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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敌对原因本质就是对有限资源的争夺,现在彼此天各一域,便完全没了敌对理由。
战争已经过去十年有余,灰松鼠部族之名也更换为“铁松鼠”,这是艾隆奥拉瓦堡的本意。
那张战争因罗斯的直接下场参与使得灰松鼠部人口损失惨重,十年光阴他们的人口恢复努力已经颇见成效。
有道是国仇家恨的前提是首先得有国有家,他们的选择更加务实,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如今并入罗斯的体系,总督梅察斯塔这一部落酋长小日子过得很不错。
部族需要人口复苏,大量男子阵亡后,部族剩下的女人肩负复兴的重任,她们主动与来北方打猎的罗斯人发生关系,这种形同露水夫妻般的状况伴随着每年的冬季狩猎一定会发生。
艾隆堡便出现起大量的棕黄色头发的孩子,处在这一环境,他们的诺斯语说得一般,芬兰语的科文方言可是极为流利。他们就是混血的科文人,几乎没有人知晓自己的罗斯人或是梅拉伦人父亲的身份,只知道总督大人就是自己的大酋长。他们现在也获悉大酋长的女儿赛波拉娃为罗斯王生育了一个孩子,这位尊贵的混血男孩,就是下一任的酋长。
基于吃水过深的原因,留里克的大船只能在近岸处抛锚,接着乘坐小船登陆艾隆堡。
放眼望去,除了西北方向那一巨大的低矮山丘,透过澄澈的空气可以清楚看到远方的山脉。
山脉远吗?少说也有一百公里。
大王来得突然,露天的集市为之人员一空,杂七杂八的人又是聚在近岸处看热闹。
只见总督梅察斯塔带着自己的卫队分开围观起哄的人群,踏着木板路一阵狂奔。
他有很多问题来询问大王,会面之际先是一阵嘘寒问暖,便迫不及待闻讯自己女儿和外孙的事情。
他真的非常急切,尤其看到王后、太子,以及未来大祭司维利卡在场就更急切了。
再见这个老家伙,留里克颇为诧异。看来真的是生活比以往富足,这个已经上年纪的老家伙头发开始花白,整个人却吃除了圆滚滚的脑袋,以胖头鱼形容还不至于,其北亚血统特有的颧骨略突出,已经被膨胀的脂肪基本掩盖掉了。
“大王,我的女儿……竟没有来?”
“赛波拉娃,她需要好好休养,而且博巴太年幼还经不起极寒和风浪。”
“博巴,我的外孙叫这么名字吗?真是个好名字。”
“当然,你尽可放心,她在温暖的诺夫哥罗德修养,吃得好睡得好。”
梅察斯塔很高兴自己的外孙又有个很传统的科文族名字。
曾经骁勇善战为了部族的生存拼了老命的梅察斯塔,年富力强的他终究要面临不可挽回的衰老。眼前的大王比两千年更加英武,他也获悉了太多有关于去年战争的消息,由于印发的那些《战纪》文章传到了各个定居点,梅察斯塔看过了原文,也从归来的族人手里获悉了更为详细的战情。
由于科文人出兵人数极少且都为长弓兵皆由苏欧米部族的大酋长,即芬兰伯爵指挥,所有说着相似语言的泛芬兰人构成的军队几乎毫无损失,收获的战果着实不少。
大家需要光荣,科文人可以说自己的部族追随罗斯王一路杀到了丹麦,乃至杀到了法兰克世界。
针对法兰克的战争,那些科文族弓手竭力拍着胸膛声称所言没有半点虚假。
但战争规模之大远远超越梅察斯塔这位老首领的概念,譬如,他这辈子鲜有几次见过马匹,虽知晓罗斯军有骑兵部队的存在,让他联想到两千铁甲骑兵的冲锋,他是无能为力的。人,无法去想象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
抵达艾隆堡,这里的特殊娃鱼不可不品尝。
所谓娃鱼,或者说三文鱼更加贴切。
吃鱼也有讲究,这里捕获的大体型娃鱼都会作为祭品献给河神以谢馈赠,此乃科文族各部落的老规矩。
不似罗斯人可能会把祭品烧掉,科文各部在完成祭司后,一般会将祭品给予部族里最尊贵的人。
艾隆堡的女祭司,留里克就记得这个女人穿着黏满羽毛的特殊服装,打扮成猫头鹰的样子,在篝火边跳着奇妙的舞蹈,摆弄口黄琴制造“远古电音”并模彷鸟叫的模样。
总督梅察斯塔以全鱼宴热情款待王室,包括留里克的随从们也都能敞开了吃鱼肉。
鱼油煎鱼肉,还要搭配腌渍鱼子酱,这里的餐饮过于“生酮饮食”,留里克也不说什么。艾隆堡并不缺麦子,此地是最北方的矿场,重体力劳动的人们需要大量麦子,为了确保矿石生产、北方好木材砍伐,艾隆堡建设的粮仓塞满了麦子,由于一直处于干冷状态,一粒麦子能保存数年。
梅察斯塔就是要摆出全鱼宴以体现本地特色,也就索性没准备麦饼。
每到新地一定要大吃大喝,王后有些厌倦,她带着两个孩子撤到一边玩耍,不请自来的“猫头鹰祭司”,这位名叫波尔拉的中年妇女带着自己的仪式小宝贝凑了过来。
王后斯维特兰娜本能地对她保有警惕,不了这位中年女祭司自来熟地直奔莫名其妙中的维利卡。
“你……你要干什么。”
女祭司暂不言语,从怀里掏出她的宝贝,再搁在嘴巴里,下一步就是不断的拨弄。口黄琴的奇妙音响引得维利卡侧目,抱着儿子的兰娜一并好奇。
“你是未来的罗斯大祭司,我是科文的大祭司。孩子,交流交流,这叫做口黄琴,你可以拿着摆弄。唔,送给你也行。”
好奇心驱使着维利卡结果它,在擦拭一下后便塞进嘴巴里,接着便瞪大双眼不断波动那根黄片……
这一切都是总督梅察斯塔安排的,只为让艾隆堡的科文人与罗斯的关系更为紧密。
留里克注意到自己的女儿在摆弄那个小玩意,他再一次喝得微醉,耳畔的“远古电音”让酒宴的木屋增添了别样感觉,好似错位了时空。
他已经塞了一肚子鱼肉鱼油,现在是真的吃不下。
两个酒足饭饱的男人凑在一起能聊什么?聊聊各自的家事,最终,回归到男人最关心的“大事”。
“现在出现一个状况。”留里克直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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