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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卓公乃是兖州牧的挚友,故而临行前他特意让我前来与君面陈利害。兖州牧说:‘公与阿瞒为友三十载,苟能相忘乎?’只要有孟卓公柱鼎,未来立国之际,也少不了公的富贵啊!”
说完,他抬首打量张邈,只见其坐直身子,正用一只手支着头,靠在几案上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张邈才想起话已说完,对夏侯惇致歉说:“兹事体大,方才元让一番言语,竟让我不知所言了。”
他见夏侯惇欲言又止,笑着说道:“孟德信任我,这自然是好事。只是如今兖州已非过去之兖州,边使君在陈留常有停驻,我方才在细思,若要起事,恐怕这个问题不会小。”言下之意,已然是应允了。
夏侯惇大喜,握着张邈的手,言语也亲近了不少,他说道:“孟卓所言甚是!我今日前来,正要与孟卓除此丑类。边让跳梁,久遭愤恶,其能长久乎?”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约好明日继续商议后,夏侯惇就继续回房歇息。
张邈送他回房后,神色变幻少许,立刻走到另一处厢房内。原来案行使者边让正在此处歇息,除去曹操之外,边让亦是张邈的至交好友,今日白天,便是他与张邈一起垂钓。
张邈与边让于屋内密语半个时辰,即刻调来了郡府衙役,冲进夏侯惇房内。趁他昏睡之际,便将夏侯惇五花大绑,随即入槛车送往雒阳。
而曹操北赴河北的消息,也就因此传到西京之内。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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