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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三名扒车贼直接被铜手铐反铐住双手,直接扔在了车厢的地上,其中中枪的那两个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车厢的地面都被染红了一片。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手里也没个急救箱,没办法,李卫国只好让郑山等人解下这仨贼的裤腰带,将他们的伤口上部的大腿先绑上,省得一会儿他们失血过多半路死球了。
暂时稳住了受伤俩贼的伤情,郑山的职业病犯了,从地上揪起那个矮瘦的中年男子,现场便审问了起来。
“孙贼,除了你们仨,你们这一趟还有多少同伙,还不老实交代?”
那矮瘦的中年男子耷拉着个脑袋,眼里尽是灰败死寂,估计是知道自己的结果了,无论问什么都一言不发,纯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李卫国见此,抬手便阻止了郑山:“算了,山子,甭费那功夫了,一会儿到了东都站,交给当地的派出所查就行了,路上的案子不归我们查。”
郑山一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额...也是嚯...习惯了,一下没转过弯来...”
“哈哈哈...”众人闻言皆笑。
罗车长笑了笑,也接茬儿道:“其实他们这些扒火车的要查也容易,他们基本都是一个宗族或者一个村子的人来一起扒火车的,只要当场抓到了人,再查到是哪个村子的,那他们同伙的范围基本就估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些无法无天的铁道蛀虫,有不少是流水线化扒车的,偷盗之前很喜欢使用沾满机油的抹布擦拭钢轨,待列车经过的时候发生打滑,然后趁着列车减速的空挡就扒上车偷东西。”
“盗窃的物资直接扔下火车,沿途会有同宗或者同村的人去捡拾,因此此类案件一破,这些扒车村就只剩老人小孩这些不追究刑责的人了,比寡妇村更夸张。”
听罗车长解释完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众人纷纷啧啧称奇。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在路上抓住扒车贼的,没想到扒车贼能猖獗到这个程度。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才建国十一二年,国家的治安建设和法制教育还没有全面深入乡村,有些穷乡僻壤的村民没受过什么教育,行事完全看利益,穷极了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在李卫国的印象里,哪怕是到了八十年代,这种扒火车偷东西的事情都屡见不鲜,更遑论是法制薄弱的现在。
谈笑间,罗志刚趁着还没到站的空挡,从随身挎包里翻出了一张电报用纸,让大壮帮忙提着手电筒给照亮,他则是伏在值班的小桌上开始写电报。
因为刚刚动了枪,抓了三个扒车贼的同时,俩贼还中了枪,而且货运列车其中的一节车厢还被扒车贼给剪了,所以车长得及时将情况汇报上去,给上级单位备案的同时,也要跟下一站的车站临时申请一个新的铅封将车厢封好。
不然等到了目的地,人家物资接收单位说你押运的东西少了,你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电报写完,列车又跑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东都洛阳站终于到了。
待列车进站停稳,罗志刚拿着电报纸便和李卫国、郑山等人押着三个扒车贼一起下车去了车站转运室。
罗志刚到了转运室,轻车熟路地进去跟值班员打了个招呼,便将准备好的电报纸递了过去。
“同志,荥阳到东都的区间,我们的列车在路上遇上了扒车贼,动枪了,麻烦您给安排一下,帮忙拍个电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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