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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是异调局让当地官方联系当时那位老师直接得到的信息,
    在与当地官方的交流中,似乎这位老师对这位二三十年前的学生依旧印象深刻。
    “我记得清楚着呢,这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儿啊……我就是去那做志愿老师的,总共待了四年多一点。后来就回城镇里做了老师。
    那天我就是心血来潮,去的那底下村子转了下,就遇到那孩子……那孩子读书认真也懂事……
    我跟他说,这是唯一以后你能走出去,过得好的路,你一定要紧紧的,紧紧的给他攥住了……读书的时候,我让他连着跳了两级……我临离开哪儿之前的时候,我领着那孩子去了镇上的中学,跟着办完了入学手续我才走得……后来好像还听着说他考上大学了……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就这样,应以安读了书。
    直到初中时期,他爷爷奶奶先后病逝,
    因为各种原因休学了足足半年。
    但即便是这样了,他依旧没有长歪,就像是生长在荒野里的野草。
    半年后他重新走进了学堂,然后就通过大概是勤工俭学和奖学金的路子,
    一路从初中,高中,读到了大学。
    大学毕业过后,他自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往后面添了个安字。
    同时也顺利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开始了平常的工作生活。
    期间还结识了他的妻子,从相恋到结婚。
    应以安的前半生可以说,就像是从荒野里长出的野草最终绽放出一朵鲜艳的花。
    从大学毕业过后,他原本的命运基本就已经改变了。
    但,盛开的鲜花没有一直存在,还是凋谢了。
    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三十一岁的时候,应以安的生命走到了终结。
    一次偶然的中途回家,让他目睹了妻子的出轨,他的妻子正在和旁人厮混。
    有人遇到这种情况,会选择直接离婚,
    有人的反应则更加激烈一些,
    生性敏感的应以安自然是选择了后者。
    他冲进厨房拿起了刀,挥向了他原本的妻子和那情夫。
    但结果并没有那么痛快。
    一个人的应以安并没有能够打得过两个人。
    在他原本妻子的帮助下,他倒在了血泊中。
    法医查验尸体的时候,他都还睁着眼睛。
    他从来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来的时候是,走的时候依旧是。
    “……他有多敏感你是不知道,恋爱那会儿我还觉得他细心体贴……但天天都是这么问长问短,谁受得了……”
    “他那幅样子,看得就来气,就跟个废物似的……你是不知道,他还多离谱……他那么大岁数,他竟然还整天想着找他那个失踪不知道多久的爹。”
    “既然过不下去了,为什么不选择了离婚。”
    “离啊,谁不想离谁孙子,就是……就是……”
    “警察同志……我们这是正当防卫吧。你是没看到,他当时拿着刀那眼珠子红得多吓人。他先拿刀砍我们的啊……你看,我这儿手臂上都还是伤。”
    “我要不是拿化妆盒砸了他一下,他不得把我们两都给杀了……他这个人一看就偏激的很……我也是没办法。”
    “警察同志,你们说话啊!我这是正当防卫啊!”
    “是否是正当防卫会有法院和检察院判断,现在请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是这个金属化妆盒吗?”
    “是。”
    “这个金属化妆盒是从哪儿购买的,事发时他放在什么地方,另外,事发后为什么没立即报警,而是选择逃离了现场。”
    “网上……他买给我的,就是应以安买得,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的。当时,当时……就在床头柜放着……我们就是害怕,就忘了报警……”
    这是当时审讯记录里应以安原本妻子和审讯人员的对话。
    人总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摆在正义的一方,强调自己的正义性。
    这资料上大多数信息都是当时负责这起桉件的警察提供,和异调局此刻联系更多当事人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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