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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奉若上宾,甚至还会反过来给他们银钱。
而像杜十娘的姘头李甲这样的富家公子,在老鸨眼中就只是单纯的韭菜,只要将他最后一丝银钱榨干,就会无情踹开。
范闲对于这一幕很满意,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来逛青楼,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自然是越多人看到越好。
就在一众花魁对范闲大献殷勤之际,司理理的花船也靠了岸,靖王世子拍了拍范闲的肩膀,玩味的说道。
“范兄,司理理姑娘可是如今京城里首屈一指的花魁,你今晚艳福不浅啊。”
范闲故作惊讶:“哦,是嘛,这是不是太破费了?”
“破费?今日不是范兄邀请我来喝花酒吗?”
范闲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忽然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感觉。
然而,事到临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靖王世子喝起了花酒,很快,范闲就展现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最后在司理理的搀扶下,二人一同上了花船,这一幕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哼,这司理理是有多缺男人,一个秦统领还满足不了,今日又把范公子给拐上了花船。”
“啧啧,从她第一天来流晶河我就知道,就是个骚浪贱货,平日里装得人模人样的,我呸。”
“咦,你们说,司理理这算不算是给秦统领戴了帽子,秦统领会不会因此跟范公子结仇?”
“嘘,慎言,都不要命啦?这样的贵人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
上了花船后,范闲给司理理下了迷药,将她放倒在床上,制作了些二人亲密的痕迹,便离开了花船。
直到范闲的脚步渐行渐远,司理理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简单整理了一下被范闲弄凌乱的头发,司理理坐到梳妆台前,却忽然发现屋子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瞧,她却笑了。
“秦公子不是说范公子乃是正人君子,不会碰奴家,为何又深夜前来啊?莫不是怕奴家吃亏?”
秦浩走到司理理身后,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木梳,同时身体前倾,随着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司理理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怎么?怕我吃了你?来南庆京城当暗探,生死都要置之身外,何况是身体,你这样可不算是个合格的暗探。”
司理理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谁天生喜欢受人摆布,奴家若不是家中突逢变故,不得已流落在外,谁又愿意做什么暗探!”
“总算说了几句实话。”秦浩满意地将木梳塞进司理理手里,随即柔声安抚道:“放心,只要你跟我耍心眼,有朝一日,我替你摆脱桎梏,还你自由之身。”
司理理瞳孔瞬间涨大,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自由之身?除非哪天秦公子能率军灭了北齐。”
“你不相信我?”
“奴家还是更愿意相信眼前事,比如这位范公子花了这么多银子,最后却只是迷晕了奴家,恐怕有所企图,若是连累了奴家,就怕坏了秦公子的好事。”
秦浩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不用管他,这小子后台硬得很,还用不着我替他遮掩。”
“后台?秦公子说的是司南伯?”
面对司理理的疑问,秦浩心中暗笑,范建只是其中之一,这小子的靠山可多着呢。
一夜风平浪静,只是京城某个阴暗街道里,某位刚刚从青楼喝完花酒归家的公子,莫名其妙就被人套上麻袋,狠狠打了一顿。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早期杂扫的发现。
郭攸之见到儿子的惨状,听到儿子是被范闲殴打成这样的,气得脸都青了,才子贺宗纬见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主动请缨替郭宝坤写了状子,前往京兆府告状。
京兆府尹梅执礼原本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碍于郭攸之位高权重,也只能让捕快前往范府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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