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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家广和周庆平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辆车,忙问哪来的。
周荣怕周家广出去胡乱吹牛,或把车子弄坏,和周彩统一了说辞,车是单位借给她骑的。
就算这样,周家广和周庆平也很开心,把自行车摸了一遍又一遍。
周荣没擦干净的灰,全蹭到了两人身上......
见时间还早,周荣把周家广和周庆平叫到书房,和周彩一起抽查两人今天的学习内容,再学习上学期的课本。
同样竞赛,谁优先完成,可以吃一个鸡腿。
两人都不想输,坐那认真的听课......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害我儿子绝后就算了,还想虐待他的父母兄弟,只顾自己吃好喝好,不管我们,老娘告诉你,就你这德性,我们打死你都没人敢说什么!”
“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这是我家,你们再敢抢我的钱或动我爸的遗物,我就杀了你们!”
“什么你家?!那老东西之前说好的,我家建民为他摔盆送终,你们罗家的家产就全归他,这房子包括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家建民的,我们是他的爹娘兄弟,住在这里天经地义,你这个外人才应该滚!”
“娘说的对,这个家是建民的,建民没有儿子,我家虎子是马家唯一的孙子,这房子相当于就是我家虎子的,我们作为虎子的爹娘,有权在这里住着,你快带着你生的那两个赔钱货滚蛋!”
吵闹声让周家广和周庆平无心学习,一个劲的仰着头往窗户那瞅,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太影响教学质量了,周荣索性让他们站到窗户那看个够。
她自己也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
书房的窗户,靠着巷道,站在窗户那,可以清晰的看到斜对门家里发生的事。
一个婆婆及一个妇人,正在拉扯一个女子和两个小女孩,欲把她们推出房外。
院子里站了四个男人,无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的身旁站了2个十几岁的女孩,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男孩在那嚷嚷,让他奶奶和娘再用点劲,赶紧把人拉出去,不要占着他家的地方。
被拉扯的女子不停的大声呼喊,还让她的大女儿去找帮手。
很快,左邻右舍都聚集到了她家院子。
两个大娘上前护住那女子,厉声说:“你们再敢欺负人,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这是罗家的房子,你们想搞么斯?强占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春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傲慢的说:“这位老大姐,谁说这是罗家的房子?这房子明明是我们马家的!
你们都住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应该清楚老罗家没有儿子,是我家建民为罗老头养老送终的。
罗老头咽气前可是答应过的,罗家的家产以后归我家建民,我是建民的娘,那几个是建民的爹和兄弟,我们住在这里天经地义!”
马根生拿着个烟袋锅子往脚底板磕了磕,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家主的样子,沉声说:“我是建民的爹,罗老头的身后事还是我帮着操办的,我记得出殡那日,你们都来了。
人死为大,你们既然和罗老头相熟,就应该遵守他的遗言。
这房子确实是他亲口承诺给我家建民的,还立了字据,你们现在帮着那个不孝儿媳,是要他到了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吗?”
一大叔站出来,冷声说:“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老罗生前确实有遗言,但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老罗希望秋月再生一个儿子,延续罗家香火,罗家的家产以后全部交由罗家子孙。
要是没有儿子,由秋月的大女儿罗大芬成年后招个上门女婿,继承家业,他从来没说要把家产交给马建民。
同时,老罗还交代了,要是马建民死不悔改,就让秋月和他离婚,再找一个靠谱的上门女婿。
老罗末七都没过,你们就在这胡乱编造他的遗言,还想赶走秋月母女,也不怕他半夜找你们算账。
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是看着秋月长大的,你们再敢放肆,别怪我们动手!”
大叔话毕,跟着他进来的人,齐齐站到他身旁,个个沉着脸看着马根生一家人,似乎只要他们敢妄动,自己就上前打人。
这人周荣有点印象,好像住在自家对门,原来大叔这么有气场啊!
马根生梗着脖子说:“你才胡说八道,我们全家都能作证,罗老头的遗言就是把罗家的家产都给了我家建民!
字据就在我的枕头底下,你要不信,我就拿给你看。”
贾德远冷哼一声,说:“马建民刚到罗家酒馆帮工时,表现的憨厚老实,老罗以为他本性如此,就招他做了罗家的上门女婿。
可时间久了,发现这人全是装的,表面上对他和秋月百依百顺,实则是想骗走罗家的酿酒方子和家财。
老罗担心自己不在了,秋月被你们欺负,或一时心软被骗,早早立下遗书,请我们这些邻居和居委会的人作证。
老罗的遗书,我们手里都有备份,他如果要改遗嘱,肯定会告知我们。
你们趁着老罗生病,一个个借着照看他的名义,登堂入室,赖着不走,现在还编造遗言,侵占罗家房产,要被赶出去的,应该是你们!”
马建民惊诧的问:“我老亲爷什么时候立的遗书,为什么我不知道?”
随即又恶狠狠的质问罗秋月:“你们不信任我,还合起伙来诓我?!”
罗秋月将脸撇开,不理会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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