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流漆墨其上输之于宫以为食器  我的系统不正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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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代时期,墩有了较大程度的发展,开始从细腰鼓形向鼓腹形过渡,至宋代已转成为基本定式。
    此外,宋以后墩的制作,也大都会受到宋代样式的影响。
    王世襄在《明式家具研究》中有详细描述。
    从宋代的坐墩上,我们看到它往往保留着两种物体的痕迹。
    即来自藤墩的圆形开光,和来自鼓墩腔钉蒙皮革的鼓钉。
    在多数的明式木质坐墩上,依然有这些痕迹,就是瓷制的坐墩也不例外。
    在宋辽时期的宫廷或朝堂上,墩作为高级官员的特殊待遇坐具。
    在辽的朝廷,墩得到了重要的运用。
    例如《辽史》卷116《国语解》记载:“辽《排班图》有高墩、矮墩、方墩之列。自大丞墩相至阿札割只,皆墩官也。”
    说明此时在北方辽的朝堂之上,墩分为高墩、矮墩、方墩。
    从大丞相到枢密院的高官,均被皇上赐墩坐,故称“墩官”。
    宋时墩的规格低于杌凳,宋真宗原本是准备贬丁谓的官职的,经由丁谓解释后,遂恢复其原职。
    左右不知情况,所以先是“欲设墩”,等丁谓说奉旨官复“平章事”后,这才“乃更以杌进”。
    反映了宋朝宫廷之内礼制森然,严谨有序,连“杌”“墩”的坐具都有尊卑等级之分。
    所以,杭市德寿宫遗址出土的高丽青瓷墩残件,可能与南宋宫廷文化生活存在某些联系。
    其实,在宋代已经出现了坐墩、绣墩的称呼。
    南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志器》中,也有相关记载。
    “铜鼓,古蛮人所用,南边土中时有掘得者,相传为马伏波所遗。其制如坐墩,而空其下,满鼓皆细花纹,极工致。四角有小蟾蜍,两人舁行,以手拊之,声全似鞞鼓。”
    这说明当时的南方,流行的铜鼓外形似的坐墩。
    另据清代朱琰所著《陶说》卷6《说器下》也有记载。
    “宋学士王珪召对蕊珠殿,设紫花坐墩,命坐。”
    在宋代,一般地位尊贵者才能享受坐绣墩的待遇。
    宋代张大直在《题庆云东洞》一诗中就有提及。
    而源出于宋本,成书于元代的笔记小说《大宋宣和遗事·亨集》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
    “徽宗遣殿官宣李师师入内,朝见毕,赐夫人冠帔,使师师衣着,仍赐绣墩,次坐于御座之侧。”
    这一切都说明,绣墩的历史比我们想象的要长,使用率也超出我们的想象。
    这么多绣墩,样式很多,但是最多的还是木制绣墩。
    比较高级的肯定是瓷墩,再就是使用各种顶级工艺的绣墩,比如使用了珐琅工艺的绣墩。
    这些做起来对于陈文哲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所以他做了一个系列也就算了。
    现在他对于木雕、木器更感兴趣,所以在做完一批木质绣墩之后,感觉自己的手艺不错了,他才想找一些更好的古代作品来仿制。
    先学会仿,再推陈出新,这就是他的创新之路。
    如果说古代的木器、漆器,比较出名的肯定是出自一些大墓。
    陈文哲知道的比较著名的大墓,肯定有一座是海昏侯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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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都知道海昏侯墓中的金银器,却很少有人关注墓中的漆木器。
    最重要的是,历经千年海昏侯墓中的木器,居然仍光亮如新。
    这就十分难得了,所以陈文哲想要仿制海昏侯木器,也就顺理成章。
    要说寻找海昏侯墓的木器资料,还真不算太难。
    最近,西江省博物馆“赣地宝藏2022”文物展上,就新出了一件来自西汉时期的精美龙纹漆盘。
    当时同时展出的,还有2015年一起出土的7件漆木器。
    这也是海昏侯墓出土、经文保修复达到展陈条件的首批漆木器。
    历经两千多年时光依旧流光溢彩、光亮如新,其中奥秘是什么?
    能够保存千年,肯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很多木器都是淹没在水中的。
    所以刚刚出土的木器,一般都需要经过成脱水处理。
    像是海昏侯墓中出土的耳杯,还有一些漆器残片,这些都需要完成脱水。
    之后这些漆木器残片,还需要工作人员拼接起来。
    一般是用石膏模型定型已完成脱水处理的漆木器,这样才不会让这些东西变形、破损。
    海昏侯墓出土漆木器已经不是首次亮相,所以寻找这些资料,还不算费劲。
    特别是其中的一些精品,就算是历经千年,也十分漂亮。
    比如之前提到的那件漆盘,黑漆其外,朱画其内,三只神龙踏云而来,昂首望向圆心,身躯构成旋涡状,尽显汉代漆艺的大美风范……
    这件精美龙纹漆盘,一经亮相就吸引众多游客驻足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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