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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旗一样。他呼了两口气,上前挥手砍断了轺车的旗杆,红底乌鸦旗帜也随之砰然倒下,法恪勇气顿增。但让他觉得不吉的是,旗帜倒下的呼声仿佛是战时角声的回音。
这时候,法恪对着车中隐约的人影说道:“大司马,出来吧!大司马纵使再能战,还真能以一敌十吗?你若出来,我还能给个痛快,但若不识趣,就不好说了!”
不料除去焦躁不安的马匹外,车中毫无回应,寂静无声。
法恪又重复了两遍刚才的说辞,见车中仍无响应,便对身边的士卒挥手示意,让他们朝车中射箭。士卒们将车子围成一圈,二十弩齐发,箭失顿如冰雹般穿入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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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传来金铁碰撞的声音,却又毫无人声。
法恪顿觉不妙,大着胆子去挑开轺车的车帘,这才骇然发现,哪里有什么麴义?车中那个模湖的人影,只是一个立起来的甲胃罢了!
法恪侥幸地心想,或许麴义还逃得不远,就立刻给士卒们下令,让他们到前面去搜索勘察。但搜索了一日,却是徒劳无果。这使得他不得不将刺杀失败的消息告诉法正。而在这短暂的一日内,麴义已经走小道绕过关卡,到农人家中买了一匹老马,昼夜兼程奔往剧阳。
法正自知大错已经铸成,立刻负荆至刘备府前请罪。时间紧迫,在刘备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处理的情形下,已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日,麴义在剧阳举起叛旗,并向东进攻繁峙、崞县,皆克之。
一条直扑西朝重镇马邑的要道,就此向东朝毫无征兆地敞开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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