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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托车停在了路旁,隔着这河畔算命的摊位还隔着片树荫。
    摩托车上的人,将摩托车停稳过后,就马不停蹄,着急忙慌朝着河岸边跑了过来。
    这是个中年男人,两鬓灰白,面容饱经风霜而粗糙,手上满是老茧,带着层似乎洗不净的灰。
    他骑来的那辆摩托车也和他一样,有些灰尘扑扑。
    他跑来的方向,并不是景谌这侧,而是已经离开走远,看到身影的洪老头那侧。
    摊位上,就剩下几张凳子摆在原地,没有带走。
    风尘仆仆着急赶来的中年男人在那几张凳子跟前停下脚,有些焦急地来回望了望,
    大概是没看到洪老头的身影,又在原地踌躇了阵过后,大步朝着景谌这侧走了过来。
    注意到的景谌再看了眼,
    他这是同行走了,终于要来生意了。
    不过要真是有缘分的来算命了,他也不介意帮忙看看。
    “小先生,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洪大师去哪儿了?”
    大步走了过来,一停下来,中年男人便着急地问道,
    “……回家吃午饭去了,下午可能才来。”
    景谌停了下,再多看了眼这中年男人,应了句。
    “那……小先生,您知道洪大师住哪儿边吗?”
    “不知道。”
    “那先生……”
    中年男人听着,脸上再流露出一些焦急,朝前望了望,
    又回头看了看景谌,犹豫了阵过后,还是在景谌摊位前站住了脚,再换了个称呼。
    “坐吧。”
    “谢谢先生,我就不坐了。”
    中年男人脸上还是有些焦急,坐立难安,听着景谌的话只是道了声谢,依旧站着。
    景谌多说什么,只是再转过视线,多看了下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此刻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脚上踩着一双发皱起纹的旧皮鞋,鞋底边缘还带着些没擦拭的泥灰。
    浑身只有胸口的纽扣上,有一缕鲜红的颜色。
    是一缕不长的红布条,就系在纽扣上。
    “家里有人过世了?”
    那缕红布条就是家里有人过世的象征,凡是逝者家里的,去参加葬礼的,都会袖口上,衣服上带上一条。
    避了忌讳的同时,有事外出时也让别人注意忌讳。
    景谌转过视线,出声和这焦急的中年男人搭了句话。
    “……你家里才有人过世了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听着景谌的话,中年男人却一下愤怒起来。
    “我老婆孩子,爹娘都活得好好的!”
    景谌对这中年男人的暴露,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只是反倒多了些兴趣,
    “……我这是……不知道哪挂上的红布条……”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当然是……”
    中年男人先是顺着景谌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衣服纽扣上系着的红布条,
    眼里流露出一些疑惑,然后一边解释着,一边满脸晦气地伸手去扯。
    只是红布条是系在上边的,一下没扯掉,再用力,连带着衣服的纽扣都扯了下来。
    这时候再听到景谌的问话,捏着扯下来纽扣和红布条的中年男人一下抬起头,
    理所当然地回答着景谌的问题,只是话似乎已经到嘴边,却一下卡住了。
    “当然是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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