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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上。
“他们的画,不该只属于这片土地。”林磊说,“它们属于整个世界。”
风从巴西吹来,带着丛林的气息,也带着孩子们的梦想,飘向远方。
林磊站在庭院中,望着那片辽阔的雨林与河流,心中充满希望。
“下一个孩子,会在哪里?”他轻声问。
方宇看着远方,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无论哪里,我们都会找到他们。”
他们的旅程,仍在继续。而他们的画笔,也永远不会停下。
飞机离开巴西时,天空被晚霞染成深浅不一的橙红色,仿佛整片南美洲的丛林与河流都被风吹上了天际。林磊靠在窗边,望着下方逐渐远去的图腾柱与吊脚屋,心中仍回荡着孩子们用祖先低语讲述的故事。
“心灵画语”团队的下一站,是非洲的肯尼亚。那里的孩子,用草茎、泥土与祖先的低语作画,他们的画作在草原深处、在河岸边缘、在古老的部落与图腾柱中诞生,带着大地的低语与祖先的回响。
“这次的航班要飞越整个大西洋与非洲大陆。”方宇查看着行程表,“预计飞行时间超过十五小时,中途会在约翰内斯堡中转。”
“时间不短。”林磊笑了笑,“不过比起巴西的羽毛与祖先低语,我倒是更期待肯尼亚的草茎与泥土。”
两人登上飞机,舱内依旧空旷,只有零星几个乘客。飞机起飞后,林磊靠在窗边,脑海中浮现出肯尼亚的画面:草原在晨曦中泛黄,河流在夕阳下泛红,孩子们在部落中用草茎与泥土作画,画出祖先的图腾,画出他们心中的自然与信仰。
那是一种与大地对话的画作,却比任何语言都要深远。
飞机穿越云层,进入夜空。林磊在颠簸中渐渐入睡,梦中,他看见了肯尼亚的孩子们,他们赤脚奔跑在草原上,用草茎与泥土作画,画出图腾的轮廓,画出祖先的歌谣,画出他们从未见过的大地之歌。
他们的画笔,从未停下。
飞机降落在内罗毕机场时,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落在跑道上,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空气与草原的气息。林磊和方宇走出机舱,迎面扑来的是炽热而干燥的空气,夹杂着泥土与草叶的气息。
一位身着传统肯尼亚部落服饰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来,他是当地的文化联络员,名叫卡玛乌。他的中文带着浓重的东非口音:“欢迎来到大地之国。这里的每一根草茎,都藏着祖先的低语。”
“听起来很神秘。”林磊笑着伸出手与他握手,“你们的孩子,真的能用草茎与祖先的低语作画?”
“当然。”卡玛乌点头,“他们的画,会在图腾柱前低语。”
他们乘坐一辆老旧的吉普车,沿着蜿蜒的山路驶向草原深处的村落。一路上,道路两旁是广阔的草原与稀疏的树林,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泥土气息,偶尔还能看到身穿传统服饰的孩子在部落中用草茎与泥土作画。
几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村落。村庄依地而建,由泥土与草茎搭建的圆顶屋错落有致,屋前是用草茎、泥土与兽骨装饰的小院,空气中弥漫着炊烟与大地的气息。
十几个孩子围坐在庭院中央,赤着脚,脸上涂抹着天然颜料与草粉,眼神中透着好奇与敬畏。
“这是我们的画室。”一个名叫穆塔西的小男孩指着地面说。
林磊蹲下身,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那里有用草茎拼贴出的图腾图案,有用泥土画出的河流轮廓,还有用兽骨与树枝排列出的部落图腾。
“你们用什么作画?”他问。
“草茎、泥土、树枝。”穆塔西回答,“还有祖先的低语。”
他拿起一根草茎,在地面上轻轻拼贴,拼出一片图腾的形状,接着用泥土蘸取红色颜料,在旁边画出河流的轮廓。
“雨水会带走这些画。”方宇轻声说。
“是的。”穆塔西点头,“但祖先的低语,不会消失。”
林磊望着那些孩子,心中再次涌起那股熟悉的感动。他想起撒哈拉的孩子用风与沙讲述故事,塔希提的孩子用潮水与贝壳描绘传说,蒙古的孩子用风与石头勾勒世界,亚马逊的孩子用泥土与藤蔓创造生长的画作,非洲的孩子用泥土与祖先的歌画出信仰,印尼的孩子用火山灰与海水画出梦境,秘鲁的孩子用羽毛与矿石画出太阳的歌,澳大利亚的孩子用红土与梦的时间画出记忆与未来,印度的孩子用彩粉与神的微笑画出信仰与希望,日本的孩子用和纸与四季的呼吸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挪威的孩子用矿物颜料与极光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巴西的孩子用羽毛与祖先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肯尼亚的孩子用草茎与祖先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印度的孩子用彩粉与神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日本的孩子用和纸与四季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挪威的孩子用矿物颜料与极光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巴西的孩子用羽毛与祖先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而此刻,肯尼亚的孩子用草茎与祖先的低语,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
“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把他们的故事留下来。”他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磊和方宇与孩子们一起在草原上作画。他们尝试用不同颜色的草茎拼贴出图腾与河流,用泥土画出草原的轮廓,甚至用树枝与兽骨排列出图腾柱的形态。
然而,正如他们所料,雨水与风总是毫不留情地抹去一切。
“我们不能阻止自然。”林磊说,“但我们可以让他们的故事,不被风雨带走。”
他带来了一种特殊的祖先拓印纸,这是一种可以在干燥与潮湿环境中拓印图案的材料。他教孩子们如何在地面上画出图案后,用纸轻轻按压,将图案拓印下来。
“这样,他们的故事,就能被保存。”他说。
孩子们兴奋地尝试,穆塔西用草茎与泥土画出了一片图腾,然后用拓印纸将它复制下来。他将纸递给林磊,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可以把它带回家吗?”
“当然。”林磊微笑着点头,“你可以把它挂在圆顶屋的墙上,让你的家人看到你的故事。”
几天后,一场小型展览在村落中央的庭院中举行。孩子们的画作被一一展示,有的描绘了图腾的舞姿,有的记录了草原的轮廓,还有的,是他们心中的梦想。
“我想成为一名祖先的画家。”一个女孩在纸上写道,“我想让世界听到祖先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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