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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历史上的姜瓖先降大顺,再降满清,后来又再度反清,最终身死城破。
陈望双手撑靠在望台的栏杆上,向着站在一旁的陈功问道。
崇祯十一年的戊寅之变,清军入关造成的破坏和收获都比起历史上要小的多。
这是监察所常用传递的印信的方法,竹筒外的划痕代表着消息的紧急程度。
一条是普通的情报,两条是加急情报,须加急处理。
陈望站在中军帐外的望台之上,俯视着下方四散在外的营帐。
现在因为辽东的局势越发紧张,北地所有的明军都处于战备状态,不敢擅动。
松锦之战的后期,如果明军能够遵从洪承畴的战略有序撤离,明军的损失绝对不会如此的惨重,
导致明军溃败的原因,是王朴不听从军令,带领本部人马首先乘夜突围逃跑,引起明军各镇的恐慌,导致了军队的混乱。
在内外交困之时,杜文焕没有领兵离开卢象升,而是选择继续跟随着卢象升前行。
卢象升虽活了下来,渡过了死劫。
结果同行的丘磊选择独自承担了罪名。
陈望看了一眼右山的军营,那里正是左良玉本部的驻地,就在两里之外的山麓处。
姜瓖的品德和名节虽然有亏,但是再如何,也比王朴要强的多。
陈功走到了近前,将一件密装好的竹筒呈递过来。
这段时间都是陈功在承担巡营的任务,一般来说巡营需要花费的时间应当在两刻钟左右。
现在整个北国的视线都聚焦在了松锦一线,九边诸镇全都已经是开始戒严。
王朴,是无容置疑的罪人。
各镇兵马在混乱中逃跑,骑兵和步兵相互践踏,黑夜中,明兵大乱,死伤无数,不能分辨是哪路兵马,清军趁势掩杀而来,明军因此彻底崩溃。
竹筒之上火漆完好,封装也完好,刻着两条浅痕。
侯恂以前虽然做过兵部的侍郎,但是却不懂军事。
陈望打开了封装,看了一眼筒内了书信,然后将其交给了一旁的卫兵。
原先援剿总兵官的职位自然是卸任了,曹文诏被委任为蓟州镇总兵官。
而且导致松锦之战明军溃败的罪魁祸首王朴,现在却并不是大同镇的总兵。
毕竟攻下了襄阳,对于现如今的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论起在军事上的能力,侯恂和卢象升和杨嗣昌自然是不能相比,甚至不仅熊文灿的水平都达不到,比起陈奇瑜都差的不只一星半点。
木材燃烧的噼啪声不时从不远处火盆之中传来,在望台的附近回响。
左良玉是一个对于恩情看的很重的人。
战局也因此向着另一结果而偏移,在贾庄的明军,等到来千里驰援而来的秦军主力,赢下了贾庄之战最终的胜利。
而且时间也过了这么久,攻城器械也都打制的差不多了,陈望自然也没有了借口再按兵不动。
不如就将襄阳城暂时放在张献忠的手中。
清军没有攻下济南,又在青山关遭逢大败,明军得以抢回了不少的百姓和辎重。
五年的时间,万里的转战,历经无数的艰辛。
松锦之战,明军的准备并不充分,落败也属正常。
无论松锦最后的结果如何,明廷都将处于无力抽调北兵南下的局面,所有的兵力都将被用于防备建奴。
历史上侯恂成为督师,左良玉也确实是听从了侯恂的征调前去进剿。
跃动的火光在陈望的眼眸之中不断的闪动,山风漫卷着吹袭而来消散了周遭的暑气。
不是陈望看不起侯恂,而是侯恂确实处理不了现在的局势。
七月之初,革左五营攻陷舒城,大败南直隶官兵,向着六安州的州城进军,一路势如破竹,再度震动南直隶。
遥望着远处的襄阳城,陈望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战后,王朴以“首逃”之罪被斩。
如果仍是王朴担任总兵,他肯定是会带领着大同镇的主力先一步逃走,只怕是兵力本就稀少的贾庄明军难以坚持那么久的时间。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再如何,也不至于遭逢如此的惨败。
虽然松锦之战大规模的交锋,要在崇祯十四年的三月,也就是明年的三月,随着洪承畴带领八总兵进军才会开始。
这些湖广兵原先都是受陈洪范节制,但是陈洪范对其并不上心,大部分心神都放在麾下家丁的身上。
侯恂是左良玉的恩主,左良玉年轻时曾犯下抢劫军装罪被削去官职,被贬为兵丁。
远方。
但是除了陈望之外,这件事自然是不可能有人清楚。
除去张献忠外,革左五营现在在南直隶闹得很凶。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所以在崇祯十一年的戊寅之变中,跟随着卢象升出战的大同镇总兵是杜文焕,而非是王朴。
后来左良玉获功得赏,上下打点捐献了数万两白银,将丘磊救了出来。
“派侯恂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的崩盘。”
“明天的中午,湖广兵就能赶到樊城。”
紫盖山麓大营也同样已经是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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