝露日报周年庆的请柬,结果看到霍宜乐在图书馆发呆。
看到她,霍宜乐非常匆忙将桌上的纸藏起来。
宋悦笙只看到了几个字。
她低声轻笑。
粉色信纸的少女心事。
而在宋悦笙忙着找装有唱片的纸箱时,客厅里却是涌起单方面的战火。
齐绎翘着二郎腿。
不满的怨气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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