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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又接着问,“我们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列车员瞪他一眼,“你以为脂米县火车站很大、那里上车下车的乘客,很多吗?”
“这位上车的同志,他不像大多数旅客,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坐车。
而且你们所说的这位同志,他身上的衣着打扮和气质,与别的乘客差异很大...所以咯,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位列车员能够记住,罗旋是从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听到这么一个回答,调研组的4名工作人员,不露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完求咯,既然罗旋是从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那就足以证明,郭德林那件事情,和罗旋基本上就没有关系。
因为这趟车到达脂米县火车站的时候,是凌晨5点。
而郭德林出事,根据现场专家们的判断,以及证人们的证词来判断:事发时间应该是4:00至4:30之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如果是罗旋做的话,他哪怕是从4:00开始动手,要把一个大活人从床上扯下来,然后绑他绑到木头架子上。
哪怕就是大白天的,让他放开了手脚来干,没1个小时时间忙活,能弄好?
从脂米县城到火车站,晚上又没有公交车,更没有那些想挣点外快的生产队社员,赶着毛驴车过来接送旅客。
所以从县城走路到火车站,最少也得花15分钟。
然后到了脂米县火车站,罗旋他还总还得提前进站候车、还得排队检票上车吧?
还有点不死心的调工作人员,再次开口向那位列车员确认:罗旋是在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我再次跟你们说,我确定照片上这位同志,他的的确确是在脂米县火车站,进入了我管理的这节车厢。”
列车员有点生气了,“而且我还记得,他当时就坐在这个座位上。我已经跟你们反复说几回了,硬是恼火的很!啷个你们还是不信?”
工作人员陪个笑,随后问,“那列车员同志,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他坐在这里,是个什么情况?”
列车员叹口气,“等到乘客们都上了车,大家都安顿好了,我就得帮着整理行李架。
当时我记得你们说的这位同志,他还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帮了我一把。然后...”
“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就起身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和别的哪些抽烟的旅客们,站在那里聊天。
接下来我就回列车员席,整理我的工作日志、忙着记录行程。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人员失望的摇摇头,“没有了,感谢你的支持和配合。”
等到调研组的这4位同志下了车,站在人流如织的站台上,心里面却是一片茫然...
“走吧,挂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一下,等待下一步指示。”
负责人叹口气,“我们只需把情况如实汇报就行,至于最后的结论,那是需要领导们去研究的。”
其他的同志心里也知道,已经调查到这个地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没什么后续了。
——人家罗旋的的确确在脂米县上的车,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那接下来还调查个屁呀!
其中有一位工作人员,甚至眉开眼笑起来,“要依我说,这挺好。罗旋同志没牵涉其中,这对于我们脂米县的工农业事业来说,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们只是负责调查情况,不许擅自发表个人意见。我们只要把情况,如实向上级反应上去就好。”
调研组负责人摆摆手,“走吧,忙活了半天,大家肚子也饿的不行了。这里的美食那么多,咱们都掏掏兜里的钱,凑凑,打平伙去!”
“这个好!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们去吃龙抄手?”
“啥是抄手啊?有咱们塞北的扁食好吃么?”
“抄手都不知道啊?有点像他们南方人吃的馄饨...”
“馄饨是啥?听说过,额还没见过哩。”
“走走走,去吃一次不就知道了?”
一边闲聊着,这几位连续奔波了1700公里的塞北汉子们,一边朝着出站口而去。
与此同时。
早就出了火车北站的罗旋,望着举着一个用纸壳牌子,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姑娘,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
卢苗!
此时的卢刚,因为他几年前就已经提前得到了罗旋的明推暗示,所以卢刚一直都能保持着正确选择。
他在变化多端的职场上,是非常罕见的存在,所以从来没出过差错的卢刚,目前已经调到省里来工作了。
罗旋从塞北出发之前,曾经给卢刚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卢刚面谈。
所以抽不开身的他,原本是安排了身边的秘书到火车站来接人。
结果万万没想到,半途被卢苗给截胡了,她倒是撇开秘书,独自跑到火车站来迎接罗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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