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2章 骚乱  他心尖上的蝴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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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的假期刚过,画展就筹备的差不多了,准备开展前,他几乎每天都扑在工作上,为了此生的第一次画展做足了充足的准备。
    画展的前一天,他站在偌大的展厅里,看着自己的作品就挂在墙上,大大方方地和其他科班出身的新生代画家的作品并排,心中的喜悦像是要喷出胸膛。
    人在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时候,是特别希望和别人一起分享心中的这份喜悦的。
    他打开手机,拍下了照片,想着要分享给谁,第一个就转给了胡一蝶还有同在巷子里认识的好朋友,随后,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滑到了田恬的头像上。
    他的微信列表冷冷清清的,能主动跟他说话的人寥寥无几,田恬的头像名列前茅。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发给了田恬。
    他心里是感激着这个女孩的,如果没有田恬,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今天。
    田恬几乎是秒回。
    田恬:【你这是在邀请我去参加你的画展吗~】
    夏荀:【票给你留在前台了,明天我会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接待。】
    田恬:【真的啊!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夏荀关上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的嘴角还是上扬着的,他赶紧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虽然很快乐,但是还是要提醒自己时刻都要谨慎,好像生怕这份快乐转瞬即逝,乐极生悲。
    ……
    第二天,展会如愿开场,来观展的人络绎不绝,很多媒体早早就等在了门口,无一例外都在在等着刘彦的身影。
    要知道刘彦不仅仅是名家的儿子,还是个活跃在商圈的青年才俊,是个艺术圈投资的佼佼者,几乎主导着整个圈的风向。
    被刘彦看上的作品,那肯定是十分具有商业投资价值的。
    但是今天这次展览私密性很强,是不允许过多的媒体在现场报道的,所以这些人只能在门口拍点素材,都等着刘彦漏脸。
    夏荀更是第一次穿上了西装,一身剪裁恰到好处的挺拔修长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更为帅气,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颗挺拔的松树,眼中闪烁着少年梦想成真的热血,也带着一丝成熟男人的沉稳。
    这时候,门口处有同事给他发消息,说是门口有个没带票的人声称是他的朋友非要进来看展,让他去确认一下。
    夏荀赶紧跑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被警卫拦得严严实实的朋友。
    “不好意思,这确实是我朋友郑小天,你们先把他放开吧。”他对着警卫说道。
    警卫狐疑地扫视了眼前男人一身像是流浪汉的打扮,破旧的牛仔裤被磨得发亮,猥琐的脸上眼中冒着贼光,尤其是额头上还有块刀疤,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危险人员,和这种高贵的艺术场所格格不入。
    “听到没?老子刚才就说了,老子的身份是画家的朋友!朋友懂吗!赶紧放开老子! ”
    他嚷嚷着推开警卫,还假装正经地把刚刚被揪住的衬衫领子使劲立了立。
    夏荀把他推到了角落,把他夹在耳后的香烟扯下来,冷冷地说:“这里不能抽烟。”
    郑小天一改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笑嘻嘻地说:“收到,马上收起来!小夏哥,你这身西装可太帅了,以前咱们一起卖废品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穿那身捡来的西装都特帅,不过今天一看,还得是这种新衣服,整个一个大变样!”
    夏荀看着郑小天稚气未脱的黝黑的脸,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肩膀:“以后你再也不用捡垃圾搬砖了,以后来我身边 ,我雇你当我的助理。”
    “收到!谢谢小夏哥!哦不是!谢谢夏老板!”他直愣愣地立正站好,却因为过度绷着身体显得滑稽极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刘先生到了。”
    他连忙跟着经理上前去迎接,vip通道里,几个人会了面,出乎意料的,刘彦打扮的十分随意,一身中式的服装,言行举止都十分接地气,身后跟着几个国外面孔,正是特意来看夏荀作品的国外买家。
    夏荀一直跟在几人的身边,国外买家直奔他画的展位,站在面前就开始不停地点头,好像对他的作品十分认可,时不时用英语和刘彦交谈。
    终于接待完毕,外国人们移步了休息区,在那里享用着下午茶,刘彦则把他单独叫到了vip休息室。
    “夏荀是吧?小小年纪,但是画风卓越不凡,确实是让我眼前一亮。”刘彦红光满面,端着茶杯,眯眼看着坐在茶桌对面的夏荀。
    “您过奖了,还得感谢刘总和刘教授的青睐。”
    这些都是经理早就给他培训好的社交语言,他虽然觉得有一些虚伪,但是他确实是对刘教授有着遇到恩师一般的感情,所以说起来也并不觉得违心。
    “我父亲啊,就是爱才,我也是受他老人家的影响,哦对了,夏先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你画画方面的天赋,是否也有关于父亲方面的遗传和影响呢?”
    刘彦放下茶杯,洁白的杯壁上还带着一丝绿色的茶汤,淡淡的晕开,他的声音也是轻描淡写般的唠家常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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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荀端坐着的身体忽然一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话题,这么多年,每当有人问到他关于父亲的话题,他的内心都好像被迫推开了一扇尘封门,而门后确是空洞洞的地窖入口,好像随时都可传来母亲的惨叫。
    他的出生是母亲的屈辱历史下的一颗残留的永远无法清除的毒瘤,这也是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活在快乐里的原因。
    他浑身都爬上了一层寒意,不知不觉之间,又回到了那个冷冰冰的夏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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