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71章 逼问身份  我去古代考科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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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老太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包袱,就看到在包袱里被衣服包裹的小婴儿,气息全无、身上包衣都还在的死婴,而且还是个男娃!

    第二天,湛老太从隔壁村找了个妇人,花了五百文让妇人带着六个月的儿子住到了大房,每日也能给襁褓里的湛非鱼喂奶。

    三日后,李氏从医馆里回来了,湛非鱼身上的红疹子早就没了,自己坐月子也奶孩子。

    整个湛家除了湛老太和湛老头,谁都不知道湛非鱼不能食用杏仁,好在农家清贫,也没这个闲钱买干果吃。

    因为产婆和女大夫是半夜来的,天没亮又离开了村子,再加上不想让那些长舌妇说湛非鱼一出生就克着李氏,所以老湛家只说李氏因为难缠在医馆里生了孩子。

    湛老太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等再次醒过来已经在正屋的卧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难受着,湛老太刚打算开口让外面的湛老头给她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巴,只发出了啊啊声。

    而同一时间山洞里,戴着面具的南宿送走了湛老太后,殷无衍从山洞最里边走了出来,“你寻个机会给李氏、湛老大把一下脉。”

    “七爷,你怀疑他们夫妻被人下了药?”季大夫一听就明白了,也对,李氏曾经怀有一个男胎,到如今六年时间过去了,没有再怀孩子,若不是自身的问题,那就是被下了药。

    ……

    乐山居。

    林夫子带着湛非鱼、林修远还有四个学生,和往年一样选了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

    县学的赵教谕和两个夫子,连同上泗县另外几个举人的座位是设在主桌,毕竟都是举人。

    而有秀才功名的生员坐在一起,剩下的身读书人三三两两的落座,乐山居的大堂可以说是高朋满座。

    “爹,这茶?”茶水刚入口,林修远不由一怔。

    文会的茶水都是乐山居免费提供的,一两银子一壶的碧螺春只供给举人桌,秀才次之,其余桌都是普通的茶水。

    当然,再普通也比许多人常喝的茶叶品质好了很多。

    林夫子看了一眼湛非鱼,随后低声道“文会虽说是以文会友,但你们六人连县试都没过,还是蒙童,要多听少言。”

    “是,夫子。”湛非鱼六人应下,也不管茶水什么味了。

    田老秀才站起身来,他年过六旬,头发胡子已然花白,但满脸笑容的慈和模样,倒是让人倍感亲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田老秀才声音洪亮,朗声继续道“今日老夫这个令官就以官职名为令,以贺诸位他日金榜题名,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田秀才的话音刚落,便见一青衫书生站起身来,对着主位的赵教谕等人行礼后,意气风发的开口“小生不才,愿为众位才子抛砖引玉,‘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

    “朱兄身着青衫,这便是给我等的提示。”另一个矮胖书生起身,笑着道“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将军狐裘卧不暖,都护宝刀冻欲断。”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文会才开始,这飞花令并不难,不管是读书时日短的,还是学问一般的都可以接上。

    但此时大堂气氛虽然热烈,但明显都是一些白身在参与,县学的生员们并没有开口,而且神色冷傲,似乎不屑为之。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林修远也起身接了一句。

    又有几人接了,田老秀见状站起身来,“有道是学非探其花,要自拨其根。太简单的题无法考校各位的学问,下一个令便以花为题的七言律诗,从首字起,末字收尾。”

    第一个行令人的诗必须以“花”字开头,以此推之,最后一个行令人接的诗句以“花”收尾。

    张天豪蹭一下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花满银塘水漫流。”

    第一个接算是取巧了,张天豪挑衅的看了一眼湛非鱼方向,若不是来文会之前张秀才叮嘱过了,他这会已经按捺不住的要挑衅几句。

    一看是张天豪,在场的人立刻就想到《卧春》那首诗,看向他的目光顿时诡异起来。

    “坐下!”张秀才压着怒火低声开口,这个蠢材,现在站起来接飞花令,不过是让人取笑而已!要一雪前耻也该等湛非鱼那死丫头名声扫地之后!

    没有功名的读书人顾虑着张秀才,倒不敢嘲笑什么,可县学的生员们可没这层顾虑,他们也是秀才,而且日后过了乡试便是举人,一个办私塾的秀才算得了什么。

    “张兄果真才思敏捷,那我来接下一句。”一个圆脸少年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看着比张天豪年岁还要小,却已经是秀才。

    一旁的同窗不由笑了起来,“文敏,这样简单的飞花令可难不倒你,要比也该让窦夫子出题。”

    窦夫子正是县学的夫子,擅长诗词歌赋,和陈县令亦是好友,县学里窦夫子最为严格,但凡出题必定要难倒一片人,曾出一上联,县学至今还没有人能对出下联。

    “弟子们无状,让诸位见笑了。”窦夫子对着同桌的举人们说了一句,随后一记冷眼向县学的生员们看了过去,明显是要秋后算账,顿时引来哀嚎声一片。

    湛非鱼看他们苦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低声开口道“夫子,我还当他们都瞧不起人。”

    文会明显有一个鄙视链,除去赵教谕几个主位的举人外,县学的生员看不起普通秀才,而秀才们瞧不起童生,童生则鄙视连县试都没过的蒙童们。

    之前湛非鱼见县学那两桌的读书人,或许是年纪不大都已经有了秀才功名,一个一个都高昂着头,自恃清高好似看其他人一眼都贬低了他们的身份,没想到也有顽劣的一面。

    “这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林夫子笑着道,看着意气风发的县学生员,他们也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落花时节又逢君。”圆脸少年接了第二句。

    “春江花朝秋月夜。”第三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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