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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星球为单位的盛典之上,一位米尔塔人的老牌歌手正在引吭高歌。
边唱边吟,似乎是一种类似歌剧的形式。
她的低音像是他曾经在她耳边说过的情话,带着呼吸的温度,一字一句渗进血液里;高音又像恋人争吵时摔碎的玻璃杯,锋利而痛楚,却闪着耀眼的光。
这个‘歌剧’讲的是米尔塔人一个古老的爱情故事,据说可以追溯到帝国时代,故事的内容并不复杂,一个帝国战士奉命出征,留下他的爱人在家乡痴痴的等候,从出征前的争吵与分歧,到出征后的痴痴等待,最后得知恋人死
去,爱人歌唱,跨越光年唤回对方灵魂。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年代,米尔塔人还是有性别区别的,没性别那是以后的事了。
高工默默的听着。
还真别说,老艺术家就是老艺术家,这歌声就是富有感染力。
当然也有可能是三级艺术建筑的加持,导致加持效果’格外强烈。
听众的眼泪不是慢慢流下的,而是突然决堤,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攥住心脏,再猛地松开,有人捂住嘴,却挡不住颤抖的呜咽;有人仰着头,任由泪水倒流进发间,仿佛破碎的回忆重新拼凑起来。
高工默默的扫了一眼系统面板,果然叠了好几个buff,而且条件很苛刻,基本上意识和智力只要不达到三阶巅峰,就很容易被控住。
高工念头一刺,下一刻,一旁的高?达如梦初醒,赶紧低声道:
“老板,我感应到了,有一个庞大的集体意识,也就是虫子女王就在前面,怎么办?”
“等。”
高工平淡的道。
反派都不出场,他怎么可能提前出手。
而且,按照那两个封印物的操作,大概率是奔着将在场文明领袖一网打尽的主意。
虽然高工也阴暗的想过,要不要故意找机会溜走,给对方创造一挑的局面。
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十分具有诱惑力的想法。
原因无它,吞噬了这么多文明领袖的虫子女王,以及吞噬了这些文明的虫子文明,他觉得自己应该打不过。
更别提那两个可是‘封印物’,鬼知道这两玩意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能力。
“高潮要来了。”
高工听到一个米尔塔贵族冷不丁道。
果然,几乎就在对方开口的同时,这场’歌剧’的张力到了顶点。
那是米尔塔女子呼唤亡夫灵魂的一幕???
那歌声忽地刺破凝滞的空气,像一把烧红的刀刃剖开黑夜;声带震颤的刹那,整个剧场的天鹅绒帷幕都在簌簌发抖,水晶吊灯叮叮当当碰撞出细碎的疼痛,她的喉间仿佛囚禁着千百只泣血的夜莺,每个音符都在滴落滚烫的松
脂,将听众的心脏裹进透明的琥珀里。
‘尸体’躺在剧场中央,死者僵直的手指死死攥住褪色的军功章,指节发白,勋章边缘割破掌心。
最后一滴血就这么落了下来。
那歌声像一把锋利的刀,轻轻划开寂静的夜。
她的嗓音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而是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潮水,带着咸涩的痛和滚烫的甜,漫过每一寸皮肤。
歌声结束时,没有人敢动,空气里仿佛还悬着未落的音符,像雨后的蛛网,轻轻一碰就会碎。
然而,等所有人都如梦初醒时,却发现不知何时起,‘帝国士兵尸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帝袍的老人,面目阴鸷又狂热,背着双手,俯视众生。
“诸位,我回来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场面都炸了。
文明领袖宝座之上,米尔塔大议长愕然站起。
而其它几位文明领袖,也都面色各异。
老溥朝着米尔塔大议长的方向轻轻一指。
轰!!!
一声震耳欲裂的巨响,地表猛然炸裂,各种碎片如暴雨般飞溅,一座腐朽的王座从深渊中破土而出,漆黑的金属骨架扭曲如枯骨,缠绕着腐烂的荆棘与锈蚀的铁链,它的底座深陷地壳,而顶端却直插云霄,仿佛一座连接地狱
与天穹的巨塔。
王座表面覆盖着黏腻的黑色物质,像是凝固的血与腐败的肉混合而成,不断滴落着腥臭的脓液。它的靠背由无数张扭曲的人脸铸成,空洞的眼眶里爬满蛆虫,嘴巴无声地张合,仿佛仍在发出绝望的尖叫。
天空被撕裂,乌云如漩涡般盘旋,闪电在腐烂的王座周围炸裂,却无法照亮它的黑暗,它矗立在天地之间,像一座亵渎的丰碑,宣告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统治。
几乎就在镇压了米尔塔大议长的同时,“老”出现在了半空之中,身体似乎与这座腐朽王座”产生了某种联系,同时双手高举。
天边泛起一抹异样的光晕??既非晨曦,也非晚霞,而是一种黏腻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琥珀色辉光。它从地平线渗出,像蜜糖般缓慢流淌,逐渐浸染整片天空,人工云层开始扭曲,如同被无形的手揉捏成蛹壳的形状。
在他的身上,“女王权柄’不要钱的一般撒播出去。
直接包裹了整颗星球。
事实证明,反派话多那都是骗人的。
对面就没有半点废话,说干就是干!
凡是被女王权柄扫过的‘三阶艺术建筑’,全部被污染,反过来开始污染这个星球上的所有生灵。
地表开始脉动,像一颗巨大的虫卵在孵化。
米尔塔人的变异最为快速,指甲变硬、延长,成为锋利的角质刃;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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